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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古代人自然不会了解服装的魅力,更别说设计了,承恩只有自己充当设计师。还好王承恩曾经体内荷尔蒙觉醒的时候,闲暇时间便是在大街上看穿着各种服饰的美女,服饰草图只要依藤画葫芦即可。
第二日,王承恩特地叫汤若望的冶炼作坊给他做了个类似钢笔头的小铁片,然后找来一节大小合适的空心竹竿,一头留着竹节插上小铁片,一头挖空竹节里面塞入棉花,磨好的墨水调好后倒入塞有棉花的竹竿,再弄来一根鸡毛插在笔尾做装饰,一只简易钢笔就这样给造好了,然后王承恩手拿自己制造的钢笔狂画了无数张女装图纸出来。
王承恩手拿自己画出来的女装图纸,嘿嘿傻乐,乐着乐着,脸上突然僵住了。若是按照自己这样设计出来到处乱露的衣服大明寻常百姓谁敢穿,也许只有妓院里面的姑娘们为了招揽顾客敢穿!
服装这个东西应该是满足不同阶层、不同需要的,不过现下全是手工逢制,生产效率低下若是生产的种类一多,质量和规格难保不出问题。面对这个时代的生产效率低下,要做服装的话,只能一个式样一个式样的来!
王承恩随即嘟哝了一句:“看来还得利用名人效应炒作一下才能迅速有人穿!”
王承恩想到了柳如是这个名动江南的名伶,名气自然没得说,只要穿上自己设计的服装在各地一宣传,t型台上那么一站。过问题又来了。柳如是要是露面了钱谦益就知道柳如是在上海县,这可就麻烦大了!
王承恩随即又想着容容或是董小宛上台,容容抛头落面的危险程度比之柳如是还大。那可是直接掉脑袋地活儿!左右想不出什么方法地王承恩,只能把重担放在董小宛身上,还未成年的幼齿确实能吸引人眼球,那也只是一部分人而已,若是碰上喜欢熟女类型的
不妥!不妥!王承恩一边想一边否定自己地想法,简直是头大如斗。
正在王承恩左右想不出合适的办法。一个武监领着方以智匆忙来到王承恩的书房,见到王承恩书房内满地的图纸,心中虽然奇怪,到也对王承恩的奇怪举动见怪不怪了。
方以智朝王承恩一躬身,道:“王兄,昨日兄台圈了的民居已经全以高价收了过来,我已命了工匠按照兄台地意思在改建装修。”
昨天王承恩嘴里的新词汇给方以智和汤若望两人解释了老半天,无非是增加酒楼、茶座、妓院、赌场、客栈这些娱乐设施。然后用王承恩教授的现代经营手法来经营而已。
王承恩相信还有十天的招商盛会一定可以吸引一些与郑芝龙有关系的客商前往上海县,加上郑芝龙几乎垄断了当时明朝的对外贸易运输,这些商人迫于郑芝龙的压力,不来参加自己办的招商会才怪了。只要一来,让他们看到实际利益。这些商人不在上海县投资都不可能。这些商人若是对上海有满意了,那就会一传十,十传百,不用多久上海就会商贩云集。
正在两人商议着事情,武监匆忙来到书房禀报,吴县令正在外等着王承恩审核举办招商会地官文,只等王承恩过目后直接盖上县令大印,然后张贴。
吴县令进了书房,三人落座,王承恩手拿吴县令草拟的官文,眉头深陷,这官文到是按照王承恩的意思起草的,问题是王承恩觉得还缺了什么,随即,拿过自制地钢笔在上面增加了不少东西。
写完后,王承恩看了看手头的官文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了递给吴县令,吴县令拿过王承恩更改地官文一看,疑惑道:“王公公需要增加工匠和招揽文士?”
“恩。上奏朝廷的就按照吴大人的意思,若是自己张贴的将我的话增加进去,利用一切渠道给我张贴。”
整个上海县已经建设完工,正式开始经营的时候,没人手,难道要让他王承恩事必亲为,那等着累死吧!
“下官清楚了。”吴县令忙退了出去,忙他的去了。
王承恩看着吴县令退出,朝方以智笑道:“方兄,跟随着我,感觉如何?”
“忙!每天都在忙!在下连睡梦中都会梦到醒后要干些什么!”方以智随即笑道:“在下有生二十多年以来,只有在上海县这段时间才觉得没白活!”
王承恩乐道:“什么时候方兄弟也跟着我学会拍马屁了?”
“在下句句肺腑,绝无拍马屁的意思。”
“哈哈!那我就继续忙方兄,你且回去给我找几个裁缝过来。还有,方兄可联系曾经科举失意的同僚,要些开通精明之士。这上海县就你我几人,我时感力不从心,所以让
请些同僚文士过来。”
方以智忙道:“在下定不负王兄所托!”
“那新落成的办公大院,在空地上尽快给我搭建起木台,按照我昨日的要求装修好,招商会还有十日就开,别到时候连一个象样的地方也没有。”
方以智躬身保证道:“我早命了工匠昨日就开始日夜不停的赶工,十日前定可完工。”
王承恩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叫来门外守卫的武监吩咐道:“去请陆大人过来一晤!”门外武监匆忙应了一声,小跑着去请陆安。
书房内王承恩与方以智再商议了一些招商会细节方面的事情,方以智正要告别去忙他的,王承恩又匆忙将他拉住,道:“方兄弟且慢,我交给你个东西看十日内能不能做一百套出来。”
王承恩说罢,拿起纸张,在上面画了好几张图纸,然后递给方以智道:“能不能做?”
