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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彼之道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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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惠品高兴的看着彩雁和孙姑姑,眼底的兴奋和期待让羡吟感到恶心。还未等彩雁说出怎么回事,便听到有人来报七殿下越平远来了!羡吟轻轻勾起嘴角,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没想到越平远来的这么是时候。

    “臣妇见过七殿下!”

    “各位夫人请起,本殿下不过就是来看看羡吟和大小姐。”越平远的眼神瞟向羡吟,带着几分温柔。

    徐惠品慈和笑着点头,眼底却满是忌恨,“七殿下事务繁忙,还要来看小女,实在是过意不去。令仪没什么事情,让七殿下挂碍了!”还不快去请大小姐来……

    “不必麻烦了!”越平远竟然有一丝兴奋,“既然令仪没什么事情,那我就来看看羡吟好了。反正现在圣旨已经下来了,本殿下与令仪相见也多有不便。不如……”他看向羡吟,笑道,“就让羡吟陪本殿下走走吧!”

    徐惠品脸色青白,勉强的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七殿下,这恐怕与理不合吧?”

    “本殿下和羡吟从小都是一起玩到大的,情如兄妹。徐夫人想得太多了!”越平远说完便笑对着羡吟,“我们出去走走!”

    徐惠品蹙眉咬了咬牙,眼睛一转,连忙笑道,“七殿下和羡吟出去走走也好,臣妇正好有事要处理,免得羡吟在这里也尴尬!”

    苏姑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二夫人……”

    “什么事情会让羡吟尴尬?”越平远顿时皱起眉头,神色里带着不快。

    羡吟无奈一笑,挑衅的看着徐惠品脸红及耳,越平远可一点都没有对待未来岳母的尊敬,这让她的面子往哪放?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他自作聪明!

    羡吟委屈的垂下头,“是不是羡吟又做错了什么?”

    徐惠品给苏姑姑使了个眼色,苏姑姑瞟了眼越平远又看看徐惠品,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口气不来竟然晕了过去!

    徐惠品匆匆来到红袖的院落,身后跟着的四夫人更是脸色惨白,若是没有彩雁扶着早就已经浑身颤抖的跌倒在地上。羡吟瞟了眼一旁的三夫人,只见她眉宇间有着淡淡的疑惑和担忧。羡吟不着痕迹的给她使了个眼色,以示安慰。今天她必定会让郁红袖名声扫地!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徐惠品匆匆忙忙走进去却赫然愣在原地,只见床榻上的纱帐被风吹起,两个赤裸的身子还在纠缠。那个男子在红袖娇小纤细的身子上为非作歹,满是青紫的痕迹。

    四夫人大叫一声,竟然晕厥过去。衡鸿芷也大惊失色,“还不赶紧给我把他拉下来!”

    几个家丁连忙上前把那男人拉下来,此时羡吟才看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差劲,瘦的一幅麻秆样子,尖嘴猴腮,而且还是个哑巴!羡吟颤抖的松了口气,真的不敢想象这样的男人若是昨晚……

    越平远一脸阴沉看着面前这凌乱不堪的屋子,“果然这件事情会让羡吟尴尬,还不快去给你家五小姐清醒清醒!”

    五夫人连忙上前拿着凉茶泼在红袖脸上,红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到这么多人在屋子里大叫了一声,用被子裹住身子。不知道何时醒过来的四夫人连忙跪在地上,“七殿下,我们红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你可要为红袖做主啊!”

    “这是你们的家事,本殿下能做什么主?”越平远不耐烦地白了一眼,“不过这个男人本殿下倒是认识,是工部侍郎钱冬之家的公子。他为什么会在郁家?”

    衡鸿芷立刻皱起眉头,徐惠品的脸色苍白如纸。自己光想着怎么去陷害郁羡吟,却忘了在七殿下面前权衡郁遐年的势力。现在越平远一定以为郁遐年和钱冬之两人交情匪浅!

    “郁羡吟,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们家红袖!”四夫人如疯了一般扑向羡吟,“我要杀了你,你竟然敢毁了我们红袖的清白,我要你不得好死!”

    “够了!”越平远一把推开四夫人,“当着本殿下的面竟然也敢胡做绯闻,郁家就是这样的家规吗?什么叫上行下效,本殿下今日算是见识过了。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有辱风化的事情,还敢赖在别人头上?”

    郁羡吟刚想开口劝勉,门外却传来郁令仪的声音。羡吟心中冷笑,来的倒是时候!

    “娘!红袖她……”令仪脸色苍白憔悴,泪流满面的走进来,“红袖妹妹,你这是、这是怎么了呀?”说完又是掩着脸哭起来。

    徐惠品连忙上前拉着令仪后退了两步,“令仪,你别哭了,这件事情娘和几位姨娘都会处理的,你和七殿下的婚期将近,七殿下来来看你,你还是好好招待七殿下去吧!”

