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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大陆第一霸主门派掌门元婴修士的儿子!?
苏荃的下巴跌得粉身碎骨,母星对她好亲切!这已经不是雅典娜的圣衣了。这是宙斯的权杖!不过……顶着这么牛叉的背景,这位仁兄是咋马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而且烧就烧了吧?居然还不好?是治不好么?他爹什么灵丹妙药给他弄不来啊?那就是自己不好想喽?
内情好复杂!为毛她感觉自己踩进台湾偶像剧里了咧?
“绯色,过来。给掌门磕头!”
桓澈叩头完毕后发现身边居然没动静,回头看,这丫头傻了。一巴掌括到小腿上。噗通一下,苏荃就跪下了:“弟子朱绯色拜见掌门。”靠!这根本不是拜见。这是跪见。
感觉到这丫头在腹绯后,桓澈的脸色倒是好些了。
正位之上的沐阳真君也终于笑了,看看跪在儿子身侧的玲珑少女,招了招手:“你上来。”
呵呵!被元婴修士叫上去问话啊?苏荃额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好象就在几个月前,她还因为没见过结丹修士而郁闷。这下有趣了。她连元婴修士都有机会瞻仰了。
乖乖过去,上台,平行,接着又是一只阔台上,看到了雪白如云的衣摆后,再度跪了下来。脑袋下垂一百二十度角,压根不敢抬头。
那副老实胆小的鹌鹑样!桓澈嘴角起弯,一脸好笑。看儿子这般开心,沐阳真君心头自然也是欢喜。话语便格外温和:“你叫什么?”
“弟子朱绯色?”
“绯色?哪两个字?”
这个……“佩服上色紫与绯。”
“原来是这两个字啊!”沐阳真人笑了:“你出生官宦人家?”
这……苏荃咬牙:“不算。只是家父很想当官。”
噗!一声清脆的笑意从右边传来。然后一个又娇又脆的女孩子说话了:“师父,这个师妹真好玩。要不,您收她做弟子吧?这样紫潋就也能做师姐了?”
紫潋?原来这位是个女修。苏荃吁了一口气。沐阳真君看到了,好笑:“绯色想拜本君为师么?”
这……苏荃要晕了,世界变化太快,她妥妥HOLD不住!偷偷去看桓老兄。结果,那君直接把脖子扭到快后面去了。我靠!
“你看阿澈干什么呀?”儿子玩她也就算了,怎么连老子也上手了?这还是元婴真君的作派吗?苏荃这下不是冒冷汗了,她全身冒水蒸汽。快被蒸熟了!“这个……弟子还在炼气期,不敢妄想。”
这孩子倒是有自知之明。沐阳真君满意,便让她把手伸了出来。然后覆手上去……木火双灵根!不过火灵根占了有七成之多,而木又生火,这样一来的话,倒是比单灵根也不差什么了。怪道这孩子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修为。不过……沐阳真君的灵气在这孩子身上转了一圈后,脸色凝住了。这孩子的筋络颜色竟是……有些透明了!难不成,这个阿澈竟然把通天跃阶术传给她了?
心头一惊,脸色便真不好了。看向阿澈,可桓澈却象根本不知一般。四下打量,看也不看主台一眼。
旁边侍立的紫潋和流风互看,有些不明。师父刚才还好好的,怎的一下就如此了?师父性格一向温和,这个女娃身上到底有何特殊之处竟惹得师父如此?难不成,是师弟把波若多罗蜜心经传给她了?
这……要是这样的话……怪不得师父会生气了。
但,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紫潋笑着上前一步:“师父,这个小师妹不如就先跟我住吧。弟子总是一个人住着,好闷的。”
沐阳真人无话,桓澈却是笑了:“不必劳烦师妹了,她和我住一起。”
啊?
一语而出,不但紫潋卡了,连沐阳真君的脸色都变了:“阿澈!”
桓澈跪久了,膝盖疼,干脆一歪身子,散坐在地上了。对于他爹的怒气,完全不在乎:“怕什么?她未婚,我未娶的?再说了,我丑么?丫头,你说哥哥我丑不丑?”
中二!
不能够更中二!
