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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属于他的才能,即将开启。
几辆马车,行进在威尼斯的蜿蜒水巷中,中世纪的威尼斯,是那么的迷人。
数不清的小桥,架在有些许雾霭的河面上,描绘着威尼斯的独特画卷。
桥上的人,有居住在威尼斯本地的小贩,吆喝着叫卖糖果之类的小点心,别看他的手推车不上档次,生意可好得很,那群贵族太太和小姐,很少能接触到这种民间的点心。
还有从外地来的杂耍艺人,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博众人一乐,挣点辛苦钱。
不过,最显眼的自然还是漂亮姑娘了,她们穿着棉布或其它材质的长裙,容貌称不上布兰妮那样的绝美,但也足以令马车里的男人们,直勾勾地盯着看。
比如圣地亚哥现在就是,眼都不带眨的,口水快流到下巴了才想起来抹一下。
“喂,有点出息行不。”郑飞瞪着他说。
“今天真来对地方了,好多美女啊!”圣地亚哥张着嘴,掀开帘子兴奋地盯着旁边那辆敞篷马车,那个美艳少妇高耸的胸.部,随着马车的颠簸,一起一伏。
少妇在整理妆容,注意到他灼热的目光后,白了他一眼,用围巾盖在胸前,隔断那令他想入非非的无限风光。
圣地亚哥:“......”
看到这一幕,郑飞莫名想笑,圣地亚哥委屈地苦着脸,淡淡的忧伤。
“叫你看!”很少嘲讽人的郑飞忍不住调侃。
圣地亚哥不开心地闷了一会儿,突然又眼前一亮,叫道:“哎,那边也有美女!”
噗......见圣地亚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寻花世界中,郑飞便拧了拧眉心,不说什么了,透过马车的小窗口,欣赏威尼斯的美景。
即使是在冬季,威尼斯也依然那么的如诗如梦。
地中海气候,冬季比较温柔,再加上河里始终有许许多多的小船,所以是不结冰的。
这些船,有的是运送货物的,有的则是富人租下来游玩观光的。
威尼斯的富人和贵族不喜欢买船,因为船的数量太多了,买了不但无法彰显身份,反而与那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渔民小贩为伍了。
此时,估摸着已经快到上午十点了,太阳也终于舍得冒出头,懒懒地投下暖融融的阳光,照在这座被水环绕的城市。
马车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沿着河畔的街道行进,不知过了多久,它停下了。
车夫勒紧缰绳,回头笑道:“先生,您得换船了。”
郑飞向前望去,只见对岸有座高大的建筑,上面挂着一个牌子“交易所”,门口挤着许多带礼帽的商人,手里或拄着拐杖,或提着布袋,不停和同伴交谈,紧张地等着交易所开门。
每天上午十点整,交易所准时开门,晚上八点关闭。
看了一路美女的圣地亚哥,终于把心收了回来,原因是最后一位美女款款走进了首饰店,没得看了。
交易所是商人出没的地方,附近基本都是旅馆和高档酒吧之类的,给商人提供便利的设施,很少会有姑娘出没。
听车夫要撵自己下车,圣地亚哥歪着头,不解道:“那边不是有桥吗,过去不行?”
车夫摇摇头,耸肩无奈道:“那座桥不让走,你没看见那有几个士兵守着?”
“好好的桥为什么不让走?”
“嘿,看见河边摆渡的老头儿没?他是镇长的叔叔,懂了吗?”
“世风日下啊!”圣地亚哥嘴里冒出这么一句,头脑简单的大汉忽然开始感叹人生,让人觉得挺可爱。
每天早上,镇长都会派士兵守住交易所附近的桥,不让任何人通过,那么商人们想抵达交易所,就只能乘坐他叔叔家的船,收费不低,但商人们有的是钱,不在乎这么点。
下车,几人来到河畔,摆渡的老头儿正在享用烤鹅,见有客人来也不殷勤,抬了下眼皮道:“要过去?”
有个镇长侄子,他不需要满脸赔笑,再说了,想去交易所只有这一条路。
“嗯。”
“每人五个银币,给钱立马走。”老头儿说着,咬了口香酥的烤鹅腿,美美地砸吧嘴。
“这么贵?”圣地亚哥叫了起来,虽然他现在也不缺钱,但多年养成的节俭本性还在。
“爱坐不坐!”老头儿没好气地说,过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穷鬼还想去交易所!”
面对侮辱,圣地亚哥瞬间来火了,不过他没无耻到打老头子的地步,只是狠狠瞪了一眼,然后摸摸口袋,空的。
在他愣神的功夫,老头儿放下烤鹅腿,不屑道:“我说你是穷鬼吧,喏,跟你的有钱朋友借啊!”
身后有镇长撑腰,老头儿在威尼斯向来是这么嚣张,不过他只是看着老而已,其实也才五十岁,泡的妞太多把自己身体给搞坏了。
郑飞拍拍圣地亚哥的肩膀让他消消火,自己则是摸出了几十个银币,然而,还没等他递给圣地亚哥,那家伙突然做了个令所有人诧异的举动。
身高近两米,体重两百多斤的大汉,招呼都没打,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冬季冰冷刺骨的河水!
受到惊扰,无论是交易所门前口若悬河的商人,还是匆忙经过的路人,全都停住嘴或脚步,齐齐地将视线移向跳水的大块头。
“天呐,他疯了吗......”好多人这么说。
就这样,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圣地亚哥游到了对面,吃力地爬上岸,咬着嘴皮强忍着让自己不发抖,看向那个呆若木鸡的老头儿。
这是圣地亚哥第一次冬泳,也是老头儿第一次被人打脸,以前不管他多嚣张,客人最后都会乖乖把银币给他,央求他摆渡。
这时,商人们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叫好。
“厉害!”
“终于有人教训教训那个老家伙了!”
“王八蛋!”
老头儿抓了下头发,颜面尽失,很显然,这些年他引起了全镇商人的公愤,有多少人恨不得揍他一顿。
郑飞叫了他一声,道:“二十枚银币,把我们送过去。”
“滚!老子就算凿了船也不送你们!”正在气头上的老头儿吼道。
闻言,郑飞看了阿瑞斯一眼,挑了挑眉头。
阿瑞斯会意,上前扯住老头儿毫不费力地丢到一旁,抢船。
老头儿一屁股坐地,愣愣道:“我是镇长的叔叔!”
“哦。”郑飞跳上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