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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后面呢?还是操你的屄?”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屁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嗯?你说什么?”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娘也是喜欢的”
慕容龙的巨棒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后宫,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
此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慕容龙把肉棒插进滑腻的臀肉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具同样优美的胴体。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火热的肉棒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让儿子的阳jù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肉滑嫩异常。
并且还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肉棒轻易便全根而入。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阳jù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后,立即一击到底。萧佛奴玉腿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阳jù根部的触手下。
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仿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肉间掏摸,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根粗壮的阳jù。妖异的肉棒,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
不多时,美妇便语无伦次地媚叫连声。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欲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萧佛奴下体仿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淫液、蜜汁交相迸涌,肉棒进出间发出“叽叽”的水声。
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娇躯上,圆润的玉乳前抛后甩,跳动不已。
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甸甸地摇晃着,慕容龙抚摸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贱,跟谁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淫贱给哥哥生孩子”“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乳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乳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
柔软的肉球内似乎充满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乳眼内激射而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淋漓漓,尽是温热的乳汁。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后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肉棒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
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
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肉棒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摸索着将肉棒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林香远嘴中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阳jù。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的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吞下精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淫,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
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后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父一样。
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笑吟吟的样子,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
毕竟自己的肉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数人奸淫。不仅如此,大师姐被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精液污渍。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
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拼命地摇动圆臀。
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后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尾,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紫玫想看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后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后绕到风晚华身后,轻轻掰开粉臀。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肉穴也同时淌出淫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
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还在后面。
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大的木塞。木塞边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体而出一般,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
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的污秽。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
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星月湖。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干净。
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后坐在榻上,呼呼喘气。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
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根。
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么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后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