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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奴泪流满面,她无助地咬住红唇,任由那只手深深插在自己柔软而又温润的腹腔,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一个胎儿,从腹中被人生生掏走。
艳凤眼中异彩涟涟,手掌按住花心功力急转,吸住宫腔深处那只肉团,将它硬生生从胎床上扯落。半柱香后,艳凤手臂一动,带着淋漓的血水脱出肉穴。在她手中,还握着一双沾满血污的小脚。
艳凤并没有就此把胎儿取出,而是将胎儿留在母体内,只拽出半截下肢,然后掰开双腿,仔细看了一眼。美妇肉穴圆张,胎儿卡住,细短的小腿从下腹伸出,带着黏液分开,贴在母亲白嫩的大腿内侧,妖异无比。
萧佛奴面色如霜,怔怔看着自己只露出一半的未成形胎儿,樱唇血色全无。发现胎儿正是女胎,艳凤不由笑了出来,她跃到榻上,提起美妇柔弱的纤足,将她倒提起来。
然后劈开自己光溜溜的玉腿,挺起玉户,对准萧佛奴卡着胎儿的肉穴压了过去,只见肥硕的肉花一阵颤动,湿淋淋的穴口缓缓张开,像一张血红的大嘴狠狠吸住女胎的双腿。
随着小腹的鼓动,那只漆黑的蜘蛛仿佛舞动着毛茸茸的节肢,跃向美妇撑圆的阴阜。萧佛奴惊恐地望着艳凤,似乎在望着一个无比艳丽又无比丑恶的妖魔。
肉穴相接处露出粉红的胎身,先是双腿,然后臀、腰、胸、颈从一个肉穴滑出,又旋即进入另一只肉穴。
肥嫩的肉花滴血般鲜红,一鼓一收,将还留在母体的女胎活生生吞入陌生的肉穴内。纪眉妩心旌摇曳,几乎失声惊叫。她没想到师父会这么恨她们母女,竟然会夺胎泄愤。
艳凤恶恨恨盯着惊骇欲绝的萧佛奴,眼中射出近乎疯狂的冷厉光芒,良久,她扔掉美妇的玉踝,挺身而立。
只见那朵肉花合拢一如原状,只有穴口依稀沾着几缕血丝,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起萧佛奴孕育的胎儿已经被她纳入自己的子宫之内。萧佛奴双腿大分,玉户敞露。
刚才还臃肿的腰肢奇迹般纤美如初,但雪股间却张开一个儿拳大小的入口,黑沉沉深不见底。
穴口边缘挂着几缕碎肉,那是扯落的胎盘和脐带,肉穴内血水横流。艳凤奼颜胜火,她盘膝而坐,捏了个手诀,小腹立时运转起来,她原本神功惊人,近年来又多习房中之术,竟然无师自通地练成化胎奇技,用子宫将胎儿的精血完全榨干,吸尽。
一刻钟后,小腹的波动渐渐停止,微隆的腹球已经消失无踪。眼见自己的胎儿就这样被人吸得一干二净,血肉无存,萧佛奴顿时晕了过去。艳凤疯魔般的举动,使纪眉妩如同身处噩梦之中。她此时才明白,师父并非是泄愤。
而是为了凤凰宝典更进一层,使出这般可怕而又残忍的手段,试图用她人的女胎越过“阴上加阴”的关口她想逃,想远远离开自己曾经敬爱的师父,但两腿却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
“臭婊子,在这儿干嘛?没事儿干,去把你的母狗师姐牵过来。”白玉鹂拎着藤筐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抬腿朝纪眉妩臀下踢了一脚。纪眉妩这才勉强站起身子,蹒跚着向隔壁去了,艳凤正在昏迷的萧佛奴股间用力搅弄,将那些破碎的血丝肉缕捅到子宫内,掩盖自己刚才的恶行。
她头也不回,只若无其事地说道:“鹂婊子,皇上还在前头吗?”白玉鹂把藤筐扔到榻上,阴阳怪气地说:“皇上在千秋宫临幸雪晴公主呢。
那么大点儿的小人儿,屄还没长好呢,就能挨得了皇上的大肉棒这一窝婊子的屄是怎么生的?真是耐肏。”藤筐内放着一条长方形物体,用白布裹得严严实实。艳凤皱起眉头“怎么把她带这儿来了?”
