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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笛这这一瞬间,很想完全沉浸在他给的温柔里,永远不再醒来,让所有的事情都靠边,都不要去想,可是不行,江穆恩的话,让她心绪很是不宁。
小手抓住他胸前的衬衣,使劲的扯了扯,趁着他换气的瞬间,嘤咛出声“唔慕容御,你先放开我,我,我有事和你说”
慕容御却顺势将她的小手抓住,扯下来环在自己的腰间,薄唇移动到她敏感小巧的耳垂,暧昧的轻含住,邪笑着缓缓哑声道“有什么事情,还有比现在更重要的吗?”
蓝心笛轻轻的扭动着挣扎了两下,想要退开,没好气的说道“我是要跟你谈正事,不准嬉皮笑脸的!”
呃??慕容御退开了一点,凝视着她认真的模样,脑子里有一瞬间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只是速度太快,他都还来不及去发现。
“有什么重要的事?看你这认真的样子!”慕容御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看着她,无奈的问道。
其实,他以前都是个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人,几乎从来都不曾在外人面前笑过,可不知道是怎么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蓝心笛时,总是会忍不住的想要笑,而现在,更是绷都绷不住了!
蓝心笛看着他脸色柔和醉心的笑意,突然又不想说出自己的猜疑来破坏这份美好,浅声道“现在我又不想说了,等我那天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说完,她就嘟了嘟嘴,伸手推开他,想要去小臻的房间,看看他睡得怎么样了?
可慕容御脸上的笑意却瞬间散去,伸手再次轻轻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心里有着那么一丝急切的慌乱,沉声问道。
“心儿,你是不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刚刚不是有事要问我吗?为什么又不说了?”
蓝心笛重重叹了口气,抬眸看着他,清澈的眼眸中一片清亮,轻声道“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等我想问的时候,自然会问,所以,你最好是小心一点,千万别骗我哦!否则,看我能让你好过!”
慕容御看到了她眼眸中的那一抹狡黠的精光,和话语中的警告意味,手臂一个用力,再次把她扯进了怀里,俯首就咬住了她的唇瓣,哑声道“女人,现在学精了,嗯?”
“那是!”蓝心笛浅笑着得意的对上他的视线说道,笑容明媚耀眼,璀璨夺目。
慕容御再次被这样的笑容彻底虏获,眼眸中全是迷离,扣住她的腰肢,整个人向前一倾,将她重重的压制了隔着窗帘的墙壁上。
男人心底的那么一股子欲念毫无疑惑的直接蹿了出来,谁叫他总是禁不住她一点点的you惑呢?
“心儿”慕容御带着渴望般的嗓音,暗哑着轻唤了一声,就重重的吻了上去,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强势撬开,直接深吻进去,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嬉戏。
双手更是很不老实的从她的腰间揉捏着缓缓上移,将她整个人死死的抵在坚硬的墙壁,和他铜墙般的胸膛之间,让她无处可逃,只能默默的承受着他重重的碾压。
蓝心笛被迫仰头,双手反抓着窗帘,嘤咛着接受他火热的激吻,柔软顺滑的丝质睡裙,被他的大手扯掉了一边吊带,大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缓缓的探入进去,带着一股触电般的激流。
在整个睡裙滑落的瞬间,他的大手沿着柔软纤细的腰肢,缓缓的去感受到她身体的弧线,每到一处,都像是带着高压电般的刺激着她。
蓝心笛受不了这种刺激,整个人都无力的泛软,躬着腰,想要紧缩着身体,逃离他一点,可他根本不允许她有一丝的逃离,直接将她更紧的压在墙壁上,尽情的撩拨着,窗帘被拉得绷直,像是很快就要被彻底拉裂开似的。
“慕容慕容御”蓝心笛低吟出声,全身都软得像是一滩水似的,如果不是他托着她,她想,她肯定就会直接瘫软下去。
最后,只能无助的攀上他的肩膀,惦着脚尖,整个身体都伏在他身上,而那被扯得即将掉落的薄纱帘,也终于得到了解脱,轻轻的颤动着。
慕容御的手根本就没有一丝放松,紧贴着她细腻的肌肤,闷哼着,粗喘着抵住她的额头,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欲念,猩红一片,哑声道“心儿,我要你!”
