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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任长林军副将方进,三日前刚随赫连雄攻克周国最后一个郡府平昌。众臣虽早已得知此事,等方进说完,又是齐声称贺。慕容龙淡淡道:“传旨:赫连雄晋骠骑将军。赵广已死,余众概不受降,一率坑杀。平昌郡男丁男子无论长幼一率斩首。”灵玉一惊“陛下!万万不可!”当日他受伤最重,虽然保住性命。
但经脉重创,武功大退,一直留在洛阳静养。屠城一般是威胁未降势力,此时境内已然平定,屠城只是徒然泄愤,并无实质意义,百害而无一利,因此灵玉连忙劝阻。
慕容龙自有打算“姚氏在平昌还有一个郡王,现在下落不明,屠城一是斩草除根,其次明年伐秦,以此为效,不从者一率屠城。”苏然踌躇道:“此举只能迫使秦军死守,并非上策,陛下明鉴。”
他本是周国一个小吏,攻克潼关时正是苏然一计而定,得到金开甲赏识,推荐为策士。崔穆、王博对视一眼,没有作声。这两名出自汉族豪门的大臣头戴高冠,宽袍大袖,气度谨严。
石蝎却喜形于色:“皇上,属下想去平昌走一遭。”平昌群胡杂居,多有美色,此番屠其父子,夺人妻女,正是石蝎最喜欢的妙事。旁边几名文臣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慕容龙只是一笑“这半年休养生息,不用上阵厮杀,你想去就去好了。”
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刚刚登基的新皇身上,等待君主的决断,殿内静无声息,突然御座前传来“叽”的一声异响,声音虽轻,却听得清清楚楚,众人都不禁奇怪地朝龙案下看去。
龙案由一整块沉香木雕刻而成,覆着厚厚的锦障,与时令大相迳庭。灵玉距御座最近,对这异响早已心知肚明,他若无其事地拢了拢道袍,心下赞叹不已。
慕容龙身子一倾,案下又发出一声异响,连正在盘算香月楼昨天新来粉头的宫白羽也留了心。慕容龙却恍若未闻,只淡淡道:“屠城确属下策,但秦国徒具外势,内里已分崩离析。
如今潼关为我所有,长安已然在望明年兴兵,先放过长安,直取冯翊。”失去潼关天险,秦国腹地暴露在燕军锋芒之下。
因此由太子亲率重兵屯守冯翊,威胁燕军侧翼。一旦攻破冯翊,长安势必为之气夺,届时纵然不取长安,诸郡人心浮动,多半会望风而降。
众臣对天下形势都了如指掌,一听便已心下了然,知道慕容龙准备血战攻坚,再屠冯翊,以震骇三秦,不战而屈人之兵,虽然有些一厢情愿,但成功机率还占了五成。一直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只说了一句:“平昌胡汉杂处,半数都是鲜卑族裔。”
慕容龙知道他是暗示自己表明立场,当下正容道:“无论胡汉,都是我大燕子民,顺者一视同仁,反叛者格杀勿论。”三个月前,北方崔氏、王氏等世家已奉前朝慕容氏为主,入朝称臣,因此文臣中半数都是汉人。
此时众人都松了口气,觉得慕容龙虽然暴戾残忍,但还识得大体,只是这个前燕慕容氏皇裔春秋正盛,却至今未立皇后,不晋皇妃,好像有些不近人情。
而且朝中多是些莫名其妙的人物此时座中不仅有宽袍儒者,还有披甲武士、黄冠道人,甚至还有个独臂僧侣。
释道儒墨汇聚一堂,着实不伦不类,如此神神秘秘,不似人君之举。众臣退后,慕容龙仍凭案静坐,脸上无喜无忧。
良久,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神情间似乎有些疲倦,又有些茫然。龙案下微微一动,明黄色的帏幕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肉体。那具肉体无腿无肢,只剩一段光滑的躯干。
肉段平平躺在慕容龙腿上,下腹紧紧贴在慕容龙胯间,被肉棒穿透的蜜穴红嫩翻卷,带着湿淋淋的水光。已经怀孕八个多月的小腹浑圆鼓起,白腻的肚皮被撑得极薄,隐隐能看到胎动的轻颤。
再往上,是一对雪白的圆乳,巨硕的球体仿佛两只熟透的西瓜,红艳艳的乳晕又圆又大,两只小巧的乳头被捏得红肿不堪,上面还留着渗血的牙印,接着,一条细白的玉颈从帏幕下缓缓露出,玉颌红唇一一展现,最后是一张娇艳无匹的俏脸。
慕容龙双手支在脑后,静静望着那张俏脸。胯下阳jù微挺,将平躺的玉人挑得直立起来,春去秋来,失去四肢的紫玫已经被淫玩了八个多月。八个月来,她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淫器,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更无法反抗,但紫玫始终没有屈服尽管她屈服与否在实质上已经不重要了。
因此慕容龙不放过任何一个折辱紫玫的机会,甚至在朝会时也插着她的蜜穴,此时紫玫像被一杆大枪挑着秘处,淫具般套在慕容龙的肉棒上。
那种丧失尊严的耻辱感,比肉体所受的折磨更令人痛苦。她紧闭双眼,一刻一刻等待凌辱的结束。两根触手钩开花瓣。
