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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
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后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误会了吗?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仿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后院,俨然如帮中之帮。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
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后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
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仿佛自花间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慕容龙干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后除下萧佛奴的弓鞋,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
“娘,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于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虽然嘴角挂着笑容。
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么事来。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后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翻过来。”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
“掰开。”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上边。”紫玫闻言一怔。“哥哥要操你的屁眼。”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
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棒一举,顶住菊洞。“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怎么了?”“没什么”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
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后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肛的诱惑,笑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
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后庭彻底撕裂之后,肛肉反而愈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xìng交中就能达到高潮,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烈的快感。
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是自己变得淫贱,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后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渴望插入。
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为自己淫荡的肉体而羞愧。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
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jù,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
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肉棒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于当日。细密纤美的菊纹在guī头下绽开,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guī头才刚刚进入。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guī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guī头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guī头在溅血的肛洞慢慢进出。
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后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顿时寂静无声。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后,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软软搭在腿侧。
映着身前身后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沉默半晌后,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小。”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
“遵命。”“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jī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高声道:“属下遵命!”这家伙虽然鲁莽。
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jī巴还算男人吗?”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