话一说完,蓝心笛还来不及拒绝,整个人就腾空而起,几乎是在她反应过来的瞬间,就被人狠狠的压在了柔光的床铺上
夜色深深,房间里的灯光很是柔和,久久的不曾熄灭,江穆恩站在阳台上,对望着那个散发出一片柔光的窗户,眉头紧锁,双手死死的抠住栏杆,他清楚的看到了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影子,那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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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慕容御贴心的抱她清洗了一番,又从新穿好睡衣放在床上,自己才去清洗。
可蓝心笛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睁着眼愣愣看着床头柜上那盏散发着轻柔光亮的小灯,微微出神,甚至连某人都翻身上床,躺在了她旁边都不知道。
慕容御赤 裸着结实的胸膛,左臂撑着身子,紧贴着她身后,侧躺着低头看着她发愣的模样。
骨节分明的右手指,忍不住伸过去,摸了摸她还泛着一丝淡淡红晕的小脸,希望能引起某人的注意,他很不喜欢这种被她无视的感觉。
蓝心笛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微痒时,本能的伸手去抓,正好握住了某人的食指,而她也顺势躺平了身体,愣愣的看着自己眼前眸色深邃如海般深情的望着自己的俊美男人,恍若梦境。
“怎么?看傻了?”慕容御的右手反握住她的小手,大拇指轻轻的揉捏着她的手背,浅笑着缓缓吐出几个字。
蓝心笛清澈的眸子,突然莫名的就腾起了一片薄薄的水雾,不眨眼的看着他,嘴角苍白的笑了起来,酸涩的呢喃道“你是慕容御,你是慕容御啊!”这个俊逸逼人的男人,不管是曾经冷冽冻人,还是现在温暖如春,他身上总有着能迷惑人心的资本。
在柔和的灯光下,蓝心笛抽回了自己的手,双手缓缓的举起,轻轻的去触碰着他的五官,动作缓慢得醉人心弦。
她的双手轻捧住他的脸,指尖缓缓上移,在他的眉心处相遇,再沿着鼻梁缓缓下移,在鼻尖上分别向两侧分开,轻抚上去,想要遮住他的样子。
慕容御丝毫不逊于女人的长睫毛,一眨一眨的轻唰着她小小的两只手心,早已没有了平日里的冷冽肃杀,像是一个没有丝毫防备的乖宝宝,就任由她玩闹着。
时间不知道过了过久,他总是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拿开,轻笑着凝视着她,深邃的鹰眸中宛若黑曜石般明亮魅惑,足以令任何女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放开,我还没摸够呢!”蓝心笛嘟起嘴角,凝视着他,不满的说道。
“好!”慕容御轻轻的叹了口气,似无奈,似纵容,似宠溺般的浅笑着吐出一个,松开了她的小手。
气不醒劲。蓝心笛没有说话,再次缓缓抬起她的双手,从他的下巴处,一点点上移,为了配合她的动作,不让她把手举得太累,某人很是自觉的压低了身子,俯下头,方便她更好的鉴赏!
她柔软的小手分别捏住了他的耳垂,轻轻的捏了捏,揉了揉,见某人仍旧没有丝毫的反应,反而很是享受的模样。。
蓝心笛心底一乐,抽了抽嘴角,直接捏住他的耳朵外侧,轻轻的拉了几下,好似没过瘾似的,脑子里突然浮现起了她有一次无意中换台,看到电视上演那个耙耳朵他老婆揪他耳朵的画面。
清澈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愉悦的精光,蓝心笛很不客气,下手丝毫不留情的依样画葫芦起来,嘴角不停的抽动着,默默的嘀咕着:哼!我左揪揪,右揪揪,上揪揪,下揪揪
“疼”男人看她越揪越兴奋,越揪嘴角的笑意越明显,终于忍不住哀嚎出声了,乖乖的,这是真疼啊!
“呃??”蓝心笛突然愣住了,眨巴着眼睛看了眼她的两只小手中那早已红艳滴血,甚至微微发烫的耳朵,吞了口口水,无辜的问道“真的疼吗?”
“嗯!真的疼!”慕容御看着她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的使劲点头,委屈道。
“哦!那好吧,那我就不弄了,你好好休息吗,睡一觉就没事了!”蓝心笛柔声的说完,就直接放开了双手,好吧,她承认,她是有点故意了,她其实是很贪念欺负他的感觉的!
