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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魏武父女提着一大堆礼品去了玉龙家。
这些礼品有一些是魏武在路上特意买的,更多的是今天各单位来慰问时留下的。
玉龙听大刚说了魏振东找茬的事,气愤地说:
“欺人太甚!他李国盛害你坐了十四年的冤狱,这还有理了?”
五嫂也是气不过,说:
“太过分了,当年,你刚进去,魏冉妈找到我,说她妈逼她丢下魏冉出去打工。
她就和我商量,让我先收留魏冉,等她有条件了再接回去。
说是把后院的药地给我种,包括地里的药材,收入就当是魏冉的生活费和读书的学费。
可结果,药材被他们家偷偷卖了,药地也不让我种,连房子都被他霸占了!
几个小的两年前才陆续搬走,老东西却是一直没走。
现在,还反过来要守房子的工钱!”
大刚和魏冉那时候还小,根本不清楚这些情况,这时候弄明白了,很是生气。
魏冉道:
“爸,咱也不用怕他们。
人多怎么了,有政府呢,如今是法治社会,他们还敢真的明抢呢?”
玉龙接道:
“我看,魏振东今天找你也就是出口气。
今天一大早,一帮警察把他从你屋里赶出去了,把他弄得灰头土脸。
老家伙今天找你就是想恶心你,你不理他也没辙。
只是往后,他们会找各种机会整你,小心点总是好的。”
魏武略一沉吟,说:
“没什么,眼下我才回来,公安部门多少有些愧疚,会帮着我的,所以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
冉冉明天还是回你妈那,你看家里现在什么都没有,连睡床都没,等我把家里都置办齐了,你再过来。”
“可是,爸,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没事,就像你说的,如今是法治社会,他们不敢乱来的,至少眼下不会。
何况老爸也不是泥捏的,打不过就跑呗,你应该知道,我跑起来可是很快的。
再说了,他们应该就是因为李国盛进去了,加上早上丢了脸,出出气罢了。
真要闹起来,丢的还是他们家的脸。”
魏冉这才放下心,没错,她爸跑起来,那是真叫一个快!
唠了会家常,魏武说:
“五哥,我给你看看这腰和腿呗。”
“咋?这有啥看的,都快二十年了,还能有治?”
“五叔,你就给我爸看看呗,他的医术很厉害呢,今天在镇上他可是大大出了一次风头,老厉害了!”
这事他们都听说了,现在听魏冉提起,五嫂的眼光立马就变得热切起来。
“我也没抱太大希望,就是看看,再扎几针,按摩一下,预防肌肉萎缩。”
魏武说完,仔仔细细地给玉龙检查了一遍身体,发现五嫂照顾得很好,肌肉并没有萎缩太厉害,血管也还算通畅。
魏武仔细琢磨了一会,记得金老的书上有一套针法是刺激和改善腰椎神经的。
不过现在那套针法被改得面目全非,魏武虽然觉得改良过的针法更高明,但他一时半会还没完全吃透。
他觉得,那套针法对疏通神经应该有神奇的效果。
尤其是改良以后,那套针法是配合真气使用的。
让真气通过银针进入人体,把压迫神经的腰椎扶正。
然后在神经堵塞处慢慢渗透、滋润,疏通周边堵塞不太严重的经脉,再通过周围经脉围攻渗透,逐步让堵塞的神经变得通畅。
如今他已经可以调动并使用真气,这一点连金老也比不上。
魏武琢磨,要是他把那套疏通神经的针法吃透,再配合真气,也许可以让玉龙慢慢恢复,至少可以拄着拐杖走路。
而且他记得书中还有个改良过的的方子,说是对疏通神经有奇效。
只是其中的几味药很难寻,有两味药魏武连听都没听说过。
不过批注详细描述了那些药材的形状、特征、习性和气味,可以试着到神山深处找一找。
要是找到了,说不定可以让玉龙彻底恢复。
魏武检查完,不动声色的说:
“五哥,你这腿瘫痪的久了,血脉有些堵塞。
我给你针灸一下,疏通疏通,要不然时间久了,怕肌肉萎缩甚至坏死。”
见魏武这么一说,五嫂连忙称谢,让大刚把玉龙抱到床边,扶着他躺下。
她可是知道魏武爷爷教过他医术,今天又听说了他在镇上用针灸救人的事,更觉得魏武说的有道理。
魏武说回去取银针,一溜烟地跑回去。
拿出那两本书,又仔细研读了几遍,记住了行针的要领,和真气的运行路线。
这才找出银针,返回玉龙家。
这时玉龙已经趴在了床上,露出了后腰位置。
魏武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又仔细地回忆了一遍那套针法。
静了静心神,开始在玉龙的腰上扎针,并试着让真气通过银针进入玉龙的身体。
竟然做到了!
先前,在镇子上,他是情急之下无意识的举动。
现在成不成,他原本也没底,却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
试了几遍之后,感觉纯熟了很多,便开始每扎一针就输入一些真气。
扎完针灸后,魏武又给玉龙的后腰和双腿按摩了好一会。
看他忙完了,五嫂打来两盆热水,一盆给魏武洗脸和手,一盆给玉龙擦拭身子。
跟在镇上救人时不同,那时是情急之下的下意识动作,到没觉得什么。
这次是魏武第一次有意识地借用真气行针,精神高度集中,调动真气的时候更是紧张,就怕出现意外。
所以虽然针灸的时间不长,但他还是满头大汗。
玉龙让大刚抱起来坐上轮椅后,疑惑得问魏武:
“武子,我怎么感觉到腰椎里面暖洋洋的,骨头里面都是,特别的舒服。
你这针灸可是比县中医院的那些老医生还要高明呢,你爷爷在的时候,也不如你呢。”
五嫂连忙接过话,问道:
“真的?武子,你说,你五哥这腰还能治好不?
还能站起来不?”
魏武笑了笑,没敢说大话,只是含糊道:
“我在狱中遇到了一个老中医,年纪应该和爷爷差不多大了,他教了我一些不一样的针法,兴许会有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