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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1点45分
周寒辰拿起特制制服的外套,套在身上“老七,你大嫂那安排的怎么样了?晚上她一个人在家会害怕。”周寒辰在出发之前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可儿。
“大哥,您放心吧,大嫂那我已经安排好了,程程今天晚上会陪着大嫂在家。”老七拿着两把美式最新款冲锋枪,站在周寒辰身旁。
“好,安排好了就好。枪给我一把。”周寒辰从老七手中接过枪。
“弹药呢?准备的怎么样了?”
“大哥,库里的弹药已经全部装车了。”老七回话道。
周寒辰眼神狠戾,声音冰冷,“老七今天一定要活捉杨信,记住一定要抓活的。我要给他抓回来慢慢折磨他,我要让他受尽折磨,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我要让他千倍万倍的偿还给我的可儿。”
“知道了,大哥,我一会儿吩咐下去。”老七脸色暗沉,嗓音低沉。
凌晨0点50分
所有车辆一律停在了小杏村一公里外的山脚下,只有周寒辰的面包车熄火后,被十几个兄弟推着熄火的面包车进了村。
凌晨1点15分
所有兄弟全部掩藏在了仓库外的小树林里,周寒辰的车远远的停在小树林的角落里。老七指挥120名兄弟在小杏村的各个路口严防把守,80名兄弟将仓库围了个严严实实。剩下一百多名兄弟,一跃而起,翻墙而入。
刹那间只听见冲锋枪震耳欲聋的哐哐声,还有手枪的砰砰声,夹杂着响彻整个小山村。
“大哥,已经交火了。”小帅坐在主驾驶端着冲锋枪,眼睛犹如锋利的剑,盯着仓库的每一个角落。
周寒辰则坐在后排座椅上,眉头紧蹙,眼神犀利,透过瞄准镜观察着仓库的一举一动。“小帅,抓活的,别一枪致命。”周寒辰嗓音低沉且沧桑。
“知道了,大哥。”
周寒辰最先发现有头从门口探出,随后两个人疯了一样的冲着小树林跑来,周寒辰通过瞄准镜看到其中一个穿着白色体恤的,就是杨信,虽然他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但还是被周寒辰一眼认出,“妈的,我真想一枪就要了他的命。”周寒辰端着的枪口不甘心的往下移动了一厘米,随后哐哐两声,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两侧膝盖上,他轰然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只见他身旁的兄弟看见这一幕,转身就飞奔回去,周寒辰又是哐哐两枪打在男人的小腿上,男人应声倒地。
五分钟后,老七和兄弟们押着30多名毒贩走出了仓库大门,老七和阿伟看见地上还躺着两个人,利索的扣上手铐,扯着这两个人就进了大巴车里。
“老七,穿白色体恤的看好了,他就是杨信,别让他跑了。”周寒辰趴在车窗上,大声喊着。
“知道了,大哥。”老七又一次走上大巴车,怒火在胸腔堆积,他对车上的杨信一顿拳打脚踢,“七哥,行了行了,够了,够了……”阿伟抱着暴怒的老七的腰腹迫使他离开。
老七胸腔里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他走向车子后备箱,拿出一把硕大的铁锤,将身旁的阿伟推倒在一旁的座位上,刹那间,锤落腿断,趴在地上的男人痛不欲生,大声嘶吼着,咆哮着,喘着粗气,鲜血浸湿了男人整个裤管。
“妈的,要不是大哥命令要抓活的,我现在就想一枪毙了你。狗东西,我暂时给你留条狗命。”发泄完的老七,将铁锤扔回给阿伟,随后坐在车子的最前方,紧盯着这个痛不欲生的男人。
周寒辰的车最先回到42号仓库,紧接着九辆大巴车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老七和阿伟最先扯着奄奄一息的杨信下了车,杨信就这么被老七两人拖行着,80多米的小路上留下了男人膝盖上断断续续的鲜血,长长的血痕在灯光的黄晕下,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老七将杨信扔在仓库的地板上,转头出了门,“老七,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你回去看着你大嫂。她和程程两个女孩子在家总是让人不放心。”周寒辰坐在仓库外的院子里吩咐着暴怒过的老七。
“可我还没给大嫂报毒瘾之仇呢,我不回去。”老七固执的靠在仓库的大门上,不肯离开。
“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周寒辰坐在轮椅上点燃一支烟,质问一旁的老七。
“我要亲手弄死他,我才安心。大嫂当时是有多痛苦,我就要让他千百倍的还回来。”老七将头转过一边,不去看他面前的周寒辰。
“你大嫂和程程两个女孩子在家,你放心吗?赶快给我回去。”周寒辰下达着最后的命令。
老七生气的站起身,转头几脚踢在大门上,大门被踢得砰砰作响。
周寒辰知道老七的心思,所以也没过多计较。冷峻的脸庞,一言不发的盯着老七的眼眸。
还没进家门的老七,看到大门紧锁,冷汗瞬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是去哪了?怎么还锁着大门?”
老七紧忙掏出手机,拨打给林可儿,“喂,七哥,我是程程,可儿喝醉了,死活不回家,我也拿她没有办法,现在正在酒吧的沙发上呼呼大睡呢。”
“哪个酒吧?”老七坐进车里,一脚油门冲出了巷子。
“曼陀罗酒吧。”
“在酒吧等着我,你俩哪都不许去。”老七厉声要求。
“这两个小丫头,胆子比天大,答应的好好的,说哪也不会去,没想到一转头,就去酒吧喝个烂醉。”老七一边开车一边不断抱怨。
老七的手指不断的敲击着自己手中的方向盘,“我该拿这个瓷娃娃怎么办?打,打不得,骂,骂不得,罚,罚不得。只能摆事实讲道理,可我讲道理她也不听啊!哎,我当初还怪大哥对可儿太严厉了,现在看来,对于不听话的小朋友,严厉是必须的,该罚的时候就得罚,要不然是真气人,真不听话啊!可现在这个大病初愈,经不起任何惊吓的瓷娃娃,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啊?”
“我现在才明白,当初大哥到底有多难,罚轻了不听话,罚重了生气了,闹着离家出走,她可真是我祖奶奶啊。”老七眉头紧蹙,紧咬嘴唇,在心底思来想去。
汽车的轰鸣声,在江城的大街小巷里回荡着,一路七个红灯都被老七一一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