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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就觉后脑勺一酥,整个人都飘起来了,虽然他理智的告诉自己这是犯罪,对方还是个小女孩,但是理智瞬即便被**的潮水冲刷个干干净净,就剩下如在云端的美妙了。
孰料瓶儿却停了下来,常笑正舒爽得什么也似骤然一停,好似跌进深渊地狱之中,连忙去,就见瓶儿满脸羞红瞪着一双大眼睛着常笑,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可要吟诗?奴婢帮你磨墨去……”
“吟个狗屁诗!”
瓶儿好久没有见过公子这样狰狞的面目发这么大的火了,连忙张开肉嘟嘟的小口继续……常笑不由舒爽的呻吟一声,软倒在榻上。
大半个时辰之后,常笑喘气越发粗重强烈起来,瓶儿连忙加快动作,随即感到嘴中一下被什么东西充满,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常笑在这个世界的处子之身就这么丧失了。
常笑从云端跌落回来,这大半个时辰他好似都没了意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乐,这种滋味比他前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要美妙了几百倍,这都是黄仙师教的房中术的好处所在。
常笑几乎不想再回到尘世了,浑身酥麻的撑起身子,就见瓶儿的嘴巴已经红肿起来,呕了一口吐在痰盂里,此时正在不停地擦嘴。
常笑心中立时不忍起来,他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但是外面的月亮都升起来了,想必时间不会很短,常笑拉过瓶儿的小手,小手滚烫无比,似乎还留有常笑那里的温度,常笑心中的罪恶感飙升而起,用手给瓶儿揉了揉小嘴,随后一本正经的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听见没有!”
瓶儿脸上立时露出委屈的神情,她大半个时辰之中一直都在来回套弄,累得小手都酥麻抬不起来了,嘴巴都肿起来没有知觉了,还以为公子结束后会很开心,哪知道公子竟然这么凶巴巴的对她。
常笑刮了瓶儿小小鼻头一下,道:“你这样不用几次,就得变成个大嘴巴,到时候就不好了,公子我可不喜欢嘴巴大的女人。”
瓶儿闻言,也顾不上怨尤常笑,连忙跑到镜子前面去,仔细自己的嘴巴大了没有。
常笑哈哈一笑,不得不说心情大好,来到这个世界这两个月的阴郁一扫而空,常笑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更大了,精神更旺,跟喝了一吨红牛似地!
隐约之中,常笑感觉有一线凉气从小腹之中升起,沿着脉络直冲上脑,然后盘旋在脑海之中,不停冲刷脑仁,使得他的脑子清明无比,感觉很玄妙,难以尽言其中之妙。
而且这凉气生生不息,循环不止,常笑心中突然生出荒诞的四个字来……精虫上脑!
反正是和房中术有关,常笑想不明白也不多想,反正这凉气一点坏处没有。
常笑舒爽啊,只觉得筋肉鼓胀欲裂,安抚了一下瓶儿,叫她快快休息,然后拎着九环大刀昂然出了屋子。
瓶儿是真累了,这种事情一做大半个时辰,是人都受不了,她此时两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软倒在床榻上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嘴巴虽然肿了起来,但嘴角怎么都是甜甜的,满是笑意,虽然漱了口,但似乎嘴中还留有公子的味道,有这味道陪伴,也不知道梦中是怎样一番情形。
常笑发泄完了,没有一丝疲惫,反倒精力狂涨,拎着九环大刀,又在院子里面耍了起来,不知为何这九环大刀从未有过的顺手,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刀身一顿都能刮起一阵小风来。
瑾芸和春来还有巧福刚刚洗漱完,正准备睡下,听见院子里面的声音,巧福连忙将窗户开启了一线。
春来去拉瑾芸,瑾芸一边反对着,一边也凑了过去。
主仆三个好似做贼一般的顺着窗缝向常笑。
常笑就见对面瑾芸的灯火通明的窗户上,映出清晰地三个人影,趴在一堆,不由得一笑,他现在发泄完了,就没有那么大的**,也就装作没见,继续舞刀!
巧福啧啧两声道:“小姐,要不你今晚去帮帮常公子吧,你他憋得……半夜耍大刀呢!”
春来也连连点头,“小姐你菩萨心肠,救救他吧!”
瑾芸脸色一红,啐了两口,手指狠狠地掐了两个不着调的丫头,但心中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她挺喜欢这两个丫头说的话的,着着,突然扑哧一笑,随即连忙捂住发烫的脸,将窗户关严,板住脸道:“什么,快睡了。”
春来和巧福两个对视一眼,不知道自家小姐怎么了,但小姐说睡她们可不敢不睡,春来跑去将屋中的灯火吹熄。两人在黑暗中褪衣睡下。
瑾芸睡不着,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听着窗外大刀舞动之时铁环撞击的哗啦哗啦声,这声音有一种别样的冲击力,充斥着阳罡的味道,她微微闭目,就好似到了那个一身蟒白锦衣的男子,一下下的挥舞大刀将她心中的某些东西一下下的砍掉。一点也不疼,还美滋滋的十分受用。
不知不觉之中,瑾芸在这铁环撞击的声音之中沉沉睡去……自从父母双亡之后,她从未睡得这么香过。
有人睡的香,有人却睡不着。
澜光站在屋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院中舞刀的常笑,套用一句很俗的话来说,眼神要是能够杀人的话,常笑已经千疮百孔变成一堆狗屎了。
德吉一边啃着手中的骨头,一边有些不耐烦的道:“澜光干脆我下去要了他的命得了,丹增就是死在他手上,我也算是给他报仇!”
