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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回来了,作为御一直疼爱的妻子,我总不能当成什么都不知道吧,虽然,我知道御更想用私下的手段来解决问题,可我我不想当年的事重演!”
说完,卫语彦就将酒杯里大半杯的红酒全部灌入了喉中,呛得她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可在余光中瞥见那个男人冷冽如冰的神色时,更是一脸凄楚的看着正在专心用餐,像是没听到她话的蓝心笛,心里狠狠的忿恨着,可表面的戏,她还是得演够。
至始至终,蓝心笛都没有瞥过一眼这个女人自演自导的戏,充分的在享受着这一大桌的美食,完全置身事外,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终于是慕容御忍不住了,冷冷的吼了一句“你说着这些做什么?”
卫语彦一颤,佯装着很委屈,表情可怜无辜的看着他,颤声道“御,我知道你为昨晚的事,在生我的气了,我只是想要解释清楚,我不想蓝小姐误会你!”
说着,她干脆直接站了起来,咬着唇瓣,有些慌乱的想要给蓝心笛鞠躬,可含泪的眼睛却看向慕容御,呢喃道“我真的没有想要做什么,我只是想解释清楚,并且希望能请蓝小姐原谅我!”
慕容御这才眸色柔和了几分,放在桌面上的手紧握成拳,这个女人,他竟然一时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蓝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卫语彦小脸煞白,好似害怕极了,对着蓝心笛轻声的说道“你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和御的事了,还有这里,你高兴怎么样都行?”
蓝心笛的眉头终于轻轻的蹙了一下,在心里冷笑道:卫语彦,你真行!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你们都不吃吗?如果都不吃,那我就端旁边去吃了!”
卫语彦气结,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我”
“你闭嘴!”慕容御冷冷一句话,将她接下来的一大段大段的台词全给封在了唇间。
深邃的眸扫过桌上那个纤弱的身影,随着她那么一个蹙眉的小小动作,都像是在牵扯着他的心脏,抬眸再次对上卫语彦,沉声道“如果你不饿,就马上离开这里,别再多说一个字。”
卫语彦身体猛然一僵,小脸闪过一丝苍白,没想到她都做到如此份上了,他还是不愿意给她留一丝面子吗?
转头对上蓝心笛,卫语彦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低声说道“抱歉,蓝小姐,我真的”
“你们有什么话就出去说,这样很影响食欲的,我吃饱了,你们继续吧!”蓝心笛实在受不了卫语彦的这个样子,她完全不能理解她这样做,到底会有什么意义?
双眸中闪过一丝不屑,将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直接站起身,看都没看慕容御一眼,带着一丝不满的往外走去。
慕容御深邃的眸,沉郁了下来,长臂直接转动着轮椅,想要跟上去,这是他第一次悔恨自己没有好好的休养,不然伤口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门口的保镖看到他后,赶紧对着他走向了那个坐着院子里花架下的小女人身后。
至此,他的目光里再次只剩下她的背影,柔弱孤独,最喜欢斜靠在一个支点上,傻傻的想着什么,就如曾经他很多次都见她如此斜靠在阳台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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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动轮子,走上去一步,伸手扣紧她的手腕,几乎是在蓝心笛转身看他的一瞬间,一个用力,将她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坐好,抱入了怀中。
闷哼一声,蓝心笛本能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以保持身体平衡,却像是已经习惯了般,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长臂移动着,将她更紧,更舒适的搂在了自己怀里,可他还是感受到了她微微的颤抖,俯首,温柔的气息贴着她的耳畔,哑声道。
“我知道你难过了,只是那些过去的事情,能不能别在想,别放在心上了,好吗?”
怀里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像是陷在一团旋涡中走不出来,慕容御的心被揪得厉害,深邃的眸子里带着灼烧般的剧痛,大掌轻轻的抚上她的脸,抿紧了薄唇凝视着她的神情,却只是见到了她双眸中泪水闪烁,复杂中带着尖酸的痛。
他知道,卫语彦的话提醒了她过往的一切,他不知道她这才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可他却知道,她其实还是曾经的那个蓝心笛,只是她的恨让她愈发的冷静淡然了,可这并不代表她想起那些伤,不会再痛。
与他对视一眼,蓝心笛猛然回神,将他抚在她脸颊上的手腕挥开,挣扎着想要站起身离开。
慕容御却将她搂得更紧,双臂死死的扣住她纤弱的身躯,唇瓣覆在她耳边,哑声道“你怎么了?”
蓝心笛浑身有些微微的颤抖,低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传来的,细弱却清晰“为什么为什么只是冤枉了你一次,就会有人来帮你澄清”
她清冷绝美的小脸上透着几分苍白,自嘲般的浅笑着,笑容苍凉一片。
“以前那么多次,那么多那么多次,那些我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我也大声的告诉过你我是无辜的,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行,为什么那个人就没有站出来告诉所有人我是无辜的,事情是她做的,怎么一次都没有呢?我就要冤枉你怎么了?不行吗?”
