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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蓓,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喜欢你吗?你什么都不让做,我很难受的。”“可可这是结婚后才能干的事情啊!”她纤细的脖子侧面都浮现出青筋,后脑抵着床板,身体活鱼一样弹动,想要把他掀翻到床下。没想到反抗会这么激烈,赵涛一个不小心,真被弄得滑下床去。余蓓趁机挺身翻下地,跌跌撞撞往门口跑去。
但赵涛只一扑就揪住了她的马尾辫。那个故意梳低好显得更长的辫子,恰好成了少女此时最致命的要害。“啊!”她痛呼一声,被赵涛从后面拽进怀里。“放开我!放开我”她急得哭了起来。
但似乎是担心赵涛真被抓走,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邻居就算长着顺风耳也听不到什么。从后面搂着她往床上一翻,赵涛抬腿跨在她身上,把重心挪到她腰部,暂时靠体重把她压制住,垂手一拉,扯开了她校服外套的拉链。
白色的吊带背心透出了其中米色的胸罩,他把校服往两边一扯,埋头到因躺下而宽敞了不少的乳沟中央,伸出舌头尽情的品尝着余蓓略带汗咸味的细腻肌肤。
“呜求求你不要”她哭了起来,像只被大灰狼摁在爪子下的小兔“明明明明早晚都有这天为什么”
“既然早晚,为什么不可以早一点,”他抬起头,推高背心,伸手挤进后面捏开了乳罩的挂钩。两个小巧但柔软浑圆的乳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乳头很小,乳晕也只有硬币那么大一块,呈现出深邃的玫红色。
他迫不及待的再次低头,一口含住软嫩的乳尖,吸吮,拨弄,啃咬。“赵涛不要我好怕求求你不要”
余蓓并不知道,自己不敢大声叫喊,只是挣扎哀求的模样有多么诱人。那楚楚可怜的神态,让他的欲火顿时燃烧到极限。
他抬起身,抓住她裤腰上的松紧带,用力往下拽去。细长的双腿拼命踢打,可还是无法阻止裤子剥皮一样离开她的身体,露出那双细长笔直的腿,白生生的,看起来就非常可口。
把鞋袜一起抠掉,他抱住余蓓的脚,仔仔细细地抚摸捏揉了一阵。曾经只能假装捡东西看着意淫一下的,白白嫩嫩的美丽脚丫。
终于实实在在地落进了他的手里。他故意闻了闻,上面有淡淡的汗酸味,略臭,但对脑中的感官却产生了意外的刺激。他犹豫了一下,牢牢抓住余蓓的脚脖子,对着她因为用力而皱起的脚心一口舔了上去。
“唔放开好痒好痒啊”她皱着眉憋红了脸,泪花还挂在眼角,却被舔得无法控制地笑了出来,显得颇有几分滑稽。好,差不多也该是把曾经的幻想变成现实的时候了。
他摸了一下已经硬到发痛的jī巴,挪动膝盖,挤入她被分开的双腿之间。“不要,不要!”她拼命摇头“赵涛我真的喜欢你啊!求你了,等我等我再长大一些好吗?咱们还是高中生不能这么做啊!求求你她们都会瞧不起我的,求求你”本来想拨开内裤底部直接插入,但想了想把血迹留在衣服上不太好,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条小裤衩剥了下来,挂在她一边脚上。“呜赵涛你讨厌我恨你”她颤抖着,绝望地说,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出来,剧烈的羞耻让她洁白的皮肤上都泛起了红晕。
“是你非要让我喜欢你的。”他抹了一把唾沫,涂在昂扬的yīn茎周围“现在我要来喜欢你了,你却唧唧歪歪没完没了,真能装。”
“我没有”余蓓瞪圆了眼睛,被他充满讽刺的口气戳伤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整个人都呆住,而他,却趁这个机会抱起了她的大腿,把坚硬的毒矛,抵在了她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入口外。
“别呃、唔嗯”她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赵涛就已经不耐烦地压了上来。包皮都被拉扯到刺痛,深入到余蓓体内的yīn茎,清晰地感觉到皮肉被撑挤开来,处女膜被凶猛的冲刺瞬间碾碎,鲜血混在口水中,成为了超过爱液的润滑。
事实上,余蓓的下面根本就没分泌什么,那紧窄的处女yīn道,完全是以最痛苦的情况承受了男性的初次侵犯。她的脸上几乎没了血色,张大嘴巴,垂死的鱼一样喘着粗气,眼泪顺着眼角流向脑后,开了闸一样涌个不停。
“真紧,小蓓,你的小逼在唆我呢,唆得我好舒服。”他趴下来,整个身躯贴上她裸露的正面,用摩擦她全身的动作开始了抽chā。
余蓓的眼神有些涣散,哽咽着等他进出了几十下,才吸了吸鼻子,哀求一样地说:“你一定会跟我结婚的,对不对?”“我都这样喜欢你了。还能跟谁呢?”