只见桃叶形的阴户内红润异常,粗大的肉柱将肉穴撑得浑圆,肉穴上缘几乎挨到尿口,此时密闭的尿口正一鼓一鼓,极力收缩着。
“想撒尿吗?求我。”从清晨到现在,被慕容龙玩弄了两个多时辰,紫玫已经憋了许久,但还是咬紧牙关,死死忍住尿意。
慕容龙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起来旋了半圈,背部对着自己,然后把香躯按在腿上,掰开雪滑的肥臀。紫玫两乳正顶在慕容龙膝上,充满汁液的乳球顿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
接着两根手指从背后伸入菊肛,在肠道内用力搅弄。竭力收缩的括约肌被手指使劲撑开,污物险些淌了出来。
“夹得好紧,比娘的屁眼儿有劲多了。”慕容龙冷笑着拧住紫玫的肩头,无腿的肢体仿佛套在阳jù上的肉环,又滑又腻,轻易便旋转过来。他托住紫玫乳下向上一提,布满肉刺、肉瘤和各种突起的肉棒蓦然脱出,接着又狠狠钻进娇美的肉穴。
光洁的躯干倏忽一沉,秘穴重重撞在阳jù根部。紫玫短促地吐了口气。花心被撞得一阵酸痛。肉棒不仅塞满了下腹,还紧紧压迫着膀胱,使尿意愈发急迫。
慕容龙将玉人扔在龙案上,虎躯一伏,压着肉段状的紫玫狂抽猛送,毫不留情地在脆弱的娇躯内冲撞。压扁的圆乳仿佛一团融化的油脂,白花花流到案上。
慕容龙拨开紫玫的秀发,望着她的脸庞,冰冷的眼神渐渐泛起涟漪,气恼、怜悯、愤怒、痛心、爱慕
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最后一丝柔情也在玉人的冰冷前消失后,慕容龙的眼神又冷厉起来,紫玫的倔强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相信,再没有任何希望的妹妹还能支撑多久也许她并不是在等待奇迹,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伤害而默然心死。
慕容龙起身搂住紫玫,用足以刺伤她的力道挺身直入,连阳jù根部的触手也一并插入肉穴。花瓣完全绽放,敞露的前庭被挤得鼓起一团红嫩,接着紧闭的尿口突然翻开,像被刺破般喷出大量的尿液。
紫玫趴在慕容龙怀中,娇躯僵硬,任由尿液喷洒在他腰腹上。紫玫没有难堪,甚至没有仇恨。无数次徒劳的抵抗之后,她已经疲倦不堪。对她和他而言,这些微不足道的抗争只剩下最后一点象征意义:她仍然没有被他征服。
“皇上,晴公主在千秋宫候驾。”慕容龙拔出阳jù,在紫玫胸乳上随便擦了擦,面无表情地扬长而去。身后,玉人仿佛用过的玩偶,无助地躺在自己的屎尿中,被遗弃在幽暗的大殿内。
艳凤盘膝静坐,真气游走在四肢百骸之间。六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升至第九层凤清紫鸾,但无论她如何惮精竭智,别走蹊径,终究无法逾越“阴上加阴”这一限制。
纪眉妩心不在焉地绣着丝帕,不时翘首望着大门。隔壁传来几声犬吠,纪眉妩一颤,被绣花针刺破了手指。她把玉指噙在口中,喉头又苦又涩。那是白氏姐妹又在折磨风师姐了,她们俩似乎迷上了施虐。
尤其喜欢折磨不能反抗的弱者,比如失去神智的风晚华、四肢瘫痪的萧佛奴,还有紫玫。相比于萧佛奴和紫玫,与皇上无亲无故的风晚华成了两女最好的玩具。她们挑了三条公狗,每天都会把风晚华嫁出去几次,让她与公狗轮番交合。
有时还会让风晚华同时伺候三条公狗,玩一妻三夫的游戏。兴致来时,白氏姐妹甚至会把她和林香远都叫去,让飘梅峰三名弟子分别与三条公狗交欢。
最后一个使公狗射精的,还要舔净师姐妹体内的狗精,而白氏姐妹则与艳凤在榻上一边淫乱,一边看着她们被群狗奸淫的丑态调笑戏谑。师父心情好的时候,对她和林师姐还颇为照顾。若是心情不好艳凤霍然开目,纪眉妩连忙放下绣帕。
却见师父抬掌在榻上一按,轻烟般穿帘而出,接着萧佛奴房间里发出一声惊呼,旋即又沉寂下来。纪眉妩心头泛起不祥的预感,她悄悄走到隔壁。
只见师父正提着萧佛奴一条玉腿,伸手在她股间掏弄。萧佛奴只被点了哑穴,明媚的美目惊痛交加,似乎在承受着难以置信的痛苦。
目睹亲生女儿被当众截肢后,在巨大的打击下,萧佛奴昏沉多年的意识,有逐渐清醒的迹象。四个月前她又一次怀孕,据叶行南说,太后频频流产,胎床已毁,这会是她最后一次怀孕。
因此这次的麝香分外浓郁。萧佛奴柔美的双腿被分到最大,室内浓香四溢。艳凤右手完全没入美妇体内,只见一只皓腕越插越深,只剩半条手臂卡在白嫩的阴阜外。
艳凤五指箕张,掌心发出一股吸力。萧佛奴娇躯猛然一震,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微隆的小腹一阵波动,胎儿缓缓沉向股间。美妇筋腱被抽的玉腿也因为剧痛而收紧,细密的汗水仿佛沾在汉白玉上的露珠,冰冷而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