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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看到她这般,不由苦笑了一声,女生果然是收不住性子的,双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似是有魔力一般地感染着秦芸道:“别动,我帮你放松一下,你闭上眼,好好感受一下气血的运行,这样有助于回复精气神。”
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大手的轻轻地爱抚着她白皙柔嫩的肩膀,秦芸不由娇躯轻颤,应了一声,银牙暗咬,苦苦压制住内心翻腾的羞意,羞怯地闭上美眸,默默享受着他的按摩。
感觉到秦芸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了,李南的双手渐渐地从肩膀移到了她耳朵处,用指关节按住秦芸额头两侧的太阳穴。李南双手的食指弯曲成钩形压在她双侧的太阳穴上,双手同时以顺时针的方向在她太阳穴上做旋转按摩。
接着用大拇指指瑞,自眉心向上垂直平推至发际,双手交替揉捏。再用大拇指指腹,沿两眉中点印堂穴处,向两侧平推至太阳穴。
透过手指和秦芸身体的亲密接触,一丝丝温暖的按摩热气轻柔缓慢地送入她体内,轻揉满捏了几分钟,李南才问道:“秦芸,感觉怎么样?”
秦芸感觉李南的双手好似有魔力一般,从身上滑过的地方,都好像被电到了一样,麻酥酥,软绵绵的,诱惑着她忍不住想叫出来的感觉,可内心的羞耻感,女人的矜持,都在阻止她这么做。
也不允许她做出丢脸的事来。身体的舒服和愉悦,很快将淹没了她的思维,听到李南地问话,秦芸檀口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秦芸面色潮红,浑身酥软软瘫在办公椅上,含羞点头,道:“嗯,你的手法真不错。”
李南微微一笑,双手下滑沿耳旁按摩至颌下,并轻轻按压耳垂周围,还原至鼻旁面颊,再以手掌沿颈后发际至颈后,自上而下揉搓颈后部肌肉。玲珑粉嫩的耳垂周围的敏感点被男性有力的大手来回走动,秦芸再次不能忍受地发出近乎羞人的呻吟。
嘴角勾起一抹色色的坏笑,李南引诱道:“秦芸,如果你觉得舒服就叫出来,这又不是什么羞人的事。”李南的话就像引线一样。
把秦芸的呻吟声给点燃了,就好比黄河决堤,山洪暴发般,一发不可收拾,愉悦的叫了出来,秦芸把少女的矜持和羞涩呀都抛开了,放纵地在李南这个岁数相差无几的年轻男子面前大声的叫了出来。
这让站在她身后的李南不由心神一荡,差点把持不住自己,修长纤细的手指抚摩在了秦芸滑腻的脸颊和粉颈上,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他下身狰狞的巨兽自沉睡中苏醒过来。
耳闻秦芸那娇艳的樱桃小嘴中发出暧昧的呻吟,李南感觉下身蠢蠢欲动的势头更强了,秦芸今年二十四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为青春娇艳的年纪,白皙滑嫩而且不带一丝赘肉,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少女芬芳的气息。
李南因为站在她身后的关系,他的视线透过低开的领口,能够清楚的看见她深深的乳沟和半碗状饱满白嫩的玉乳,短裙下那外露的丝袜大腿和柔腻光滑匀称的小腿,刺激的他血脉汹涌。
乌黑柔顺的秀发传来洗发精的芳香,还有秦芸身体渐渐变热,散发出妙龄少女特有的甜美诱惑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挑逗着李南那脆弱不堪的神经。
兽血沸腾,心猿意马中,李南大而有力的手指顺着光滑的前颈缓缓滑下,秦芸那呻吟声也随着加快了。
“李南,啊好舒服”秦芸似乎是在刻意地卖弄着自己那美妙的呻吟声,也似乎是在寻求着欲望的最大释放。她的喘息渐渐变地粗沉起来,秦芸感觉李南指尖所过之处,引起她身体强烈的颤栗与前所未有的欲火情潮。
当李南的指尖似有意若无意地滑过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的时候,更使得秦芸春情难耐,欲火燃烧,就好像自己的身体深处传出一股热流。全身肌肤像是得到了天地元气的滋润,仿佛重新恢复了勃勃生机。
李南喉结艰难地滚了滚,吞了口唾沫,强忍住被撩拔起来的欲火,极为费力地把自己的坏手从她身上移开,停止了继续按摩,他可不想因为诱奸少女而身败名裂。
然后再锒铛入狱,凄凉一生。似是感应到李南的心思,秦芸娇靥晕红如火,娇羞万分,终于完全瘫软在办公椅里,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
看到她这人间绝对少见的娇羞神态,李南眼露可惜之色,默默无声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佳人无心在我,我又何必枉作小人,自取灭亡,罢了罢了,保持距离才能让彼此过得更舒心,想到这处,当下移开脚步,走到办公室的另一角落闭目养神起来。
过了许久,秦芸的脸色变得红润柔嫩起来,虽然比不上剥壳的熟鸡蛋那般光洁可人,但也如同春雨滋润下的桃花片片。
睁开水汪汪的眸子,眼波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温婉贤淑时又充满了无限的妩媚风情,秦芸见李南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芳心不由一震,这李南好奇特啊,竟然舍弃自己国色天香般的美貌视若无睹,反而醉沉在无边无际的冥想中。
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感觉开始温暖如春的秦芸干咳了一声,见李南蓦然间睁开了有光芒的细眼,心里又是一惊,这老同学果真是不凡,怕是真修练过什么气功,当下,她的语气越发地亲切温婉起来道:“李南,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请教。”
李南依旧是温和如春雨般润物无声地笑了笑,步履轻快地来到了秦芸的跟前,笑着打趣道:“我的校花美女,精神好多了吧?”
