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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蹲下身子,轻轻的拍了拍她脚底板的尘土,把她随意脱在床下的拖鞋拿起,套在她脚上,这才起身伸开双手撑在她的双侧,逼视着她的清眸,沉声低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没听到电话响!也不知道电话被扔到哪里去了!”蓝心笛双手撑在床铺上,微微的往后移了移,逃开他炙热的气息,淡淡的说道。
慕容御扫视了屋子里一片,转头凝视着她的眸子更幽暗了几分,压抑着嗓音,切齿道“回来后就这么一直睡了两天?饭也没吃?你是想要饿死你自己,还是想要怎样?”
哪天从帝国回来后,她竟然自己一个人在家睡了两天了吗?蓝心笛在心底暗想着,她怎么都不知道呢?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还是没有说话,对于这个男人,置若罔闻。
慕容御抿唇,眸色冷了几分,彷佛已经明白她心中所想,俯首下去,和她呼吸相绕,哑声道“你不服气,不愿意,所以,哪天回来后,就想着这么天长地久的睡下去也是好的,对吗?”
“那看来,我还得好好提醒你,哪怕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睡下去,我也有办法轻易的让你妥协,我现在不想逼你,所以,你最好别再挑战我的耐性!”
短短的两句话,正好戳中了蓝心笛的心脏,像是被针尖刺激到了一样,猛然抬起清眸望向他,这也让慕容御更加确定他猜对了她的心思。
这个小女人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来跟他抗议他那天在办公室提的要求,尽管幼稚愚蠢之极,可却是真实的让他的整个心都被揪了起来,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胸腔闷痛,难怪她哪天走的时候,会那么乖巧的对他说。
“慕容御,我知道我反抗不了你的,你高兴怎样就怎样吧,但是,如果等到哪天,我真的没有力气再来迎合你了,我动不了了的时候,能不能求你仁慈一点,别再勉强我,放过我吧!”
大掌轻抚上她的小脸,薄唇抿得紧紧的,慕容御一句话都说不出,他知道他那天在办公室里的要求很残忍,可是看着她现在这样绝望的样子,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眼眸里全是冲血般的猩红,慕容御压抑住胸膛里奔腾的情绪,沙哑着嗓音“你想我怎么做?蓝心笛,你来告诉我,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做?”
蓝心笛扬起苍白的小脸,目光清澈的凝视着他“还有二十天,五月一号你就要和卫小姐结婚了,慕容御,我不想被人唾弃,那时候,你能不能放过我?就算你对我母亲有再深的恨,难道我现在这样还不够吗?”
她多想说,我现在最珍贵的就只剩下这条命了,如果你们的恨那么的不遗余力,那就拿去吧!可她终究没有说出来,她不想让自己的心痛,不要让自己觉得自己爱上的男人要自己的命,那样,对她才是真的残忍!
慕容御的双眸中满是剧痛的情绪在翻涌着,这样虚弱释然,没有了生气的蓝心笛,让他恨不得把她搂进怀里,疼到天荒地老,好似还不能罢休!
但他却又好似别无选择,闭眸贴近她的脸颊压抑着嗓音“好,现在就好好的陪着我,不要再惹我不高兴了,到时候,我放你自由!”
蓝心笛死灰般的绝望眸子里,终于闪烁起了一星光亮,却没有他预想中的欣喜,同样亚遗址心底的那份疼痛,平静道“你自己说的,慕容御,这才不能反悔!”
攥紧了拳头,直到骨节处微微泛白,他没有去看她的情绪,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情绪,俊脸埋进她的进项,使劲的蹭了两下,暗哑着嗓音“嗯,你乖乖的,我就绝不反悔!”
“那我马上起来,我马上去煮东西吃!”蓝心笛强忍着眼眶里的酸涩,吸了吸鼻子,轻声的说,更是从他身边移开,从他旁边下床,站了起来,只是刚站稳,猛然袭来的眩晕和窒息让她的脸瞬间惨白了一下,好似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就在刚才全部用光了,剩下的就只是两天不吃不喝的眩晕。
单臂扶住她的摇晃的身体,让她坐在了床边,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隐忍着的怒气已经再次绷到看极致,粗噶着嗓音质问“能离开我的身边,让你很开心,是不是?”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终于缓和了一下,蓝心笛终于又清明了几分,自然也听到了他的话,眸光闪烁了一下,轻声开口“是啊,恨不得马上,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只是她的话刚说完,就被他一个大力扯起来,搂进了怀里,蓝心笛尖叫一声,低吼道“慕容御,你这是干什么?”他不知道她现在浑身都很虚弱吗?
拽紧她的腰肢,几乎是带着一丝毁灭般的怒气,欺近她的脸颊哑声低吼“你就那么想要离开我?离开我你还想要去找谁?岳阳?还是程萧?不是说爱我吗?蓝心笛,你为什么不继续爱下去?嗯!”她明明说过爱他,胜过一切,至此一生吗?为什么她偏偏就这么的想要离开他?为什么不继续爱下去,为什么?被床鞋听。
“蓝心笛,我放不掉你”慕容御隐忍着已经紧绷到了极致的怒气,低哑着嗓音,切齿道,再也无法忍耐,狠狠的吻上她毫无血色的唇瓣,更深的吻进去,试图让她感受着他胸膛里翻腾着的情绪,近乎失控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只想要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大掌扣住她的手腕,直接顺势如猛兽捕捉到了小白兔般,直接将她ya倒在了床上,猩红着双眸,一把扯开她的睡衣,俯身笼罩住她娇小的娇躯,蛮横的一寸寸揉捏着她的敏感,试图放纵着自己对她的渴望,享受她带给他的晴欲快慰
蓝心笛被迫着仰头,因为他动作的粗鲁而疼得小脸苍白到了极点,浑身都颤抖得厉害,胃里翻涌得太过厉害,甚至有些干呕,终于在听到解开皮带的冰冷金属声时,全身一紧,小腹一阵剧痛,疼得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带着哭腔喊道“不,慕容御,你不要这样,我疼,我疼,疼”
她的哭叫,终于惹得已经失控的男人放缓了动作,这才发现她整个人已经苍白得几近晕阙,心底一慌,赶紧把她放平在了床上,眼看着她昏沉着闭上了眼睛。
或许她永远都不知道她怎么又把他给惹怒了,永远不知道怎样来化解他突然的残忍和粗暴,就像今天,她明明都已经什么都听他的了,为什么他还会突然发怒,发狠?
