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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着同样巨硕的乳房走了过来,说道:“徐爷被新来的婊子咬伤了。”纪眉妩一怔“那些宫女歌妓怎么能咬伤徐爷?”依徐断虎的功夫,一般柔弱女子再刚烈,牙关一动他就能发觉,怎至于被咬伤?她连忙披上衣衫“伤得重不重?”
“那女子把徐爷的家伙咬断,咽了下去呢。”纪眉妩整衣起身,扭头道:“师凤主子”艳凤唤上晴晴“跟阿姨来。”
楼下聚了一堆军汉,三女过来,众人闪开一道缝隙,有人说道:“蔡帅,纪婊子来了。”蔡云峰命人把受伤的徐断虎送走。
断虎枪是他手下悍将,攻打洛阳时正是他先潜入城中,与埋伏在此的长鹰会人马偷袭城门。没想到会这么窝囊的折在一个婊子手中。艳凤名列四镇神将,地位还在他之上,蔡云峰拱了拱手,目光却落在晴晴身上。虽是初见,他一眼便认出这是少夫人的女儿。
艳凤媚笑着攀住蔡云峰的手臂,悄声道:“蔡帅今晚宿在哪儿啊?”蔡云峰苦笑道:“小可一人无力相酬,哪天约上道长和老石再行奉陪”“哪天?”艳凤呢哝着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
“明天明天”这个艳女毒如蛇蝎,听说因为练什么功夫不成,还玩起了采补。那次灵玉一个不小心,被她制住穴道,折腾了一宿,差点儿精尽人亡。
蔡云峰本想多看少夫人的女儿几眼,此时不敢多留,连忙打着哈哈一溜烟走了,榻上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女子。她脸上沾满污血,淋淋漓漓的鲜血洒得遍体都是。
在她肩头、腿根各有一个寸许长的伤口,血迹已然凝结。艳凤抬起她的脚踝晃了晃,饱受摧残的秘处血肉模糊,一片片新旧不一的血迹堆积在一起,看不出本来面目。手一松,纤足软绵绵掉在榻上,显然是脚筋已断。
“我说是谁呢,手脚都断了,还能咬伤徐偏将,真是个刚烈的贞洁女子呢。”艳凤扭头对众人笑道:“这是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大小姐。”
淳于霄紧闭的眼角涌出两滴泪花,失手被擒后她自尽未遂,当晚便被贼酋破了身子。在宫内被轮流奸淫一遍后,又被送到军妓营供众军蹂躏。燕军多是星月湖属下帮会中人,熟知江湖之事,听说这个半死的女子竟然会玉凌霄,不由兴致大发。
“不管什么花,到了香月楼就是婊子,竟然还敢咬人”艳凤阴阴一笑,贴在明兰耳边说了几句话。明兰掩口而笑,风也似地跑上楼去。“阿姨,她怎么了?”“她不听陛下的命令,阿姨要教她听话。”
晴晴虽然害怕她身上的血,但还是勇敢地走了过去,小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听我爹爹的话?只要听话,爹爹就不会打你了。”淳于霄睁开眼睛,呆呆看着这个天真女孩,忽然张口道:“啊”晴晴脸上的血色猛然褪尽。
那张嘴里同样满是鲜血,却没有舌头。凄厉地叫声刀锋般刺穿了她幼小的心灵。艳凤却很惬意地听着淳于霄的惨叫,一弹指,一缕指风点在淳于霄下体。
只见肉穴一松,久积的浓精鲜血滚滚而落,艳凤笑吟吟道:“再叫两声。以后就没得叫了。”
不多时沮渠明兰下楼递来一个小木匣。艳凤打了木匣,捻针穿线,然后托起淳于霄的下巴。淳于霄挣了几下,但她怎么挣得脱艳凤的手掌?
