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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已经爱上她了,每次我和她做完爱,我总喜欢抱着她,碰触玩弄着她纤细的乳头,告诉她我爱她,然后问她是否她也一样爱我,可是她总是不肯正面回答我。有时她说她非常喜欢我,却又说喜欢并不等于爱。
然后又说她不能没有我,偏偏又说她只是不能没有了解她的知己。“一旦我说出”爱“时,那就是我愿意将我的一生都托付给他,愿意为他牺牲到底时”
可是我总是无法使她说出“爱”这个字。因此我虽然把她抱在怀中,老觉得有种不踏实感,害怕我自己付出的比她多,更害怕哪一天我会失去她。我开始感到压力。
虽然我明明从她对我的种种照顾,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判断她是爱我的,而这零点零零零一竟然成了我心中的障碍,因为,在认识她的那天晚上,她在梦中对那个我疯狂嫉妒的男孩子说出那个字。我最在意的就是这点。
因为我对自己感到不屑,我恨恨地骂自己只仅仅拥有她的肉体及关心而已,我嫉妒、我吃味、我完完全全地在意!
老天明明在开我的玩笑,因为我俩人不仅兴趣相同,彼此的个性也和的来,在经过这一年多来的同居生活,薇根本就是我心目中的好太太,只是,只是为何她要生长在北部啊!天哪!
为什么我无法摆脱南部男孩子的小心眼,去容纳这个北部女孩子的过去。只因我们两个生长的环境不同,自然而然地开放程度相当不同。我根本忘不了第一次作爱,男主角是处男,女主角却已非处女的事实,尤其她偏偏不肯说爱我,让我更觉屈辱。我开始感到疲累,这个压力十分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
薇她早就注意到我的行为开始异常,我不仅有时候故意住在朋友家,两人间的争执也渐渐多起来,她也开始一个礼拜中有三四天住在原住处,不想和我说话。
也许因为感情,因为她的“母性”她会故意找一些我肯定不在家的时间回到我的居住单位,帮我整理房间,清洗衣物。
然后更是出我意料地体贴,甚至想到我的生理需要,每次她一打扫完,便留下一张字条,说她哪一天的什么时候会在她的住处等我。
她的美意竟然成为我心中更大的梦魇。我几乎每次去都带着更深的屈辱以及自卑,好像她是在怜悯我,比以前更加地玩弄我。
在激烈地做ài后,我俩只是躺在床上,彼此沉默无言。我的同学实在是看不过去我的卑行劣为,纷纷想透法子要使我俩的关系重新正常化。
可是到头来一切都失败了,我是因为南部标准的大男人主义,她是因为北部的任性脾气,而这些种种,只要我一句话便可以解决。我始终没有。
遇见如的那天,是在一个温暖的春假傍晚。偌大的校园几乎人都已经走光,再加上假日,根本没人会想在傍晚来学校,于是我把那几个窝在阅览室的学弟学妹们赶回家去,骗他们说时间到了。
今天已经到了薇字条上写的时候了,冷战几乎两个月,我依然想厚着脸皮去找她,去躺在她酥软的乳房上,抚平这礼拜炽热的欲火。
走在步道上,远远地看见前方有一群人,正纠缠着一个刚从阅览室出去的学妹。我走过他们身旁,注意到那个学妹是最近一直留在阅览室读书,并且坐在我前方不远,一个蛮可爱的女孩子。
前面已经稍微说过我们学校有少数高年级的学长蛮恬不知耻的,喜欢公然调戏人家,虽然并没有很明显如军校般的学长制,可是这是对我们男生而言,对有些涉世不深的学妹的话就不同了。
不仅不敢反抗,甚至还毕恭毕敬,比见到教官还庄重。可惜的是本校女生约一半以上都是这型的,其实那种苍蝇很容易拍开,只要不扭捏,态度坚决一点,那他们就没辄了,要是像薇,他们敢这样对她,那不被她一状告到教官室或是警察局去。
因此如果是在学校交成男女朋友的,绝大部份是不要脸级的学长,和清纯派学妹的搭配,据我阿系学长的女朋友说,一看见高年级的男生,就会从心底发出一种异样的兴奋,全身发烫,不由自主地就被俘虏、答应人家的要求了。
“哦!”我叫了出来,难怪我们学校堕胎率会勇冠全台了,这是她们女生的“变态”传统,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我已经是三年级,然而以天生的封闭个性,要不是薇的倒追,我是不是有办法钓上一个呢?这是我一直在怀疑的事,虽然人家几乎都说我的条件不错。那时候有几个四年级的学长正缠着她,其中一个还拼命对她动手动脚。
可是她一反传统的任其轻薄,厌恶地拼命退后。我离他们大约十公尺,起先我以为那是他们在恶作剧而已,就背对着他们慢慢地走离,这在本校已经司空见惯,男的既然不会在校园中玩得太过分。