    令仪恍然大悟一般连忙行礼,柔弱无骨,风流至极。“七殿下恕罪,令仪一时没看清楚,心中惦记红袖……”

    越平远的心一软,连忙亲手拉起她,“恕什么罪,以后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这里都是郁家的家事,本殿下不便在此。”

    “全都听七殿下的。”令仪优雅的擦干眼泪,跟着七殿下离开。越过羡吟的那一刹那,露出挑衅一笑……

    将军府的正厅里一片沉默,只有红袖跪在地上哭泣的声音。四夫人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却被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给毁了,这种闷气谁能受的住啊?

    徐惠品叹了口气,“唯今之际也只能去钱府一趟,和钱家把这件事情说清楚,选个日子把婚事办了吧!”

    “什么?”四夫人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不行!你也不是没看见那钱冬之的儿子什么模样,我们红袖说不上国色天香,但好歹也是个花容月貌的女儿家,怎么能嫁给他?你让我们红袖以后怎么活啊!”

    “那现在若是留在郁家红袖就有脸活下去了?那可是大家都看到的事情,当时的场面若是传了出去,红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还要丢了郁家的脸!”徐惠品强势的冷哼一声,“你也不用觉得委屈,好歹是工部侍郎家的公子,再怎么不济,红袖这辈子也是荣华富贵到头的。”

    四夫人哭着不屑冷哼,胸前气的一起一伏,“我们宋家什么没有?就算是养红袖一辈子也没问题。犯得着嫁给他们家去?”

    “宋洗玉!你别弄不清楚局势,现在就算红袖肯嫁,人家还未必会娶呢。”

    衡鸿芷一排桌子,眸底满是阴沉,“好了,谁也别说了,红袖的婚事咱们都做不了主。老爷不在家谁也别想轻举妄动,是不是要和钱家结亲,还要看老爷的意思。”

    “衡鸿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能有什么私心不成?”徐惠品也气的站起来指着她,嚷道,“你我同为妾室,我还比你先进门呢,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个什么劲啊?”

    衡鸿芷不屑的轻笑,眸底满是犀利,平日里的书香气和温柔荡然无存,“既然你知道自己是妾室,那就应该知道你没有权利决定儿女的婚事。”

    徐惠品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颤抖的指着她,“你、你……好!”

    令仪一脸笑意的走进雪饮阁,她的美眸中满是挑衅。清茶一愣,随即皱起眉头凶起来,“你来干什么?雪饮阁可不欢迎你。”

    令仪不屑笑着扶鬓,转身看着那一树晶莹凝重的木兰花,摘下一朵,“这雪饮阁什么时候开始轮到你一个丫鬟做主了?本小姐要去哪,你还管的着吗?”

    “大小姐,你去别的地方奴婢都管不着,但是你要进雪饮阁就得先和我们三小姐打声招呼了!否则……”清茶冷哼一声,“别说奴婢不给大小姐面子!”

    “哦?不给本小姐面子,你能如何?”令仪白了她一眼,往前走了几步,“给我滚开!”

    清茶顿时站在门口伸出双臂拦着,一脸的大义凛然,“不许!”

    令仪给身后的颦儿失了个眼色,颦儿一脸坏笑的上前撸起袖子,“竟然敢档我们大小姐的路,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吗?今日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罢,颦儿便拉起清茶的头发拽到一旁,两个人打成一团……

    令仪妖娆一笑,像是看一场热闹。她推开房间的门走进去,“郁羡吟——”

    房间里空空如也,纱帐翩飞,令仪的心不禁咯噔一下。她的背后冒出一股寒气,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自己关上了,她惊恐的回过身。

    “郁羡吟,你在哪?你给我滚出来!”令仪大惊失色,不知道为什么,这房间让她感觉像是身处地狱。本来是夏末的天气,却让人觉得犹如寒冬。

    “郁羡吟,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就在这里,别和我装神弄鬼的,你要是不想清茶被打死,就出来见我。”令仪喊破喉咙一般,按理说屋外的两人早就应该听到了,可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令仪深吸了一口气,浑身颤抖,鼓起勇气冷笑道,“郁羡吟,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要和我打赌,说要赢得七殿下的心吗?刚刚七殿下已经告诉我了,他要娶我,圣旨也已经宣布了。你别嘲笑我是侧妃,我不妨告诉你,七殿下说待时日一到便封我为正妃,你永远没有机会了!”

    “郁羡吟,你输了!你输了——”令仪放声大笑起来,却突然被定格住,她的眼神充满惶恐,张开的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道月白的身影从身后走出来,犹如鬼魅一般轻笑,脸上的银色面具泛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