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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淡淡道:“凤凰宝典是不祥之物。”慕容龙想了想,点头同意,可惜将来的儿子们少了一个练功的鼎炉。“凤凰宝典很厉害。”慕容龙目光炯炯地看着紫玫“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能练至第九层。”
紫玫没有回答。慕容龙缓缓道:“艳凤功力比你深了几十年,却始终停滞在第八层,究竟为何?”“你为什么能活下来?”紫玫移开话题“我记得当时刺穿了你的气海。”慕容龙见她不愿回答,也不再多问。
他解开衣襟,露出精壮如昔的身体。白皙的胸膛上,一条黑龙仿佛从天而降,带着夜色的黑暗,盘旋飞舞。
虬曲的龙身鳞爪飞扬,龙头朝下,扑向腰侧一个燃烧的火球。当日紫玫的纤纤素手就是从这里穿过,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消褪的伤疤。
玉指抚过火球凸凹不平的表面,紫玫心里激起阵阵战栗。她还记得那血液的滚烫,它们随着手腕飞溅出来,染红了整池清泉。
“这要谢谢你师父。”慕容龙道:“若非她产下的夺花胎有回天之效,叶护法也束手无策。”夺胎花是叶行南在雪峰神尼体内培育的异物。
原本是想汲取神尼的真元,但凤凰宝典行功奇特,夺胎花未能汲取多少真元,因此慕容龙迟迟没有服用。不料却救了他一条性命。
紫玫怔了半晌,无数酷刑也未能屈服的师父,却因为误以为自己背弃了她而心灰意冷。这种心情她也有过。当她站在大孚灵鹫寺外,望着莽莽山野,也曾经想过回星月湖去。
毕竟那里还有自己容身之地。假如有一天晴晴也背弃了自己原来师父对我,就像我对晴晴一样这个想法一瞬间点燃了紫玫的希望。
“这条龙是我自己刺的。每天晚上我都会刺上几针。”慕容龙轻描淡写地说:“今天终于完成了。”他手指微动,给黑龙刺上一对溢血的眼睛。
紫玫听出他话里的意味,不禁想起那些孤寂的夜晚,自己木然躺在凄冷的月光下,任由胸前的凤纹由浅而深,再由深而淡。“还没有恭喜你得偿心愿。”慕容龙笑了笑,以他的敏锐,听得出紫玫的话是发自内心的恭贺。
相比以前她不厌其烦地玩些小花招,弄得自己啼笑皆非的日子,这五年,小丫头真是长大了“若非你打开地宫,我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离岛。”
紫玫自然知道,当时没有下手除掉白氏姐妹,就等于将地宫的秘密拱手送出。她突然想起最初的那纸文书:宝藏、慕容紫玫。现在都属于他了。
“宝藏我没有动。”慕容龙道。紫玫有些不相信地抬眼朝他看去。“我答应过你。”紫玫垂下目光,他是个无耻的混蛋,但又很骄傲。
“答应我”两人同时张口又同时合上。慕容龙抿紧嘴唇,紫玫道:“答应我,不要伤害晴晴。作为回报,我愿当你的妻子。”看到他对另一个儿子所做的一切,紫玫知道,亲情与血缘,只能激发他的兽性。
如果能用生命换来女儿的平安,那就再用自己的秽德换来女儿的纯洁吧。“可以。我答应你,绝不对女儿做任何你不同意的事情。你答应我,顺从于我,绝不背叛。”
“要我跪下吗?”紫玫嫣然一笑,离开座椅。像从前那样,跪在慕容龙身前,温婉地垂下柔颈,这一刻他已经等了五年,曾经还以为玉人已去如黄鹤。今晚终于又重温鸳梦。
“现在,陪我上床。”慕容龙的声音有些发干。梦中无数次出现的手掌环在腰间,一件一件除下她的衣衫。当他的唇舌带着炽热的气息印上唇瓣,紫玫娇躯禁不住微微颤抖。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肉体竟会如此渴望这次重逢,良久,他抬起头,柔声道:“现在,你需要休息。”“婆婆,我们去哪儿?”“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许叫我婆婆!”叶行南保住了夭夭的小命,但被爹爹破肛的小男孩还是卧床不起。
这样,艳凤就成了晴晴的护卫和,玩伴,想到自己从主子身边第一红人,沦落到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做保姆,艳凤就忍不住心头火起。
更可气的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一大早就传自己去见还不是仗着皇上的宠爱显威风?还病恹恹躺着不起不就断了条手臂吗?当年四肢齐断我不也挺过来了?多半是让皇上肏得爬不起来。
艳凤越想越恨,论美貌,论床技,小贱人哪儿能跟我比?不就是那对奶子大了些?屁股圆了些?不知道皇上那根大家伙捅进去,她浪成什么样子艳凤身子火热,那天仓促赶来,只跟那几个军汉做了一半,这会儿下面还痒呢。
“婆婆”“不许叫我婆婆!”“阿姨”晴晴怯生生地说。艳凤换上笑脸“叫阿姨就对了。”毕竟还是从小的崇敬占了上风,看到最勇敢最善良的大侠客“祖师婆婆”露出笑脸,晴晴不是那么害怕了“阿姨,我们去哪儿?”艳凤干笑一声“阿姨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燕军已经控制了洛阳局势,除整军备战之外,部分燕军与府吏一道,将城内居民按户编组,登记造册。有传闻说这伙流寇要屠尽汉人,城内各处都人心惶惶。
距宫城不远便是玉鸡坊。尘封多时的香月楼重又开门营业,但此番却改为军妓营,楼下来来往往尽是军汉。
甫一进坊,艳凤便吸引了无数目光。她媚笑一声,偏腿下马。衣影掀动处,一条光溜溜的玉腿高高扬起,毫无忌惮地把秘处展露在众人面前。
看到这个艳妇拉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扭臀耸乳地从面前走过,众军汉都是色授神予,若非她的马匹烙有标记,众人早就一拥而上。唯有几个出自星月湖嫡系的识得厉害,连忙避到一旁。
等艳妇走过,众人哄声四起,有人凑到她所乘的马边一看,怪叫道:“鞍子上都是水!”“湿了这么大一片,有够骚的!”“床上指不定浪成什么样呢”“瞧她那对大奶,肏一次,死了也值!”
