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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的一个晚上,在郊野一个荒僻的巴士厂内,在巴士的上层,传出了阵阵女性的哀号声,如果你对女性熟悉的话,你一听就会清楚明白,那阵阵的悲鸣,就正正是女性被侵犯时所发出的声音。
如果你经常乘坐巴士,那你一定会认出,我胯下的女性,就正好是roadshow的女主持人俞咏文小姐,不过,此刻的她已失去了平日一贯的冷静自若,只是平躺在巴士的椅垫上,微喘着粗气,发出着声声淫叫,被我以肉棒轰击着毫无防避的阴户。
实在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我双手加强力度扭弄着咏文的乳房,直到十指透入她白嫩的乳肉之间,yīn茎却仍旧不停的狠着,直插得身下的娇娃哀喘不止。我们来这里,其实是灰狼一生策划的复仇计划,因为我们选了巴士上的广播系统,作为报复宋书麟的利剑。
我要明天全港三十万乘搭巴士的观众,都看到惹怒我月夜奸魔的恐怖下场。经过了一星期的准备,就只差将拍好的带子,以偷龙转凤的方式换上巴士之上,只想不到,在最后的一间巴士厂上,竟遇上了俞咏文这障碍。
不过没关系,反正她碍不了我的大事,就正好让她当成送上门给我的宵夜,我保证给我操足一整晚,她明天恐怕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如何能坏我的大事。
而且我手上亦握有她的四级力作,我可不相信她有胆子来采虎须。我用力的将咏文压向窗边,少女那竹旬型的乳房被厚实的玻璃挤压至扁平,却呈现出另一种渗透着暴力的美感。
我的肉棒从后再一次插入咏文早已经彻底湿透的阴户,令她的唇间透出了被贯穿的呻吟。实在是太爽了,虽然不比十七、八岁的少女,但咏文的yīn道仍非常紧窄。
而且由于女性的身体已彻底发育完成,当我的肉棒一插入咏文的体内,她蜜壶内的肉壁已自动自觉一圈又一圈的咬紧我的肉棒。
我抓紧咏文的柳腰,肉棒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毫无防避的子宫,直至我白浊的生命精华,彻底充斥着她子宫内每一丝空间为止。我满足地抽出了肉棒,虽然被强行注满了精液,但咏文的股间却没有一丝液体溢出。咏文被操了个多小时的阴户已彻底红肿起来。
令她的yīn道口紧紧闭合,切底封锁起内里的每一滴精浆。“宋警员,我们先坐下来再谈!”宋书麟望着眼前的警务署长,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已经三天了。
自扫平奸魔大屋之后的第四天,自己那只得十二岁的妹妹竟于放学后离奇失踪,无论自己与警方如何努力,却偏偏找不到半点线索,不过宋书麟已隐约感觉到,事件与奸魔一定有所关系。警务署长叹了口气道:“这是昨日在巴士上播放的片刻。
虽然巴士公司一发现已立即禁播,不过据估计最少仍有十万人次看过这片段,而更严重的是,该片段已开始在网路上流传。宋警员,我希望你看一看,不过请答应我保持冷静。”
警务署长冰冷的声音已隐约透出大事不妙,不过事到如今,宋书麟只好点头答应,看来自己的妹子确是落入了奸魔的手中。影片开始播放,那是一间昏暗的旧货仓,空旷的地面上就只得一具雪白的女体。
宋书麟惊愕原来不幸已降临在自己的妹妹身上,不过片刻间他已打消了这念头,因为随着镜头的移近,他已看清楚地上那位全裸的女性并不是他的妹妹。
而是一位年龄大得多的女性,虽然如此,但是画面中的女性似乎仍停留在能被人称呼为少女的年龄,尤其是身上优美的曲线,青春动人的长发,一一都显示出那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少女。
“那是叶静子小姐。”随着镜头的一下大特写,清清楚楚暴露出画面中人的庐山真面目,只见画面中的美人神智仍是非常清醒,不过这就正好代表,她待会将会受到更大的痛苦。
在画面中突然多了一个男人,虽然男人蒙着面,但直觉告诉宋书麟,那就是他恨之入骨的月夜奸魔。男人先是对叶静子施以一轮虐打,然后马上掏出了自已的yīn茎,迫叶静子替他进行口交的服务。
画面中,不时传来叶静子痛苦的呻吟声,男人yīn茎的尺寸,足以彻底贯穿了叶静子的喉深,但男人偏偏毫不怜香惜玉,yīn茎尽是猛力地在叶静子的唇间进进出出,直至随着男人的一声怒吼,大量白浊的液体飞忙地喷在叶静子的脸上。