“皇上晚膳要用乳羹,干脆一块儿挤咦?太后的肚子怎么”白玉鹂这才发现异样。“小产了,胎儿太小,我把它扔了。”这种事已发生多次,白玉鹂也不以为意。她取出那个包裹,一层层解开布匹。白布外面光洁如新,里面却肮脏不堪。慕容龙走后,白玉鹂连擦都没擦,就连屎带尿把紫玫包成一团。
皎洁的躯干上星星点点沾满了污物,甚至连唇上也沾了几滴,除了偶尔与女儿说两句话外,紫玫常常十天半月都一言不发。她对自己所受的种种污辱似乎浑不在意,既不反抗,更不曾对任何人说起。
因此艳凤和白氏姐妹有恃无恐,对她的辱虐也愈发变本加利。白玉鹂捻着白布一角,掩鼻道:“玫瑰仙子拉出的屎也是臭的呢。”
“你以为她能拉出来什么?”艳凤丢下萧佛奴,扯住白布一抖,紫玫赤裸的躯干像一截圆木滚落出来,最后斜着身子趴在自己的肥硕乳房和浑圆的腹球上。香气扑鼻的锦榻间,躺着一具沾满污物的玉体。
圆润的粉臀微微上翘,下体饱受蹂躏的花瓣分开两片红嫩,其中一侧还带着淤血的肿块。紫玫只能维持着缄默,这样的尊严如此微不足道,却是她的仅有。
“怪不得是母女哎,跟这贱货越来越像了呢。”白玉鹂掰开萧佛奴的雪臀,朝她肥美的菊肛内狠捅几下。昏迷中的美妇肠道一阵痉挛,缓缓淌出一股秽物。艳凤恨意涌起,一把拧住紫玫的秀发,将她的乳房按在萧佛奴臀间,用女儿雪嫩的乳肉擦去母亲下体的污秽。
白玉鹂笑嘻嘻抓住萧佛奴的玉乳,把殷红的乳尖塞到紫玫肉穴内,笑道:“太后的奶头硬硬的,跟皇上的jī巴一样嘻嘻,也会射出来白色的东西呢。”趴在母亲香软的娇躯上,紫玫腹内突然一阵悸动,胎儿仿佛醒来般,在子宫内挣动手脚。
一种异样的感觉使紫玫睁开双眼果然,身下的小腹又变得平滑柔软,母亲又流产了,犬吠声渐渐移近,帘下肤光一闪,先是风晚华摇着尾巴爬进室内,接着是双目失明的林香远。
从铸铁中取出后,整整一个月她的四肢都不能伸展,现在也只能爬行。纪眉妩跟在两位师姐后面,她的衣服早已除去,像师姐们一样赤裸着玉体。
三个美貌女子身无寸缕,就像一群母狗般四肢着地的鱼贯而入,看上去妖艳无比。白玉莺笑吟吟舞着皮鞭,像是放牧般驱赶着三女,在她另一手中,则挽着三条皮索。
皮索后是三头面目狰狞的巨犬,那些巨犬的体形比三个女子更为庞大,最大的一头高度超过了白玉莺的腰身,体长七尺有余,较之身材最为修长的风晚华还长要出一半。三女并肩跪伏,林香远和纪眉妩都低着头,只有风晚华满脸笑容。
她曾经握剑诛邪的手臂只剩下一截残肢,臀上却多了一条不伦不类的尾巴,昔日名震江湖的侠女,如今已成了一群公狗共有的淫物。松开皮索,三条巨犬立即扑到众女背上,一边低声咆哮,一边熟练地挺弄起来。
“夹紧些啊,”白玉鹂关心地提醒道:“谁最后一个伺候完狗老公,可是要受罚的。”艳凤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徒儿们受辱的惨状。她正待拎起紫玫继续玩弄。
却见紫玫突然张口,噙住母亲秘处的嫩肉,舔舐起来“啊?”旁边一声惊呼,却是白玉莺止不住惊讶。
白氏姐妹和艳凤对视半晌,不约而同地低头细瞧。萧佛奴下体不仅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道,还有未擦净的污物,但紫玫却伸出香舌,缓慢却毫不迟疑地舔在上面。艳凤看了片刻,拎起紫玫,把她放在萧佛奴胸前,寒声道:“吸你娘的奶!”
紫玫怔了一下,柔顺地张开红唇,将母亲殷红的乳尖含在口中,香舌卷住乳头,轻轻一吸,一股温润的液体随之带着迷人的芳香流入口中。母亲的乳头柔韧而又坚挺,含在口中,说不出的滑腻细嫩。
八个月来,紫玫从未对她们的喝骂有过丝毫反应,此时会这么听话,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白氏姐妹愣了半天,心道:“这贱货是疯了,还是想通了?”
紫玫充耳不闻,她没有手脚可以着力,只有头颈和腰腹可以略微活动。从旁看来,一截光溜溜的肉段蠕蠕而动,口鼻一拱一拱,艰难在美妇乳间舔弄吸吮。
白玉莺格格笑道:“你瞧,像不像一头小猪”“一头老母猪,一头小母猪,小母猪喝了老母猪的奶,说不定就能长出来小猪腿呢。”
白玉鹂说着从紫玫嘴中拔出乳头“别喝了,还要留着做乳羹呢。”紫玫趴在萧佛奴身上,轻轻扭动腰腹,在母亲馥华的香肌上不住磨擦。
艳凤眼珠转了半晌,隐约明白了紫玫的用意。她把紫玫按到萧佛奴股间,喝道:“把老贱人的尿吸出来!”
紫玫依言用舌头拨开花瓣,把红唇埋在湿滑的嫩肉内。萧佛奴悠悠醒转,只觉下体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吸吮舔舐,一阵阵快感直入心底。她睁开眼,眼前赫然是一只绝美的玉臀,却不见双腿的痕迹。
“啊!”萧佛奴的叫声比白玉莺更尖利,充满恐惧。“娘娘舔得不好吗?这可是你乖女儿的孝心呢。”“玫儿!玫儿!不要舔”萧佛奴拚命屈起腰肢,试图摆脱女儿的亲吻。
白玉莺笑道:“奴婢还以为娘娘只会舔肉棒,舔屄也舔得不错嘛使劲儿吸再来,使劲儿把太后的尿吸出来”
紫玫恍若未闻,没有四肢的肉体只是一截光洁的美肉,在另一具同样光洁的柔媚肉体上费力地蠕动着,萧佛奴娇躯颤抖,终于张开朱唇,将女儿的秘处含在口中,用战栗的香舌带给女儿一点微不足道的抚慰。
历尽劫难的母女俩紧紧偎依在一起,花容玉体交相辉映,肌光肤色,香滑动人。足足吸吮了半个时辰紫玫才松开唇舌。她没有开口,只疲倦地趴在萧佛奴芬芳的玉体上,似乎想沉沉睡去。艳凤冷笑一声,吩咐白氏姐妹“取清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