“开心了?”慕容御伸手搂住她,把她带进自己怀里,一直手臂缠紧她纤弱的腰肢,侧着头,深深的凝视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温柔和对她的痴恋,他怎会看不出她就是故意撒气的呢?
蓝心笛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他霸道强势的力道,索性也不反抗了,反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就那么趴在他身上。
因为慕容御的赤 裸着上半身的,所以,蓝心笛长长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胸膛上,微弱的呼吸也轻轻的喷洒在上面,做着最无声的蛊惑。
两个人这样的姿势,让慕容御深邃鹰眸中渐渐泛起了刚消失不久的暗涌,呼吸开始错乱了起来,直接搂住她翻身而上,两个人便呼吸交融,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
“告诉我,你以后都会这样陪着我,永不离开!”慕容御深邃的眼眸中,涌动着看不见的害怕,沉声说道。
蓝心笛对着他突然变得霸道的样子,已经习以为常了,在他灼热的呼吸下,有些无奈的说道“好,我永远不无故主动离开你!”
满意于她的答案,就好似悬着的心,又落了一下地,安心不少,却没有去深究她答案中多增加的字眼,只是激动与自己的激动,然若珍宝般的把她搂得更紧了,下巴轻落,训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吻下去。
她长长的发丝,任有不少粘在他带着一丝汗液的肌肤上,预示着两个人之间剪不断,理不清,扯不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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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在小可乐出院的当天,慕容御就自己一个人悄悄的开车回了c城,只是刚已抵达c城高速路的入口处,阎狐就带着一群黑衣人截住了他。
阎狐在看到他平安走下车门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而那些带着耳麦的专业黑衣保镖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戒备,整个气氛令人窒息,而且还多了份肃杀的味道。
慕容御一坐上阎狐他们过来接他的房车,蹙了蹙眉头,一双冷冽的鹰眸此刻正散发着阴鸷幽冷的光盯着坐上来的阎狐,沉声道“不是说了,不准管我吗?”
“对不起,老板,作为你的贴身特助,这次没有服从你的命令,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是,你的安危,比我更重要!”阎狐低着头,恭敬的说道。
慕容御浑身散发的一股王者的冷峻气息,抬眸扫了他一眼,低沉问道“他们行动了?”
“是的,卫靳南已经把你转给他的那批货物全部换成了上亿的美金,而且这笔钱都是现款,穆少那边也已经让上面在开始查了,走过场,很快就要走到卫家,所以,穆少这突如起来的一手,让他已经着急了!”
“而且,还有一件事,就是卫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又和卫靳南达成一致了,医生现在已经宣布她可以出院了,但不知道卫家用了什么手段,岳家二老竟然不予再次追究,已经于前天,举家迁往澳大利亚定居了!”
慕容御锋利的薄唇淡淡的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不屑道“看来是我低估他了,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还真是让我失望!”
阎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赤鹰猜测,卫靳南是想让卫小姐代替老板接手帝国,所以,还是让律师马上拟定离婚协议吧!”
“你觉得可能吗?雕虫小技!”慕容御的俊脸上闪过一抹嗜血的笑意,冷声道。
“可是,我们这边还是要先准备好,比较妥!”阎狐仍旧恭敬的建议道。
慕容御伸手缓缓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口气,冷哼一声,说道“你觉得那么一张纸能改变什么东西吗?我在乎的是卫语彦手上到底握着什么,其他的别管,继续给我逼,这件事已经拖太久了,我要尽快了结!”
阎狐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很清楚,慕容御做事的确速战速决,可那是在他有把握,或者是万全之策的时候,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胜算无法预估的情况下,逼着对方动手的。
“可是这件事,如果逼急了,到时候被动的就有可能是我们了!”阎狐还是不赞成的说道。
“那就逼急了再说吧!”慕容御勾起唇角,冷笑一声,直接闭上了眼睛养神,不愿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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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家老宅。
“爷爷,作为大哥的,我这次肯定是要帮语彦从慕容御哪里争取到权益的,希望你能帮我!”带着一丝诚恳,卫靳南痛心的说道。
卫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沉声道“行,既然他慕容家不仁,就不要怪我们卫家不义了,你也好好的劝劝语彦,让她拿到东西,就马上和慕容御那个混账离婚!”
