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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长野果然停住了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么会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后。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叮”
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于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
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
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尸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乳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肉光。
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么都有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jī巴!”清晨,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乳尽数暴露在外。美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
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
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液。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叫啊?怎么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肉体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肉体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肉欲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什么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玩吗?”“好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么?”“我”“哼哼,你以后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么我都答应”“先笑一个。”萧佛奴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
红嫩的肛肉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肉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就在美妇在肉欲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
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阳jù,往唇间送去。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欲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jù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
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乳头更是殷红夺目。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乳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乳球。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乳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
正在把肉体献给狰狞的恶魔。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她的动作略显生疏。
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guī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方才乳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
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么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舔了半个时辰,阳jù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屄,玩给老子看看!”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
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后靠在一根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
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穴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