唇角一痛,银针刺入唇瓣,然后是长长的丝绳。玉凌霄凄厉的美目盯着艳凤,恨不得咬碎她的手指。银针在柔美迷人的红唇中上下挑刺,每一次都带出一串长长的血滴。
不多时,玉凌霄鲜花般的红唇就被残忍地缝在一起。纪眉妩心下暗叹,嘴里却笑道:“凤主子针法真好呢,这下淳于小姐没得吃也没得喝了。”
意在提醒师父这样会要了玉凌霄的性命。“叶护法的针法才是一流,那次缝清江会吴婊子的屄,外面一根线头都看不见呢。”
艳凤拨了拨红唇,见缝得还紧,笑道:“这下不会咬人了吧。各位大爷随便肏,肏不死就饿死她,看这婊子能挺几天。”晴晴早被纪眉妩抱到一边,她悄悄看着满脸血泪的淳于霄,隐隐想起娘说过的话:“每个人都怕你爹爹。”
周围的军汉都是嗜血之徒,见状性欲勃发,早有人扑上前去,挺入玉凌霄体内。淳于霄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闷哼,红唇鲜血飞溅。纪眉妩管束的方法挺多就是打几鞭,眼见师父变得如此狠毒,不禁芳心惊悸。明兰抱起晴晴,一边逗一边问道:“谁家的孩子?长得好漂亮哦。”
“这是少夫人的孩子,皇上的小公主。”明兰脸色一变,冷冰冰放开晴晴。晴晴察觉到她的敌意,有些害怕地靠在纪阿姨腿上。纪眉妩搂住她的肩膀,嗔怪地看了明兰一眼。明兰撇了撇嘴,冷冷道:“那个贱货回来,不知道多少人又要倒霉呢。”
“不能这么说,又不是少夫人的错。”“怎么不是!”明兰顶撞道:“都是这个扫帚星惹的祸!贱货!骚狐狸!”虽然没有指名道姓,晴晴也听出来她是骂娘,小嘴一扁,险些哭了出来。
沮渠展扬屡立大功,在教内的地位越来越高,明兰仗着哥哥的势越来越骄横,前几天还藉故将白沙派的何小芸弄到香月楼,当了最低级的贱奴,几天下来便将一派掌门折磨得半死不活。
纪眉妩本就怯懦,只好嗫嚅着闭上嘴。艳凤暗自称心,也不多话,拉着晴晴扬长而去。
紫玫静静坐在榻侧。精疲力尽的萧佛奴又睡着了,但乳汁还一滴滴流个不停。乳房的肿胀也渐渐加剧,又该挤乳了,可紫玫一动不动,一任乳内的胀疼越来越急。
走廊里的门铃又叫了起来,白氏姐妹吱吱喳喳说笑着掀帘而入,见到紫玫,两人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我娘是怎么回事?”姐妹俩不言声地跪了下来,白玉莺低声道:“少夫人走后,太后伤心之极,才变成这个样子的。”紫玫冷冷看着两人“我娘身上是什么香?”无论在伏龙涧还是飘梅峰,她从来都不用香粉。
连茉莉花油还是给母亲擦身子才认识的。“麝香。”“为什么用麝香?”白玉鹂怔了一下“这是皇上特意命人采取的,极为名贵。皇上说只有最贵重的香才能配上太后。”紫玫听说过皇宫贵府多用麝香,确实名贵。
但她不相信慕容龙只是为此“里面是不是又掺了什么东西?”“没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能在后宫进出自如的男子,除慕容龙外只有一个。紫玫款款起身,说道:“叶伯伯。”
叶行南眉头紧锁,他毫不避嫌地解开紫玫的衣襟,用药水擦洗着,一点点松开绷带。衣衫中分,雪白的香乳露出大半,那种脂光粉腻,足以迷醉任何一个男人。
但叶行南却目不斜视,目光只停在紫玫的伤口上。身后响起白氏姐妹挤乳的声音,紫玫咬着嘴唇低声道:“叶伯伯玫儿以前总惹你生气”叶行南面无表情,心里暗骂道:“几乎削到锁骨很难处理这两个东西!”
紫玫低低吸了口气,痛得鼻子微皱。叶行南放缓动作,又用金针刺激穴道,帮她止疼。白氏姐妹挤完乳汁,告退离开,接着走廊里又传来林香远的痛叫,这次叫声分外痛楚。紫玫心知两女是故意泄岔,不禁咬紧牙关。
“别怕。”沉默多时的叶行南突然低声道:“断臂伯伯帮你收好了。”紫玫愕然抬头。只听叶行南道:“过些日子他回心转意,伯伯再帮你把手臂接上。”紫玫惊喜交加,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接骨移肢不过是小事一桩,”叶行南淡淡道:“只需一月,就能恢复如常。”
“多谢伯伯”叶行南叹道:“宫主虽然手段暴戾,但对你确实爱如珍宝,若非怕你再走,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紫玫思索着他的话意,半晌才道:“叶伯伯,除了给他生孩子,我什么都可以做。”她哭泣道:“乱伦、羞耻、淫贱我都无所谓了。可孩子”
想到生下的男孩会成为晴晴的性伴,而女儿会遭受与晴晴一样的命运,她就心碎欲裂。叶行南默然半晌,最后长叹一声,离开寝宫。紫玫将罗衣褪到肘弯,一边流泪,一边将乳汁挤到地毯上。
她听说星月湖有绝孕的手段,充作性奴的女子,多半都不会再生育,以便众人更多的享用她们的肉体,但自己却无法要求叶行南这样做。紫玫还不知道,在她回来的当晚,慕容龙便命叶行南炼制种子灵丹。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再次怀孕。
“姐姐”萧佛奴轻声唤道。紫玫回头一看,才发现刚才忘了系尿布,母亲臀下又脏了一片。“夭夭,夭夭”
晴晴已经不再记恨夭夭那天的粗暴,毕竟爹爹为此还用那么粗的棍子戳他,流了好多血。喊了好久,夭夭才睁开眼,看见晴晴,标致的小脸立刻恐惧地扭曲起来。
“爹爹、爹爹不要打我”晴晴被他的叫声吓得一颤“夭夭,你别怕,爹爹不在这里”说了半天,夭夭才平静下来。
薄薄的嘴唇毫无血色,满布的牙印仿佛细密的汗珠,一粒粒清晰可辨。他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没有一点感觉,只是腹内还不时隐隐作痛。夭夭垂下眼睛,不再理会晴晴。“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晴晴细声细气地说。
夭夭干脆闭上眼。“你不要生气”晴晴委屈地说:“又不是我让爹爹戳你的。”夭夭恨恨塞住耳朵,不听她的解释。晴晴闭上嘴,安安静静坐了半晌,等夭夭脸板得不那么厉害,才试探着爬到床上,在夭夭嘴上飞快地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