而且后来那个被轻薄的女生一定会成为那个男的的女朋友,我管啥闲事?这是惯例,忽然我听见身后的花圃发出不寻常的声响。我简直快笑出来。
“干嘛?跌到草丛上啦!”于是我转身一看,却发现事情不对,那个女孩子被逼到角落的花圃内,那一群人约有五六个人,其中两个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在地上,另外一个捂住她的嘴,不使她发出声音,另外的那些竟然有人开始在解腰带了。
这摆明了就是强暴嘛!我对这种人的行径感到极端不齿,霸占了全校二分之一以上的“恋爱资源”还不满足,竟然又想害别个好女孩受害。
孰可忍、孰不可忍之下,我跑过去。“喂!干什么?把她放开!”他们一行五个人一听见我,将她放开,转过来对着我。
“喂!学弟,识相点,没有你的事就快滚!”其中一个长的比我高的恶狠狠地骂我,似乎他们早就认定了既然学妹不能反抗学长,学弟也该学着点比照办理。
我依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定定地站着。一看见我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他们开始有人忍不住性子,外加心虚以及仗着人多势众,想对我有所不利。
这年头专靠搬人围殴一个的事只有国中生做得出来,可见这群人心智一点都没长大,高中时绝对是那种明星学校出身,因为在大学欺负学妹惯了,以为自己很大牌。他们之中有两个人逼近,握住拳头往我挥来。
我闪开了他们,其中一个家伙拳头一挥,人也跌出去,他们步伐并不稳,毛毛躁躁的,真的验证他们没打过架的假设,如此一来我完全不怕他们了,我趁着一个家伙冲过我身边时,抓住他背后的衣服。
接着朝他面门重重一拳,等他们错谔之下的暂停时间时,闪身过去往其中一个家伙腹中连续数击,最后抬起脚朝向那个要我不要管闲事的家伙下颚踢去。一时之间他们吓坏了。
这对在校园横行四年的他们根本就是无法想像的事,我想他们以为中学时拿过金钱买通一些打手扁人,或是在旁边旁观人家被扁,一出事就快溜的丑事为“混”所以妄自尊大。
很不幸地,谁叫他们遇上我这个在中学时稍稍混过的家伙。没有受伤的两人甚至没有帮助同伴就落荒而逃了。
剩下的人带着伤一跛一拐地离开。看那种害怕的样子,实在是想笑,为了避免他们告到家长或是教官室(这是那种弱鸡最会的事),我故意喊出“有胆再来啊!老子看你们以后谁来就搬人堵谁!”
他们跑得更快了,我走到一旁,发现她的上衣已经被脱掉,裙子连着内裤被拉下一点,她一手遮住胸前,一手扶着裙子的腰带,正害怕地哭泣着,幸好,我来对时候。
“谢谢”她一手遮着胸部,一手指着二公尺以外的上衣,要我拿给她。我按照她的吩咐,递给她。很奇特地,这个女孩子上半身只有肩头可以看见,肩头以下的竟然是古早古早前,老早就退了流行的内衣。
看不到她的胸部以及背部,我就仅仅看着她的背影,我发现她的肩很美,尤其在落日金黄色的余晖下。她注意到我似乎在偷看,有点羞赧地把脸转过来看着我。我反应很快,立刻撇过脸,佯装自己正欣赏落日的余晖,我是正人君子一个。
而不是色到会偷看她的小人。她穿好衣服后随即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向我敬个礼,连声说道:“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然后又说了一些我根本不敢记上来的”迷魂汤“。
“不必介意了,只要是人都会帮忙的,我不过是碰巧路过的而已啊!不用挂意了,哈!哈!”我打个哈哈。我这样说好像我自己很有道德勇气,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鬼呦其实那是我的判断“注死”正确,要是像我国中教我打架的“老大”别说打架,就算吭一下声我也不敢。
更何况还有五个!她把我说成这样子,真令我不好意思。我的手极不自在的拼命摸摸后脑勺,一张呆脸却大智若愚地傻笑,忽然她的一头短发引起我的注意。
看着她的头发,我了解到女生的发型是要配合着她的脸,以及外型,这样才会好看,像她的短发就给人一股清新可爱的活泼气息。她给我她的姓名电话等。我瞄一眼“国一甲,汪馨如。”
我想到薇的班级,搞不好这个女孩子是她的直属学妹也说不定。回去后可要好好地问她看看。
我打开门,薇已经等在那里,不过她侧着头,将一头的头发揽到一旁,令我看不见她阴郁的脸。我走到衣挂边,将外套披上去。她这时候站起来,还是故意用秀丽的黑发遮住她的表情,解开她的上衣,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