叶静子缓缓的张开了小嘴,不少精液仍自她的嘴角间流出,滴落在她雪白高耸的乳房上,不过看她那想吐未吐的表情,似乎她吞下肚的量亦不少,不过影片却未就此结束,男人压下仍咳嗽中的叶静子。
然后双手已熟练的分开了她的大腿,随着股间的一升一沉,叶静子马上发出了被贯穿的声音。
“你的太大了,痛痛慢一点”不过男人并没有理会叶静子的求饶,只是反复的抽送着,将yīn茎顶入少女的yīn道深处。可惜男人却并未遗忘叶静子一双高耸雪白的嫩乳,经过男人一次又一次反复的揉、捏、挤、扭、扯,叶静子的双乳已被摧残得红肿瘀青。
那一轮的狂抽猛插一直持续了近半小时,而叶静子亦由最初的死命反抗,而演变成最后的任人鱼肉。男人最后重重的抽击了数下,随即已紧紧的压在叶静子的身上。
同为男人的宋书麟知道,奸魔终于在叶静子的体内发了,果然满足过后的男人缓缓抽出肉棒,而镜头亦在此时拉近叶静子的蜜壶间,一丝丝奶白混浊的精液正由她的肉缝间,流落到冰冷的地面之上。
“畜生”宋书麟不由得怒骂道,不过电视机中的画面却并未有停下,场景在一暗一光之下已由货仓转到另一个新天地。那是郊外一个不知名的森林,而同时,宋书麟终于知道自己失踪了的妹妹的下落。“思婷”
宋书麟不由得叫着妹妹的名字,只见她那只得十二岁的妹妹,正一脸惶恐的出现在萤光幕上,身上穿着的早已经不是当日离家时所着的校服,反而披上了一件红色的小斗篷,秀丽的长发轻绑在脑后,头上同时带了顶小红帽,妹妹的手上更挽着一个小篮子,似不知在逃避什么?慌乱的在树林中走着。宋书麟痛苦地合上眼睛,因为他已经认出,妹妹身上的衣服正好跟童话故事中的小红帽一模一样。
耳边传来了思婷的娇呼声,宋书麟张开眼一看,萤光幕中不知知时已多了一个男人。一个全裸的男人,男人身上什么也没有,只是挂上一个狼头面具。“妈的”
宋书麟握紧了愤怒的拳头,由于过分用力,指间已变得发白,他开始明白到奸魔要在他最疼爱、唯一的妹妹身上,进行着最惨无人道的报复。
平时文静的妹妹又怎可能跑得快过那畜生,只见奸魔轻轻一推,已将自己的妹妹推跌地上。男人随即已扑落在小女孩的身上,爪起爪落的撕着她身上的衣装。
小红帽的衣装,迅速的变成了地上不规则的布碎,宋书麟发觉自己双眼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模糊,因为自己的眼中已经有泪。奸魔熟练的用地上的布碎,将自己妹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每一个动作都很纯熟,显示出他已经做了很多次。
不过奸魔却故意不塞着思婷的嘴,他就是要自己亲耳听到妹妹的哀号。奸魔倒毫不浪费时间,随即已将思婷的双腿分开,并将他那早已昂首挺立的yīn茎,直捅入自己妹妹幼嫩的下体之内。被贯穿的一瞬间,思婷发出了破瓜的惨叫声,宋书麟只感到心如刀割。
而随着奸魔的腰间一沉,宋书麟已明白到,自己最痛恨的畜生,已跟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合而为一。
鲜血自思婷的蜜唇间涌出,那不单止是破瓜的鲜血,带来的就只有是摧残,而偏偏奸魔却似乎十分欣赏这种幼齿式的紧窄,不断抽送着yīn茎,进行著名为强奸的暴行。
不过奸魔并没有忘记思婷的一双鸽乳,小巧、轻轻鼓起的一双妙乳,在奸魔的指力摧残下红肿起,十足是蒸熟了的小馒头一样。
粉红色的乳尖在无数次的指夹下变得瘀青,同时印满了奸魔的齿印。思婷的身上生出了痉挛,但那不是高潮的反应。
事实上她根本没有一丝的快感。痉挛是由她的身体被奸魔的yīn茎所贯穿所引起,粗长的凶器,硬生生破开少女的子宫口,直顶入思婷体内的深深处,疯狂的搅动着,像要把她的身体撕成两半。
思婷的声音已因过分的哭叫而变得沙哑,再慢慢地变得渺无声息,直至男人在她纯洁的子宫内,播下大量白浊的恶液为止。奸魔满意的抽出了刚愤完毕的肉棒。
而镜头亦以大特写的方式拉近向自己妹妹那饱受摧残凌辱的阴户,映着那倒流而出的粉红色精浆,那是妹妹的血所染成的,可见思婷的yīn道及子宫,已被彻底摧残得失去应有的机能。
宋书麟多希望自己能晕倒过去,不用面对如此毫无人性的一幕,他情愿自己被奸魔鸡奸,也不要妹妹受到如此虐待,不过奸魔却似乎收到自己的想法,只见他轻轻翻转思婷奄奄一息的娇躯,仍未消肿的yīn茎已狠狠的插入她的后庭之内。
已半死的思婷再一次生出了惨叫声,身体再一次展开了扭动,仿似男人的肛交正挤出她最后的体力,不过思婷的身体早已被奸魔摆弄成最难以反抗的体位,令她的每一下挣扎,只带来肛壁与男人yīn茎间的强烈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