“哼!”徐断虎冷哼一声“不怕死的就去吧。”“徐偏将,这女的你认识?”何止认识,当日雪峰神尼在岛上为奴,徐断虎就是负责安排她接客的小头目。
艳凤投入神教事关机密,徐断虎也不敢多说,只道:“灵玉真人什么功夫?夜御十女!碰上这妖精,都他妈的腿软!”这些话艳凤听的一字不漏,她非但没有恼怒,豪乳反而挺得更高了。
投入魔教后,压抑多年的性欲一旦释放,艳凤羞耻之心尽丧,无可挽回地彻底沉浸在肉欲的狂欢中,在星月湖内已经是尽人皆知的淫荡妖妇。
即使当着慕容龙的贴身保镖,她还整日想方设法与守卫偷欢,以至于连护驾都姗姗来迟。前日剿灭刺客,斩断关门弟子的手臂之后,艳凤又色心大起。慕容龙吩咐她照看晴晴,并传授武功。
艳凤按捺不住欲火,带着晴晴就溜到军妓营偷腥。晴晴对这些一无所知。她只是奇怪这里是什么地方。楼内充满了野兽般交媾的气息,女孩不安地靠近祖师婆婆。
艳凤却是容光焕发,闻到那股浓重的精液味道,被焚情膏改造的秘处顿时淫液泛滥。待走到楼上偃香阁,大腿内侧已是湿淋淋一片。“你怎么来了?”正对镜梳妆的美妓回过头来,她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却似为娼多年,眉目间风情妖冶。
“臭婊子,昨晚挨了几回肏?”艳凤口气熟稔之极。美妓笑道:“太子东宫送来二百多个婊子,这厢就轻松多了,过了三更就歇了。”
“哟,少挨了半夜肏,你能睡得着吗?”艳凤揶揄道。梳妆台上放着一杯白色的浓汁,她拿起来一闻,皱起眉头:“什么东西?”美妓掩口吃吃笑了起来。
“您老人家还能不知道?”她将那杯精液往手心倒了少许,揉了揉涂到艳凤脸上。艳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拿它洗脸吗?”
“前天有个番僧来嫖人家,听说是什么白马国的,金长老请来的客人。”美妓一边涂抹,一边闲话家常般娓娓说道:“临走的时候给了我这个方子。”
艳凤啐道:“上下两张嘴喝还不够,还往脸上抹?”美妓叹了口气“徒儿哪跟您老人家比?我的功夫都废了,只有靠这些法子驻颜养容呢。”
纪眉妩放下手,半敞的衣襟滑开大半,露出光洁的肩头和一抹酥乳。她在星月湖为奴已近六年,始建香月楼时慕容龙把这个武林名媛送来挂牌接客,此番重建,她做了妓楼的老鸨。连年的纵欲淫乱,抹去了纪眉妩的羞涩和雅洁。
昔日连男人手都不愿碰的豪门千金,如今却毫不介意地用精液来滋养自己的容貌。“咦?”纪眉妩这时才看到躲在门旁的晴晴。女孩的娇嫩秀美使她眼睛一亮,欣喜地招了招手“来,过来啊。”
晴晴迟疑地走进暖阁,离纪眉妩还有三尺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这个一脸黏液的美妓。纪眉妩尴尬地抹净娇靥,免得一脸精液吓坏这个天真的女孩,和蔼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晴晴。”“姓什么啊?”“雪晴。”纪眉妩扭过头“她是”艳凤沉默片刻,淡淡道:“她回来了。”纪眉妩手指一颤,收了回来。再抬起头时,已是泪光涟涟。“回来不好吗?”艳凤寒声道。
纪眉妩木然摇了摇头,旋即笑道:“也好。这下我们师门又团聚了”她本性善良,纵然自己已被星月湖驯服,仍希望师妹能获得自由。可还是认命吧。
“跟着主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艳凤往纪眉妩股间掏了一把,隔着轻纱扭住那团滑腻,低笑道:“还有挨不完的肏。不比那破雪山强得多?”纪眉妩骚媚地瞟了艳凤一眼,娇笑道:“我说找徒儿有什么事呢?是不是下边儿又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