曾经,她所遭受的每一次陷害,被他误会,她都是声嘶力竭的想要跟他辩解,可最后,始终得不到这个男人的一丝信任,得到的只有他对自己的残忍。
所以,那些伤,那些痛,并不是她蓝心笛受了就受了,没有人知道,在午夜时分,她想起来时,有多么的痛彻心骨。
从来没有人知道过,也没有人同情过,更没有人关心的问过她一句她疼不疼,她有多疼,因为,他那么残忍的,逼走了这个世界上她那时仅有的家人程家三口,这些都是后来的崔嘉佳告诉她的。
而那个女人,更是在要她的命时,却搭上了她唯一视为知己的朋友岳阳的年轻生命,这三年,她也不停的问过自己,蓝心笛,难道你就该承受这些伤害吗?你到底该不该经受那些刺骨的痛和委屈。
两行清泪终于划过她的脸颊,凄凉酸涩无比,像是责问,又像是哽咽般的自语着“慕容御,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就不能被我冤枉一次呢?为什么一定要解释”
入什都大。慕容御如遭重击,修长的手指颤抖的摸拭着她已经淌了满脸的眼泪,指尖竟然是滚烫着的,那是被她的眼泪灼烧的温度。
健硕的臂膀收紧她的腰肢,让她纤细的身体更紧的贴着自己,右手大掌扣紧了她左脑处柔软的发丝,除了俯首稳住了她嫣红的唇瓣,他已经找不到任何方式来化解她的这抹浓郁的凄苦悲凉。
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侵占了她的唇瓣间,闷吟一声,心底的委屈翻涌着,泪水满盈着,双眸被滚烫的水汽包,围着,小手死死的抵住他的胸膛,拼命的想要推开。
慕容御尝到了她唇瓣上咸腥的泪水味道,苦涩一片,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尽数吻去,大力的撬开了她才唇瓣,深深的吻进去,一丝一毫的去感受到她特有的稚嫩与青涩,用着他自己的方式,强悍的占有着,抚慰着。。
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来安慰怀里的小女人,整个挺拔的身躯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只希望能停止她的眼泪。
蓝心笛浑身都在颤栗着,她想要别开脸躲开这种熟悉却又害怕的亲昵,却死都挣扎不动,只能使劲的扯着他的衬衣,直到连扣子都扯掉了一颗,才在他给予的窒息深吻中得到了一丝呼吸。
小脸涨红,剧烈的喘息着呢喃道“不要慕容御,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可刚说完“唔”又再度被狠狠的吻住了,长长的睫毛上,一滴凝重的眼泪掉落下来,不!她不要,不要这样!
那样强烈的男性气息,是她最最熟悉的,霸道,强势,不容抗拒,曾经,每次被他这样强迫的时候,她都会瑟瑟发抖。
在舌尖被虏获的瞬间,她剧烈的颤抖着,想要闷声尖叫,却被慕容御强劲的力道给化解了她所有的挣扎,将她整个娇弱的身体都揉进了自己怀里,彻底软化,直至她再也挣扎不动。
终于,在她妥协的瞬间里,他停止了那蚀骨的深吻,温柔的唇瓣缓缓上移着,吻住她的眼睛,细细的轻刷着她的睫毛,将那些酸涩味苦到极点的眼泪尽数吻去,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哑声道“别哭心儿,不要哭不要哭,好不好”蓝心笛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试图隔开两个人的距离,低低的喘息着,被泪水侵润的双眸盯着他,颤声道“不要这样对我慕容御,你最好想想你去世的母亲,爱你的妻子,她现在还在屋子里等着你呢,你没有资格再对我做这样的事!”
她边说着,边使劲的想要狠狠的推开他,却在用力过猛的一瞬间,被重重的弹回去,撞在了他怀里,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
慕容御俊脸苍白,深邃的眼眸里有着翻涌的滔天巨浪,他不想解释为什么他的心现在会因为她的丝毫情绪都被揪得紧紧的,更不想解释为什么明明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多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可他却死都不想看到她在他面前掉眼泪。
“我做不到”慕容御眸色猩红欲滴,薄唇紧紧贴着她的耳畔,沙哑的嗓音伴着滚烫的气息,轻轻的喷洒在她的脖颈处。
“不要让我想去想那些人,那些事,因为就算我想我还是会这么做就像曾经的每一次,明明知道不该再和你纠缠,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碰你,一次又一次的,怎么都不想放开!”
他的大掌抚摸着她的脸,充溢着血丝的眸俯首凝视着她的眼睛,切齿般的说道“蓝心笛,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就像是毒药一样,一旦碰了,就会上瘾,不仅让我戒不掉,有时候还会让我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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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卫语彦已经脸色苍白的走到了他们身后,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他们纠缠着,或者说,这是她第一次,真切的看到了慕容御竟然有一天,也会如此失控紧张的对待着这个女人。
曾经,她明明早就是知道他对她是不同的,可是当真的看到,她才彻底红了眼,压不住浑身剧烈的颤抖。
隔着两米的距离,她清楚的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挣扎,而那个男人的却怎么都不放开,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们把她卫语彦当什么了?
想都没想,带着满心的怒气,卫语彦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走上前,一把抓住蓝心笛的手腕,狠狠的往后一拉。
“啊!”尖叫一声,蓝心笛被她直接拉开,摔在了地上,疼得发颤。
慕容御愣了一下,赶紧伸手想将蓝心笛拉起来,却被她冷冷的瞪了一眼,伸手拍开了,自顾自的爬了起来。
“你今天最好不要再逼我对你动手?否则,事情就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了!”慕容御冷冷的瞪着一脸怒气的卫语彦,声音冷冽而肃杀。
“慕容御,你太过分了!”卫语彦气得不行,可在看到他铁青的脸色时,突然想起他昨晚动手打她时,脸上的痛意好似还在,却只能大声的低吼着。
而他深邃如海的眼眸,却早已转向了那个因为刚才的拉扯,而疼得眉头轻蹙的小女人身上,眼里满满都是那个纤弱的身影。
“我会让你后悔的!”卫语彦几乎是有些哽咽般的朝着她吼完了一句,就转身跑开了。s:先四千哈,沐沐今天下午要做后期复建,所以晚上有点累,只能码这么多了,剩下的白天来哈,如果明日月票过45,沐沐就更一万以上哈,o(nn)o求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