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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滴汗落在了小莜的肚子上,凉飕飕的,接着,更多的汗珠落了下来,很快,就在她肚脐周围那苍白的凹窝中汇聚。她知道,彪哥差不多到了,每次弄她弄到出汗,就不剩几下的功夫。
肚子里头那东西还在生龙活虎地乱窜,撞得她半拉身子发麻,还从里到外隐隐约约的胀痛,可她不能说,只能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哼唧出彪哥喜欢听的声音。
她瘦削的身体上布满了淤痕,有的是这次回家被爸爸吊起来打的,有的是彪哥亲的时候太用力嘬出来的,她也分不太清,到底那些更疼。“哎哟卧槽不行要射了,你你他妈的怎么就能这么紧。”彪哥在她上面喘了起来。
汗落下的更多了,她举高细长的双腿,架到彪哥的脖子上,那边都是汗,黏乎乎的,但她喜欢小腿磨蹭在上面的感觉,那些汗都是因为她出的,因为她。她其实不喜欢彪哥说她紧,因为她七岁时侯的那场噩梦,背后那个喘着粗气的少年,也呼哧呼哧地说过这个评价。
而她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拉屎的地方好痛,痛的哭都哭不出来,彪哥的肌肉绷紧,突然抓住她小小的脚丫,稀里糊涂地舔了起来。
她被那粗糙的下巴刮疼,但还是愉快的眯起了眼,大腿中央的饱满感越来越强,接着,一抽一抽的跳动起来,热乎乎的东西喷了进来,没有保险套,也没有射在外面。
不过她不在乎,她愿意为了彪哥打胎,身上哪个地方的痛楚,她都不放在心上。不就是掉一块肉吗,有什么的,比这再痛得多的事,她不是也经历过了。
带着粪袋上学的日子,每天都比打胎痛苦一万倍。那根热乎乎的棒子抽出去后,她不自觉的蜷曲起来。
拉起了被子,想要多保存一会儿彪哥给她带来的那点温暖。彪哥满足地翻了个身,抹了把脸上的汗,眯着眼睛把手钻到她的被子里,一下一下捏着她小巧的乳房。
破旧的单元房里安静了好一阵子。看彪哥快睡着了,小莜轻轻拍了拍他,问:“彪哥,你还没十八呢,对吧?”
彪哥抬起布满纹身的膀子,一下把她搂紧了怀里,笑呵呵地捏了一下她的屁股“你傻逼啊,你这趟回老家前不才跟我过了十七岁生日。呐,身份证,你好好瞅瞅。”
“那我今年过生日,你说肯为我做任何事,还管用吗?”“管用,当然管用,说,你看哪个傻逼不顺眼?我帮你砍他。”“要是杀人呢?”屋里再次安静下来。
在卫生间呕吐了三次,吕梅才觉得胃部舒服了一些,脸上那发烧一样的烫也总算冷却了三分。幸好,最后没被那帮王八犊子灌倒,否则,那群老畜生今晚肯定不会让她回家。
一想到他们皱巴巴的肚皮和软黄瓜一样的jī巴,吕梅就从头到脚一阵恶心。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她打开包,开始慢条斯理地补妆。这个城市不够大,不够发达,越是这样的城市,人情就越像狰狞的爪牙,缠着每一个陷入其中的身体,勒得喘不过气。
就算她是老百姓眼里高高在上的法官也一样,多少年了?曾经市里的最年轻女法官,眼看就要人老珠黄,却还是没有一点办法前进半步。她抬手摸了摸脖子,那里已经有了隐约的细纹,像一条条细细的绳子,陷入她的皮肉,让她有种要窒息的错觉。
开始老了吗?她对着镜子托了托高耸的乳房,苦笑着、不甘心地摇了摇头。丈夫在省会出差,不用说,又带着不知道第几个的小三去逍遥快活了。
明天就是周末,儿子估计也去和小女友厮混了,不到半夜不会回来。那么大的家,还剩什么?吕梅打了个嗝,摸出一颗口香糖塞进嘴里,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饭店。
知道会喝酒的情况下,她当然没有开车,世界的变化太快,她宁愿多走几步,安分一点回到就在一站地外的家。盯着她的人太多,她可以犯错,但一定不能让人拿到证据。
远远的,已经能看到保安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吕阿姨,是是您吗?”她扭过头,借着路灯昏黄的光看了过去,那是个瘦削的女孩,弱不禁风,看起来像个中学生,可那张脸,确实不在她关于熟人的记忆中。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看身上那旧校服,她就不自觉地从心底涌起一股一股的烦躁,好像看到了童年的自己一样。提醒着她不堪回首的过去。
“吕阿姨,以前以前我受过欺负,是您是您帮我主持的公道。”听着那发颤的声音,吕梅思索了一会儿,看轮廓,好像的确是见过的女孩。
不过不是这几年的事吧,那这会儿来干什么?感谢吗?她挤出一个尽可能和气的微笑,毕竟对方知道她的身份是法官“小妹妹,不用特别谢我,用法律保护大家的安全,是我们应该做的。”
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那女孩颤抖着抬起头,说:“吕阿姨,那那您这次,能帮帮我吗?我我要被爸爸打死了。”
“什么?”她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家暴新法出台,这可是撞枪口的行为啊,不过,孩子挨揍这种事很常见,她也不敢断定什么,只问“怎么回事,有那么严重吗?”
