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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钻啥牛角尖
李寻欠还是第一次开工。
一直念书时，也曾幻想着，有那么一天，自己成为神豪。
其实，这符合一种市场定律：有需求。
分工、需求、眼睛大于肚子......这些市场的规律，李寻欠懂得不少。
不过，实际干起来，从迈开脚开始，步步都有困难。
就说自己这身衣服吧，看起来就不够专业，不是西装笔挺，也不是职业肃庄，容易让人轻视。
外貌形象就存在先天‘困难’。
李寻欠在公交车站等车。
经过初步思考，李寻欠决定从熟悉紫云城大街小巷和大小公司开始入手：走市场。
先坐公交车‘游览’一遍，省钱又经济，环保又‘休闲’。
公交车来了，李寻欠刚想上车。
“叮！‘你跟我在这开玩笑呢吧’系统，发布任务：今日0点之前，完成步行5万步。任务完成，系统奖励相应属性点。李寻欠，努力吧！莫欺少年穷！”
李寻欠心想：小番系统，你给我真开玩笑呢吧！5万步，搞啥！我是有力气，可是，我鞋咋办？你考虑过鞋子的感受吗？
虽然这样‘抗议’，不过，李寻欠内心是默认了这个系统的。
毕竟，有‘系统’加持，万一，成为了‘神豪’，那是啥样？
李寻欠不知怎么的，脑袋里总是有那句‘劳斯莱斯劳力士，红酒游艇加美女，酒会年会家族业，挥金如土大豪门’的词，也不知是哪本小说看来的，感觉是自己的奋斗格言一样......
多么肤浅的李寻欠！
一点高理想和追求都没有，低级趣味！
李寻欠，眼看着公交车开走了，没有上车。
他决定步行。
“5万步是吧，跟我开玩笑是吧，好，小番系统，你看着，我走给你看！反正是走市场，坐不坐车，不影响啥。”
李寻欠迈开腿，哼哼着自制的小调，慢慢走着：他日凌云自不羁，终须有日龙穿凤......
李寻欠走到一处路口，北侧，有个店面，牌匾挂着：开锁。
李寻欠想：这开锁店，如果遇到那种密码锁、刷脸锁，无钥匙进入的感应锁，会不会维修，能不能打开？不如，进去瞧瞧......
李寻欠敲门进去。
开锁店内面积很小，有一个人在。
“你好，我是云端科技有限公司的营销总监，我叫李寻欠。”
“科技公司？啊，你好。有事吗？”
“啊，你看，是这样，我想咨询一下，如果有那种触摸式的电子锁、刷脸锁、无钥匙进入感应锁，您这，能开吗？”
“那种啊，一般不会坏，坏了找厂家，谁安装，谁能修好，我们不开的。我这，虽然也是技术开锁，但我这都是物理技术，说白了，直接整开。或者拿专用的工具......，你再去看看别家好吧，或者联系给你安锁的厂家就好了。慢走哈。”
老板说完，就把我往外‘请’。
我扫了一眼这屋内的陈设，都是那种旧式‘物理’锁，这种锁，便宜，好配钥匙，老少皆宜。
于是，我礼貌的告辞，出了开锁店。
“他把我当成了打算修锁的客户，而我把自己当成了科技公司的营销总监。”
“所以，这次见面，我们对接和沟通不畅，是我的问题。”李寻欠还不忘了小总结一下。
不过，李寻欠得到了信息：开锁这一块，科技程度不高。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道边的开锁店，之所以不愿意给那些电子锁开锁，主要是因为，技术问题。
李寻欠想起电影里的镜头：一根线，一个笔记本电脑，几下操作，按一下回车，什么电子锁都开了。快捷，省成本，高效，这有什么不好？
别说普通电子锁，就是金库，按指纹，扫视网膜，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这方面的技术合作，有潜力。
李寻欠先拿本本把思路记下，等回去，再问问战云端那厮，究竟有没有类似的技术，如果他也不会，那就当没说过。
李寻欠继续走。
看看手机，一千步。
“还挺快。区区五万步的任务，难住谁啊，这任务，有脚就行！”
李寻欠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就是走。
“青山街，从北往南走，东侧第一家，手机维修；第二家，电脑维修；第三家，汽车电子维修......都是维修，可以开发维修类软件；西侧，饺子馆；坛肉馆；喜盈门饭店......多是饭店，间杂着几个食杂小超市。”
没多久，李寻欠就记录了一些内容：青山街，都是小店面，人流量大，电子产品维修顾客多，维修等待周期长，维修技术有提升空间......
就这样，走了几条街，中午肚子叫，干饭。
李寻欠看着路边的饭店，心想，自己一个人，一个菜，小贵，不划算，两个菜，超标。
20块。战总真是把打工人餐费算到极致。
“行啊，总比只报销10块强啊。这边看到好像有10块的盒饭，我能吃两盒。”李寻欠想着，来到一个盒饭摊位，道边摆着小平板桌和红红绿绿的塑料矮四角凳。
“来份盒饭，有啥菜啊......”
“苜蓿柿子、土豆丝、芹菜粉，带肉的15，不带肉10块。来哪种？”
“啊，我减肥呢，来土豆丝那个......”
嘴上说减肥，走了快2万步了，一盒哪够，再来一盒。
吃完，问老板有没有水喝点，老板说矿泉水1块。
咬牙，买一瓶，咕咚咕咚，一口干了。
打嗝，拍肚，收工。
李寻欠继续走。
边走边想好了：明天出来，自带保温杯，书包里有的。第一天跑市场，没经验。
这就算是经验了。
“叮！‘你跟我在这开玩笑呢吧’系统检测到，李寻欠，盒饭吃光光，不浪费粮食，奖励吃苦耐劳属性值1点，小计吃苦耐劳属性值达到：2点。
“叮！资质扫描成功。李寻欠，现属性情况：
悟性：2点；
勇气：1点；
才华：1点；
胆识：1点；
志气：1点；
勤奋：1点；
吃苦耐劳：2点；
韧性：2点；
气运：1点；
财运：0点；
忠诚之心：3点。
总属性值：15点。
积累成就值：0点。”
李寻欠仔细听着系统的话，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他。
看来，别人根本听不到系统跟自己说的关于属性点的这些话。
李寻欠问系统：小番，你说加点就加点，你说加哪个点，就加哪个点，都是你说的算，这公平吗？
“叮！本系统配套运行‘加属性点观’有着严密的大数据研判，错误率百分之一以下。李寻欠，你可以理解为，本系统说加哪个属性点，就会加哪个属性点，如果你认可了，那么就很公平了。如果你不认可，那么你尝试一下认可就好了。李寻欠，努力吧！莫欺......”
“行了，我懂了，ok？”
李寻欠虽然觉得地位不平等，不过，眼下只能如此了。
钻牛角尖这种事，李寻欠不屑去多想。
如果消极下去，看啥都不爽。
李寻欠，家中有多病的父母，需要努力赚钱，注定与‘躺平’无缘。
就算比这再苦点，只要有的赚，李寻欠，也不会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