澜光闻言好似疯了一般的吼道:“不行!我不许任何人杀他,我要亲手杀了他,我要吸光他的阳精!他要是死在别人手中,他就会成为我的心魔,那样的话我的修为一辈子都别想更进一步。”
德吉闻言将手中溜光的骨头放下,点了点头,魔女也好,他们喇嘛也好,亦或是全天下所有的修道修佛之辈,修行之时都有心魔干扰,这魔不是外魔而是心中生出的魔,说白了就是另外一个自己,外魔入侵不过是修为大损,内魔发火却足以叫人心智发狂,修为再难寸进,要是内外魔一起出现,十有**是要粉身碎骨了。
是以心魔对于修仙、修佛之辈是最难克服的东西,魔女现在心中已经孕育出了一点魔胎,这个魔胎就是常笑,澜光将常笑的阳精吸了,这魔胎自然就消散无踪,要是澜光一直没能吸取常笑的阳精,那魔胎便会不停地生长壮大,一旦常笑被别人杀了,那么澜光心中的魔胎便会立时破碎,心魔便马上诞生。
是以澜光不允许任何人杀常笑,她必须亲自动手。
而且还不能是简简单单的一刀杀掉,她要魅惑常笑,吸尽他的阳精,这样才能破除心中的魔胎,找回自己的骄傲。
但是眼前的这个常笑真是叫她感到耗子拉龟无处下口。你说他带着乌龟壳刀枪不入吧,却成天想着和女人做那种事儿,但当她千娇百媚的送上门去的时候,却被常笑一脚踢开,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
按理说一个男人绝对不会对漂亮的女子有太强烈的免疫力,除非这个男人有那些分桃之好,但是常笑显然没有这个问题,那么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问题?
澜光深入鬓角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终于有些动摇,将桌上的铜镜抓起,对着镜子皱眉,“难道真是我的魅力太小,吸引不了他?”
就在此时客栈大门传来咚咚咚的叩响声。
澜光和德吉不由得对视一眼,露出莫名的神情,不知是什么人在这半夜之时敲响大门。不过他这里毕竟是客栈,半夜有客也是平常。
德吉扮演的毕竟是一名掌柜,只能咒骂一声,放下手中的大块肥肉,将肥腻的手掌在胸口上擦擦手,站起身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开门。
不过练刀的常笑距离大门极近,可以说他就在大门口练刀,闻听敲门声响,便收了刀式,走到客栈大门前,从门洞之中往外了一眼。
大门之外是一个男子,头上戴着一顶宽沿帽子,耳朵缺了一角的男子,只有他一个。
这人正是陈卓,此时的陈卓已经换了一身破旧衣衫,大概是因为天逞的红袍太过刺眼,亦或是被德吉一路追赶早就破烂了。
两人在门洞之中刚好对视。
陈卓见过常笑,常笑却从未见过陈卓,微微皱眉道:“不好意思,客栈已经被包下来了,兄台想要投宿的话,还请另觅他处!”
常笑给陈卓的印象极为深刻,竟然能够对抗魔女的媚惑,有枪法如神,一枪打掉番僧的一只眼睛,从某方面来说陈卓很是佩服常笑。
陈卓对着常笑露出一排整齐牙齿,笑着开口道:“听说你在找寻仙师?”
常笑微微一愣,随即上下打量陈卓,陈卓二十出头的年纪,脸上略微有些脏,有些憔悴,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在外面奔波了好久,身子壮实有些像是武夫,不论怎么都和仙师搭不上关系,不过这也没什么,当初常笑碰到的愣头青比眼前这个还不像仙师!
关键在于,常笑找寻仙师也就是在德阳城里和后面的一两个村镇罢了,再后来就不再找了,因为在德阳城之中都找不到,在村镇之中就更找不到了,反倒被一些巫婆神汉们缠上,相当讨厌。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仙师?”常笑疑惑的道。
陈卓敲了敲门道:“隔着门板说话实在别扭,况且我饿了,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先管顿饭吧!”
常笑闻言一怔,随即呵呵一笑,这年轻人倒是很有些意思!以常笑的阅历来,没有点本事的不会如此,当然也有可能对方就是个骗子而已。一顿饭,常笑管的起,骗不骗的无所谓。
常笑往他身后了一眼,确定不会有什么其他人在,左手将九环大刀握好,便撤了门插,将大门打开一条缝隙,陈卓便走了进来,还主动回身将门插好!
常笑确认门被插严,此时真的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兴趣。
房间之中的德吉见常笑开门迎进来一个年轻人,还以为是常笑的随从,便没了兴趣,重新坐下,继续和桌上摆的酒肉厮杀。
澜光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常笑身上,丝毫没理会陈卓,当然注意了也没什么,她也不认识陈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