事到如今,苏荃反而平心静气了。微笑地抬起了脸,笑到六个加号:“您英俊潇洒倜傥风流人见人爱花开花开月亮见了都悲哀。”您就是宇宙无敌第一帅——猪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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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苏荃童鞋与元婴修士的第一次会面,就在十分亲切友好的环境中开头了,然后又在全场无语,只一个疯子笑成花骨朵的情况下结束了。至于她的住处,自然是应桓少之语,定在了桓少爷的香闺里。
一所院落,正房三间,东西各两间。本来苏荃打算住东厢的,结果让桓少拎着脖领子就进主屋了。主屋三间一套。东面是书房,右面是卧室,中间算客厅。苏荃直接被扔进西边卧室里的那张……雕花四柱大床上。此情此景,震得送二人过来的紫潋都傻了。
最后,还是得苏荃童鞋整整让扔乱的头发,坚强的从床上爬起来,过来打圆场:“前辈,请问这里有松子么?桓前辈饿了。”
“哦!”紫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赶紧出去找松子。当她再度转回来时,已经见这个姓朱的小丫头在满院子忙活了。所有的屋子窗户都被打开了。修士有清洁咒,天权宫更是毫无尘埃之地,所有的地方都是干净的。可这个小妞却是一派凡间习气。楞在那边汲水打扫,里里外外,忙忙碌碌。而桓师弟则是……四仰八叉的躺在正屋内的榻床上……怔怔发呆。
“前辈,不要理他啦。他不高兴就这样的。过两天高兴了就好了。”苏荃上来一边接果子一边解释今天所有的离谱。紫潋看看这孩子,再看看师弟,扯出一个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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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上天权宫的第一个月里,苏荃每天要做的就是打扫卫生打扫卫生再打扫卫生。这个桓少象是中二病症爆发一样,开始几天是谁也不理,后来干脆是天天喝酒,把自己灌得烂醉,吐得到处都是。苏荃没辙,只好侍候。然后等这位睡着的时候,她好练一会儿功!然后等人家醒了,再乖乖听话。剥果子的剥果子,倒垃圾的倒垃圾。
对于这边小院发生的事,沐阳真君自然不会不知。他对这个儿子有着极深的愧疚。阿澈才降生不久,他这个做父亲的便离开了。可以说是在阿澈的记性里,完全没有他的存在。他从来不曾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自然也毫无底气。好不易,他和少主一起来到天元了。原以为父子终可相聚!却不想阿澈却是连面也没有见他一次,便离开山门了。发了多少传信符给他,均是泥牛入海,毫无踪影。而这次……他回来了。
父子共处一室,他就在九尺之外,可却荒陌如此。
是因为他身上的那些伤么?还是有其它不为人知的心伤?沐阳真君为此十分忧心,却无处打听。好在是:“这个朱绯色服侍师弟十分尽心。师弟看上去也挺喜欢她。不如,就随师弟的心意吧。”
流风如此劝解。沐阳真君叹了一声:“也唯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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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后,桓澈兄的别扭劲终于是渐渐过去了。不喝酒了脑袋就清醒了,不吐了就有力气了。然后开始各种折腾小丫头。
“三个月没管你,你就长了这么点修为?干什么去了?还不赶紧练功去?”
“睡什么睡?你又不是猪。有睡觉的功夫能干多少事?摆阵。这个小四象阵,七天之内必须做出来,而且不能耽误练功。”
苏荃一根蜡烛两头烧,没几天就变成了国宝大熊猫。然后,某人象是良心发现了,开始各种死皮不要脸:“叫你过来干什么?废话,老子叫你自然有事。嘴都淡出鸟来了,去,把这头獐鹿烤了。脑袋归我,身子归你。”
“小丫头,哥哥我想吃葡萄。求求你,给我剥一碗好不好?”
苏荃无语到家,这得亏不是她儿子。否则非抽死丫的不可!不过拜这位各种不正常兼各种折腾行为的厚赐,天权宫内的四大弟子倒是对她渐自亲切起来了。
流风会在替掌门给儿子送伤药的时候,顺手给她来瓶上品聚气丹充当五粮液;
惊雷是个身量足有两米的壮汉,黝黑泛紫的脸膛上浓眉大眼,一看就是纯爷们。这位见她第一面,就直接砸过来一把四尺长的软剑:“这剑是我以前得来的,听说你火灵根突出,那就给你吧。”一个多余的废话也没有,真爽利。
至于三弟子厚德,是个面貌平常,性格内敛的男子。他除了做执务很少出房门,那次偶尔碰到后,竟是直接给了她一块巴掌大的……铜镜……
桓澈看到,哈哈大笑:“这个老三,他居然给你这个。哈哈,这是怕你没地儿梳妆么?还是你昨天没梳头就出门了?”
苏荃已经不会划黑线了,她周身的细胞自动向平静祥和的慧明大师进化。对于小朋友的胡闹,她就一个表情,微笑。然后把得来的礼物全部摆到桓澈手边的榻几上。
为此,桓澈终于笑了出来。
“小丫头,你为什么不要这些东西?”
苏荃给他笑得很甜:“前辈,您收女弟子么?”
“不收。”
“那奴家是您的侍婢么?”
“也不是。”
“所以,奴家是不会要别人东西的。”桓澈听言眉目舒展,狠狠掐了她的脸蛋:“真是个乖娃娃。记住,除了我谁给你的东西也不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