因为连慕容御他自己都没办法说清楚他刚才为什么又会突然失控,他只是在看到她决然的想要离开他时的眼神,和决绝的话语时,胸膛中的怒气如烧热的开水般滚烫着,好似只有狠狠的占有她,才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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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光线不是很足,外面的天空好似暗了下来,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有拉上,有丝丝的轻风时不时的吹进来,微凉。
睫毛颤了好几下,蓝心笛才幽幽转醒,除了手背上好似有一丝刺疼感,眨了下眼睛,微微的一动,才感觉到自己是被人从后面抱着的,她侧靠在一个健硕宽阔,气息她并不陌生的胸膛上。
“醒了?”男人扳过她的身子,放平,立起来,淡淡的说道,然后,起身打开了灯,房间里一下子明亮了起来,蓝心笛本能的伸手挡住了眼睛。
男人小心翼翼的抓过她的小手,然后,动作极其轻缓才撕掉了她手背上还压着消毒棉的白色胶布,下午的时候,因为她突然晕厥,慕容御找了司徒安来,后来说是因为营养不良,低血糖,就先打了点滴,让她这两天人精神了,一定要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蓝心笛动了动手臂,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脑子里的记忆回放,想起他之前突然莫名其妙的发狂,好似把她的睡衣都给扯坏了,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再次陷在了他怀里,慕容御单手梳理着她脸上,额上凌乱的发丝,黑色的衬衣挽起了衣袖,轻轻的磨蹭着她莹白的脸颊。
“慕容御,为什么你就一定要对我这么混蛋呢?”蓝心笛沙哑着声音,若有似无的问道,明知道答案不一定是她想要的,可想起她昏厥前的那一幕,她还是难以接受,差点他就在她虚弱不堪的时候强bao她。
慕容御的动作微微的顿了顿,脸色僵住,眉头蹙起,当他想要对她温柔一点时,她却总是要不知好歹的说出惹怒他的话来,只是他忍下了,不想因为她的孤傲和反抗,让自己再次失控弄伤了她,薄唇贴着她的发丝,扯起了唇角,轻笑道“好多女人都盼着我对她们混蛋,还没机会呢!”
蓝心笛瘪了瘪嘴角,不屑的开口“那这么说,我该是感觉到很荣幸了?”
“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要再惹我不高兴了,好好的珍惜你的机会!乖乖的伺候好我,把我哄高兴了!”慕容御嘴角的邪笑扩大,温热的唇瓣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发顶,额头,深邃的双眸中带着一丝疼惜和玩味。
蓝心笛张了张嘴,还有些苍白的唇瓣只是轻动着,还是没有再吐出半个字,其实,她真的很想说,慕容御,你都已经这么混蛋了,怎么可以还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来!
可慕容御还是从她那双清澈双眸中变化的情绪,猜透了她的心思,倒也不生气,只是笑得更乐呵了,大手扣紧了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身上更紧的贴着,俯首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她的侧脸,若有似无的低语道。
“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过两天我会去g市帮曜处理点事情,那天在办公室里,郑凯来的时候,你看到过的,所以,你跟着陪我一起去g市待几天!”(看过小助理的亲,是不是猜到御要去干吗了啊!呵呵)
蓝心笛蹙起了眉头,咬了咬唇瓣,目光示弱的说“我不想去!”
“呵呵!”头顶的男人轻声笑着,淡淡的说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蓝心笛却不甩他,继续不怕死的说“我既不是你的员工,也不是你的家属,要出差,带你的未婚妻去,我才不去呢?”
“你是不是非要跟我作对不可?嗯?”慕容御声音低沉了几分,说着,大手就伸进薄被将她搂进,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握上她敏感的领地,时而轻柔,时而霸气加重的揉捏着,指尖似有似无的掠过她胸前的那点凸起。
蓝心笛倒抽一口凉气,浑身微痒颤抖得想要缩在一起,赶紧伸手抓住他邪恶的大掌,急急的说“慕容御,你不要这样,真的不要再闹了”
唇角再次溢满了邪笑,慕容御手上的动作不仅没停,反而更加放肆了起来,另一只直接搂紧了她蜷缩成一团的娇躯,心底有一丝异样的快慰浮起,好似这样逗她很好,低下头,咬着她的下唇逼问“去吗?”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别闹了!”蓝心笛抓紧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原本苍白的小脸,再他这样的挑,逗下,早就已经变得涨红不堪。
慕容御轻轻的笑出了声,停下了动作,只是在薄被下,把她更紧的搂到了自己怀里,得意的低语道“你要是一直都这么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为难你了,早就给你说过,我喜欢乖乖的,脾气非倔得要死!”
蓝心笛不想跟他再争了,她知道她是争不过他的,本来就很虚弱,就算是输了营养液,可还是很虚,就刚刚他那么点动作,就让她现在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液,人也昏沉了起来,索性闭上了双眸,下意识的侧着身子蜷缩在他怀里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