秦芸温柔地对他一笑,慵懒快意的春情呈现在她那媚艳的娇颜上,并且不时地轻轻扭动身躯,发出诱人的轻哼道:“好多了,感觉自己忽然新生了一般,”
“那可好,也许我哪天开美容休闲馆的时候,你可要来帮衬一下。”李南故作市侩地猥琐道。秦芸嗔怪了他一眼道:“如果你真开了,我一定光临就是了,何必作那恶心样惹人发笑呢?”
“嘿嘿,这可是我的本色。”李南讪笑了一声,随后正色起来,手中取出一叠厚厚的问卷,边解开边说道“秦芸,这是我向院内院外收集的资料,你从里面找出认可的措施吧!也许,它会给你带来很大帮助。”
秦芸也收起了娇羞之色,端庄无比地接过资料,然后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就将三百份问卷,一一查看记录。
李南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便低声说了一声我等会再来就转身离开了,到了下午,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内及院外的领导层人物都有意识地讨论起李南的调查问卷来,更从里面嗅出了一丝不妙的味道。
而以任其为首的院办,则被李南当了枪耙,立时处在了风口浪尖之中,以为院办准备出台新的制度阻塞他们的财路,甚至要推广经验至整个河东省,一时间,风起云涌,院办的电话都被院内院外的来电都打爆了。
而一向老谋深算的任其则莫名其妙地以极为严重地破坏医院管理秩序罪名被院领导及卫生系统的领导给处分开除了,理由是那么地离奇难以置信,而这一切,李南还没准备将新制度交上去,强大的利益集团就瞬间发力了。
任其的开除立即让他心里一凉,差点没把魂都惊掉了,当下来到秦芸的办公室,让她把结果暂时压下,绝对不能上交,或者将结果弄得好看而不切实际些,要不然,下个任其就是他李南了。
得知任其被开除后,秦芸也是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将李南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李南厚着脸皮求饶,她非得痛打他一顿不可,饶是她身为省卫厅的钦差,也不禁害怕不已,毕竟,她是来夺权的,而不是来丢官的。
任其被开除后的第一时间,江院长的助理蔡甸在院委会召开下进行了接任仪式,而他新官上任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有关反贪防腐的监督制度素材进行了销毁,还代表医院强烈批评了李南一顿,要不是看在张玉瑶副院长的嫡系份上,怕是李南马上就会被他动用行政力量扫地出门。
接下来的三天,蔡甸新招迭出,一招比一招更眼花缭乱,但实际上,却都是一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
最后,反贪防腐安全监督制度在万众瞩目之下也出台了,可引颈期盼的正义之士一看,都不由气得破口大骂,蔡甸的十八代祖宗及其近亲女性全都被问候了无数遍。
就连感到庆幸的李南接过一看,也不由气得骂了一声,这哪里算是监督,倒不说是保护来得更确切一些。骂归骂,气归气,但李南实际上也明白,蔡甸也是没办法,要不然,第二个任其就是他了。
断人家财路,无异于掘人祖坟,人家不合力把你灭了才怪,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有勇气效仿朱镕基总理的,他那敢作敢为,甘愿闯地雷阵,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精神只适合那些富有奉献精神的高尚人士,不适合李南这类思想境界极为低下的凡夫俗子。
七月份的头一天,也许是想避一下越来越不靠谱的行政风波,李南在张玉瑶的催促下终于下定决心,请假一个星期,将工作托付给了院办有关人员,两人相依相偎乘着火车前往张玉瑶的故乡中原市,这个古代辉煌现代没落的劳力输出城市。可祸不单行的是,李南和张玉瑶乘火车还未到达中原市,母亲河便似乎是不欢迎两人前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