他不愿意给直接的回应,一个是心底有抵触,另一个,就是正沉浸在浓烈的满足感中不能自拔,哪儿顾得上给这种扯淡的承诺。那小小的嫩穴的确还有点稚气,他一直耕耘到百下出头,细长的通道里依然没有出现足够的润滑。
虽说紧涩的感觉对男性也有额外的刺激,但太干的话,就连他也会痛。他皱着眉往外抽出,斑斑血迹留在他的老二上,竟然没有被淫水冲淡。
瞥了一眼余蓓,她已经有些失魂落魄,正紧紧咬着下唇侧脸看向旁边的书桌,显然在忍耐,想就这么撑过去噩梦一样的初体验。没有回应也就算了,起码活塞运动还有快感,但没有润滑可是个严重的问题,他想了想,用手再涂了些唾沫上去。
这次插入之后,他从稀薄的阴毛下摸出小到几乎找不到的阴蒂,一边挺腰,一边按着那个小颗粒转圈揉搓。
可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还是侧着头不停抽泣。他拨弄着乳头,那两个花苞倒是很快就硬翘起来,但下面的嫩缝,却没有因此而湿润的迹象。
“小蓓,你完全没感觉吗?”他喘息着探过头,亲着她的耳垂问。“痛我真的好痛你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她满肚子委屈地说,听上去。
除了疼之外,似乎真的没有其他感觉。没了新血,这次他的jī巴干得更快,抽出的时候,把膣口的嫩肉都扯出了一些,他低头看了看,那个小洞已经完全肿起,还布满了擦伤一样的血丝。他稍微有些心疼,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余蓓,但这点愧疚,很快就淹没在扭曲的邪恶欲望中。
还有什么,能比一个不管被怎么欺凌都会依然爱他的漂亮女友更能引发兽性呢?他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下床飞快地跑进了厨房。再回来的时候,他的yīn茎上已经抹满了油。
余蓓还躺在床上,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连一条耷拉在床边的腿也没有抬上去。白生生的小羊羔。
他莫名想起了这个词,满意地笑着,走过去,爬上床,抱住她的臀部,轻松顺畅的刺入到因肿胀而更加紧窄的腔道中。不信你能一直不湿!
俯身抓握住小巧的乳房,他继续冲刺起来,一只美丽的赤脚,悬在半空不断地摇晃,细细的脚踝上,一条棉质内裤,战败的白旗一样不断地飘荡“哈啊哈啊”抹上油十三四分钟后,赵涛快活地粗喘起来,一拱一拱地顶住余蓓微微发硬的子宫口,把满腔精液尽情地喷射进去。
射精结束,他软软趴下来,把脸枕在她圆润的乳房上,听着她一样急促的心跳,小声说:“小蓓,真舒服啊,真没想到你那么紧。我涂了油,最后都有点干不动了。”
余蓓抽泣了两声,委屈地说:“可可我好痛肚子里就像被捅了把刀一样,赵涛我好疼啊”“对不起,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真的。”他凑过去,随口安慰着,顺便亲了亲她的小嘴。
相比从前,他现在不知为什么缺乏深吻的兴致,和余蓓确定关系一个礼拜,也只有最开始宣告的那次吸吮了她的舌头而已,这会儿他明明打算温存一下,结果嘴凑上去,还是只沾了沾就挪开。
大概是觉得生米已经成了熟饭,她露出妥协的神情,动了动肩膀,小声说:“可以给我解开了吗?”“好,你翻过来。”他坐起来,微笑着柔声说。余蓓连眼泪都没法擦,翻过来趴在床上,顺便用枕巾蹭了蹭。
她的校服褂子堆在背后卷成一团,除此之外,较好的背面没有其他遮掩。她的皮肤确实很好,除了肩胛处被床单磨红的两块,整个脊梁都光滑细腻,像一大块打磨过的玉石。
他忍不住低下头,把她的手推高了些,伸出舌头,顺着她微凸的脊骨,缓缓向上舔去。“哎?”发觉到不对劲,余蓓惊慌地说“你你干什么?不是说好帮我解开的吗?”
“一会儿,一会儿就帮你解。给你解开,你又不让我这个不让我那个,干脆我先都干过再说。”
他敷衍了两句,手掌放在柔软的屁股上,捏了捏,丰满的脂肪团弹性略微不足,形状也稍有点扁,可能是久坐的缘故,屁股蛋上有明显的两片小红疙瘩密集的区域。扒开臀沟,还带着血丝的红肿阴户清楚地呈现在眼前,溢出的汁水并不太多。
之前还看不出明确缝隙的膣口,如今已经是个小指头尖大小的肉洞,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地张缩。“呜不要看别那样看我啊”余蓓把脸埋进枕头里,羞耻地哀求。“我都进去过了,看看有什么要紧。”
他嗤笑着说“小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我这么喜欢看你,你应该很高兴地让我看遍身上每一个地方才对。”“可可那太下贱了”她带着哭腔说“我我喜欢漂亮,可可我不是骚货,呜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