那女孩泪眼盈盈的掀起衣服,露出了触目惊心的块块青紫,带着哭腔说:“我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我每次回家他都打我。以前只是喝醉了打,现在就是不喝酒也打。”
“那你报警啊!”她立刻说“你叫警察叔叔去抓他,他犯法了,警察叔叔抓到他,阿姨会帮你惩罚他的。”“不行。”女孩抽噎着摇了摇头“妈妈说警察会抓走爸爸的,爸爸不在家我和妈妈都活不下去,”
“可阿姨只是法官,没办法帮你做什么吧?”吕梅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无奈的事情她见得多了。
“你来找阿姨,是想怎么办?”“我我想求阿姨去帮我吓唬吓唬爸爸。爸爸见过你出庭,肯定怕你,而且我偷偷叫了记者,如果如果爸爸还不听,我就发到网上去。”女孩抖抖嗦嗦地说“妈妈本来让我找个律师,可可我老听人说律师不好。
而且,法官不是比律师厉害吗,吕阿姨,您您帮帮我吧。我家就在不远的地方,您只要去吓唬一下他就行,让他当着记者叔叔的面保证以后不再打我和妈妈就好。”
记者?捕捉到了一个惹她讨厌但却很有分量的名词,酒意顿时消失了不少,她看着女孩胳膊腿上掩盖不住的伤痕,心里盘算着这事儿会有多少好处。“好吧,正好我也不太想回家。走,我去跟你爸爸谈谈。”吕梅把包往肩头拽了拽,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跟着那个女孩走过了马路,一路走向坏了路灯的黑暗小巷。“小莜,你家住在这里的话,平常你要多注意安全啊。”路上装着和善的样子聊了一会儿,吕梅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叫小莜的女孩家里的情况。
父母都是来城里打工的农民,荒废了村里的土地,租下这种乱糟糟地方的单元房,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这样的家庭,的确是家暴的高发环境。
“我平常都很小心的,谢谢阿姨。”小莜乖巧地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手电,照亮了只有一个声控灯还亮着的楼道。
“记者叔叔已经到了吗?”吕梅摸了摸脸颊,考虑如果有摄像的话,是不是应该再补补妆,起码别让人看出自己喝了酒。
“应该快了吧,记者叔叔说电视台那边忙完就赶过来。”小莜体贴地跟在后面照亮,小声说“在三楼,阿姨您小心脚下,这楼梯挺陡的。”这么乖的女儿,怎么舍得打成这样,吕梅想起了家中那个顽劣不堪的儿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破旧的防盗门打开后,出现在吕梅眼前的是,是一间很难相信有女主人存在的老旧房屋,屋子里还弥漫着古怪的臭气,让她还没进门就忍不住挡住了鼻子。
“你妈妈不在家吗?”小莜打开了里面狭小卧室的灯“妈妈在姥姥家养伤,这些天只有我在。我不敢跑,跑了,就没人给爸爸做饭了。”
在心里咒骂了一遍小莜的父亲,吕梅埋过一堆一堆的杂乱物件,走进卧室中,找到唯一的旧沙发,叽叽嘎嘎地坐在上面。
从破暖壶里倒了杯热水,小莜有些紧张地坐在老实铁架床上,那看上去比她年纪还大的床铺发出更刺耳的声音,让吕梅感到更加烦躁。等了两三分钟,吕梅正要开口催促的时候,厕所那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