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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有过那么一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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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林肃还是因为各种原因送给了楚杉一辆小黑,五千多块,楚杉笑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上,还在一个劲儿地念叨:“哎呀,怎么这么客气啊?”

    林肃:“……”不想说话,一次性花了五千,肉疼。他花之前还专门给顾炎报备了一声,以至于顾炎沉思良久,琢磨着如何才能让他家宝贝知道,他老攻真的很能挣钱。

    周六早上,楚杉骑着小黑雄赳赳气昂昂地等在林肃楼下,没过多久林肃背着个牛仔书包出来,白衣黑裤,看的楚杉一阵恍然,他也曾这么年轻过,可现在回忆,总觉得是上辈子的事。

    “你确定骑电动吗?”林肃蹙眉:“这给人吹傻了。”

    “有头盔。”楚杉丢给林肃一个,“就一个多小时,再说了,男人不坐一回摩托,像话吗?”

    林肃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两人骑着小黑上了高速,因为是夏天,又带着头盔,所以并不觉得冷,反而格外惬意,楚杉的声音闷闷响起:“哥没骗你吧?”

    “乱叫什么?”林肃沉声:“你不是我哥。”

    楚杉乐呵呵地点点头,“行行行,你是雇主,你最大。”

    上高速二十分钟后,四周的风景便极为好看了,两侧都是翠油油的树,和着城市闻不到的泥土香气,丝丝缕缕飘进鼻尖,林肃心情舒畅,想起了儿时的孤儿院,因为背靠荒山又比较偏僻,所以什么都不好,唯独空气很好。

    楚杉开的很稳,刚一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林肃下车觉得屁股都坐平了。

    车子停在一个农家院跟前,楚杉把头盔放在车座上,进门喊道:“奶奶!”

    里面好半晌才堪堪应了一声:“哎!杉子回来了?”

    林肃不自觉勾起嘴角,这叫法,挺接地气的。

    楚杉打开篱笆园,同林肃偏了偏头:“进来。”

    院子挺大,中间跟两侧全是房间,装修的也不错,左边的空地上还种了些蔬菜,别的不说,农家味挺足。

    楚杉的奶奶约莫七十多岁,小个子,也就到林肃胸口的位置,老人面色慈祥,一看到林肃就拉着他的手,忍不住念叨:“真好看的娃,怎么长的,水灵灵的。”

    林肃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是个农家院,但林肃走进去才发现什么都有,地板是那种防滑的木地板,墙面刷的雪白,客厅往里是个厨房,冰箱,抽油烟机,一应俱全,老人睡的地方在客厅左侧,挨着一个70寸的液晶大彩电,而老人床边,是各种医疗设备,林肃也是医院的常客了,一眼看去还以为是某个高级病房。

    楚杉的钱花在哪里,很明显了。

    林肃也是佩服楚杉,这地方挺荒,也没听到要开发的消息,往这里砸钱,不如在城市贷款买一个好房子。

    楚杉似是看出了林肃的心思,小声道:“这是我爷爷当年迎娶我奶奶时,一砖一瓦建起来的,我奶奶说,她就算死,也得是这个房间,钱不钱的,就不计较了。”

    难得的豁达通透。

    老人许是年纪大了,做饭并不好吃,要么没放盐要么盐多了,楚杉害怕林肃吃不惯,谁知道小孩要么添水要么自己倒酱油,愣是把奶奶做的东西都扫干净了。

    难怪顾炎喜欢,楚杉心道。

    傍晚时分老人睡了,楚杉就跟林肃躺在房顶上,手边放了几袋瓜子,天幕半截深黑,半截还有未褪去的晚霞,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视角效果还挺震撼。

    “晚上出星星。”楚杉伸了个懒腰:“我每次回来都得看看,看一年少一年。”

    林肃蹙眉,总觉得他这句话哪里不对。

    两人沉默许久,林肃先问道:“你跟那个贺林渊,怎么了?”

    楚杉笑了笑:“憋坏你了吧?”

    “你不想说也行。”

    “哪儿能啊。”楚杉嗑着瓜子:“难得有人愿意听我唠叨。”他顿了几秒:“贺林渊刚起家那时,我给他干过保镖,就像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有过那么一段情。年轻气盛,满腔热忱啊,以为遇到了此生对的人,谁知道……”楚杉轻笑了两声,讥讽而无奈:“人心是最经不起测验的东西。”

    林肃转头,“你做什么了?”

    此刻天色全暗,明星一颗颗点亮。

    “贺林渊的一个拜把兄弟,比他大二十岁,后来为了救他而死,留下一个孤女,贺林渊就把人接过来了,谁知道是个狐媚风骚的臭婆娘!”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吓了林肃一跳。

    “要我说,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我那么相信贺林渊,结果呢?她把那个臭婆娘的肚子搞大了。”

    林肃:“沃日……”

    “我当时的心情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两个字。”楚杉语气轻快:“我就想着吧,既然你们郎情妾意,那么我退出行不行?谁知那个臭婆娘竟然敢对我奶奶出手。”

    “然后……”林肃大致猜到了后果。

    楚杉笑道:“我就把那个臭婆娘一脚踹到了墙上,当时血留了一地,孩子没了。”他叹了口气:“那件事之后我被贺林渊追杀的好惨啊。”

    这是楚杉描述的简短版,可真相远比这个沉重复杂的多,没人能理解楚杉一颗真心奉上,却被击碎成渣有多痛,但他到底是个男人,总不能去跟女人争风吃醋吧?再者感情这东西,争不来,他想走,可贺林渊不许,三回两回那个女人就发了疯,奶奶是楚杉的半条命,父母早亡,他跟奶奶一起生活十八年,而那个疯女人竟然让人一刀捅在了老人的肾上,完事抵死不认。

    可对楚杉而言,认不认的不重要,他就要让那个贱人付出代价。

    被贺林渊追杀的那段时间,楚杉刚摘掉一个肾,在医院没住上一晚,便开始了逃亡生涯,现在时不时腹痛的毛病,都是落下的病根。慢慢的,贺林渊像是不生气了,叫回了那些追杀他的人,可楚杉已经是惊弓之鸟,对贺林渊,他依旧爱着,却再也不会接纳。

    说到底,楚杉心想,要是有人伤害我的孩子跟我的女人,我也弄他,所以他理解贺林渊。

    而那些刻骨铭心的誓言,只有他当了真,事后被人踩进泥里,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