卫靳南正要说着什么,就忽然听到门口的卫景一飞奔着冲到了他们面前“爷爷,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你又怎么了?”卫老爷子蹙起眉头,看着眼前喘息不停的小孙女,沉声道“说,你这次是不是又在外面给我惹了什么祸?”
“不是的,不是我,是穆,是穆他要对付我们卫家!”卫景一有些慌张的急切说道。
“你说什么!?”她的话音刚落,卫靳南就站起身,大声的质问道,脸上露出了一份诡异的神色!
卫景一看着他,点着头,还是有些惊魂未定的说道“我,我去找穆,无意中偷听到了他在跟他的心腹交待,要他们趁着这次机会,想尽一切办法,抓住我们卫家的罪证,而且是要往死里走,不能放过一丝一毫!”
“还,还说一定要找到我们卫景贩卖毒品,走私军火的证据,而且还要不动声色的找出来,到时候,一起上交”
“果然,这次的目的是冲着我们卫家来的!”卫靳南顿时双眸中散发着阴森的光芒,冷哼道“那可就别怪我卫靳南心狠手辣了!”
“嘭!”卫老爷子握着拐杖狠狠的重敲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激愤不已的狠声斥责道“贩卖毒品,走私军火,简直是诬陷,我卫金国一前半辈子为了新国戎马一生,鞠躬尽瘁,现在好不容易享几天清福,岂能由他们如此诬陷!”
“爷爷,想必这一次,人家根本就不会怪你是曾经做过多少贡献的老将了,之所以暗地里操作,怕是要将我们卫家连根拔起,彻底铲除了!”卫靳南狠声说道。
“竟然是江穆恩?他江家能有今天,不能说没有我当初的帮助,我今天倒是要亲自去问问他江恩慈,到底为何要恩将仇报,还想置我卫家于死地么?”卫老爷子说着,就愤然起身。
“爷爷,你别激动,还是不要去了!”卫靳南赶忙伸手拉住了他,低声哄道“爷爷,如果人家有心害咱们,你去问也是白问,反而还会让人家知道我们已经清楚了他们的阴谋,这样不是得不偿失吗?”
虽然难掩心中的愤怒,可卫靳南的话,却很明显的让卫老爷子冷静了下来,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那怎么办?我还能等着让别人来冤枉不成吗?”
“当然不是!”卫靳南阴阴的笑了笑道“我们卫家好歹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要收拾他们几个,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这江穆恩和慕容御关系甚好,亲如兄弟,说不定这次就是他们两个人合伙要害咱们呢!”
“哥,你别胡说,穆他才不会害我们呢!”卫景一看到卫靳南那么危险的笑容后,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担心起了江穆恩来,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的很,她这个哥哥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好啦,一一,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你别管,也别说,我们知道该怎么办?”卫老爷子突然开口看着卫景一,冷冷的开了口。
“我”卫景一看了他们一眼,还是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转身往楼上走去。
“你到我的书房来!”卫老爷子对着卫靳南,淡淡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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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你是在想叔叔吗?”小臻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猛的扑倒蓝心笛身上,别有深意的说道。
“呃??”蓝心笛愣了一下,转身看着他,很是不解的问道“小臻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叔叔走了以后,妈咪就会经常发呆啊!但是叔叔在的时候,你就没有这样啊,不是就是想了吗?”
“哪有,你个小精灵鬼懂什么啊?”蓝心笛轻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小鼻尖,柔声说道。
这时,电话正好响了起来,蓝心笛直接抱起小臻,走过去,接起了电话,柔声道“喂?你好!”“在做什么?”电话另一端的慕容御低沉暗哑的声音,温柔的缓缓响起。
“嗯,我,我没做什么啊?只是正在陪小臻玩说话而已!”蓝心笛浅笑着,实话实说道。
电话另一端想起了男人轻浅的笑声,低哑的问道“那你们都说什么了?有没有说到我呢?”
那说话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宛若一丝故意去缭绕着她心弦的魅惑,刺激得蓝心笛浑身都颤了一下,难道他知道他们正好在说他?s:明天就是新的一月了,好吧!就这样吧,o(n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