方以智接过一看。纸张上面依稀画着奇怪的衣服和裤子草图。疑惑道:“这是什么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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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服。”
随即,王承恩笑呵呵的给方以智解释,然后方以智手拿毛笔在旁记录要点和注意事项。最后记完,方以智疑惑道:“这纽扣和皮带如何能做?”
王承恩想了想,这个时代没有工程塑料,最后只能用空心地铁纽扣,本来王承恩还想在铁纽扣上镀一层铜地,这样的军装穿上的时候自然精神。可是一想这样地话,纽扣反光太强了,若是打伏击极容易给人察觉,只得作罢。
皮带到是很好做,用牛皮直接割下一条来,做个金属扣也不麻烦,仿造pl>
王承恩再与方以智商议了一些事情才放方以智离开。方以智前脚刚走。陆安后脚就到,两人一番客套过后,王承恩朝陆安道:“新军练得如何?”
陆安忙躬声回道:“都按照王公公的意思在练着。”
王承恩一听这话,叹息道:“陆大人是这五千人的领军。切不可没有自己的主见一味盲从我的意思。”
“陆大人,先给我挑一百人出来。要求身体几乎等高,样貌威武地兵卒,专门练上次我交代的礼仪列兵,其他兵卒这几天照常训练。”
“是!”随即,陆安陪笑道:“下官斗胆问王公公,兵卒们手头的火枪,汤先生什么时候能给造好?”
“你且练你的兵,火枪自然会全额装备给你,记得那一百名兵卒给我练好了,十日后我可要用的。”
陆安排胸脯保证道:“下官知道,就是练掉他们一层皮下来,也让王公公满意!”
“去折磨你的兵卒去,我就不耽误陆大人的练兵时间了。”
“是!”看着陆安出了书房,王承恩接着考虑先前的问题,自己手头地漂亮女人到底谁最合适以后抛头漏面。
王承恩正在书房里发呆,柳如是却来到了王承恩的书房门外,柳如是葱指放在嘴唇上朝守卫的武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悄悄来到王承恩身侧,一眼看到那些摆了满屋子地图纸,从地上拾起一张,掩口笑道:“承恩,你这画的是何物?”
一直发着呆地王承恩听到声音,这才发现柳如是竟然到了书房。王承恩朝柳如是笑问道:“嘿嘿,我这脑袋里正想着如是,如是就出现,如是跟我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柳如是朝王承恩嗔道:“整日里嬉笑着脸,就没正经地时候,什么事儿也不跟我说!”
王承恩听到柳如是的话,面上脸色一肃,道:“我正焦头烂额,难道也要把你们也感染烦恼吗?”
“你干什么事情也不与我和容容姐说,自寻的烦恼。”柳如是白了一眼王承恩,看着王承恩确实愁眉不展,随即又安慰王承恩道:“承恩若有什么事儿,就与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王承恩听到这话,心中暗自叹息,若不是顾及着钱谦益,早就利用柳如是的名气大赚特赚一笔了,现下横刀夺了钱谦益所爱,王承恩是有苦自己知。唉,谁叫自己见了美女就勾搭,活该倒霉。
柳如是看着王承恩默不出声,玉手牵着王承恩衣裳的下摆,用可怜西西地眼神看着王承恩,眼睛里水汪汪地朝王承恩哀求道:“你到底有何事,说嘛!”
“咳”王承恩最怕见到美女楚楚可怜的样子,叹了口气朝柳如是说:“若是你知道我做了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你事儿,你会不会一走了之?”
“对不起我的事儿承恩还做的少吗?”柳如是白了一眼王承恩,叹道:“若如是想走何必从南京跑到上海。看在我对你一腔热诚上,你若是有什么为难
一定要告诉我帮你分担,虽然如是是个女流,但还知族之类的大事!”
王承恩正要说,我是伪造了信件,把你从钱谦益的手里骗来的,可是这话到了嘴上竟然是:“若是有为难的事儿,我一定请教如是。”
柳如是随即举起手中的纸张朝王承恩再次问道:“这到底画的是什么呀?”
王承恩正后悔自己没告诉柳如是实情,心不在焉随口道:“这是我画地衣饰草图,准备在十日后对外展览地。却没有合适的女人试穿展示。”
这话王承恩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果然。柳如是先是欣喜道:“呀!真的呀!”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抱怨道:“没女人!?我跟容容姐和小宛不是吗?何况你这么多张图纸,我们三人都不够呢。”
“容容。这”王承恩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容容是绝对不能在这样的热闹的公开场合露面的,这样的场合难保没人认识先皇的容贵妃,到时候那就是连脑袋都没有了。
柳如是听到容容,自然明白王承恩地意思。那天容容和柳如是两个女人聊天,柳如是都没有相信容容的身份竟然是跟自己姘头私奔的贵妃。可是赛儿和刘太监刺杀王承恩那晚,柳如是对于容容的身份,再也没有了任何怀疑。柳如是清楚知道,容容若是抛头露面绝对会祸及王承恩。
柳如是却没想到自己若是也抛头露面,让钱谦益知道了,王承恩也好不到那里去,那可能是直接与五个内阁大臣和朝堂上半数的大臣们为敌呀!
柳如是信誓旦旦的说:“容容姐自然不能露面,那我跟小宛就要为容容姐分担一些。那更要上了!”
“算了!我可不想累着如是,我立刻命人去南京请”
“南京?!”柳如是央求道:“打个来回都六日了,何况还得请人谈价钱,多耽误事情呐。你就让我跟小宛去试试嘛,再说你设计的衣裳。我一定要第一个穿!”
秦淮八艳里的姐妹花齐上阵,若是旁人自然早就答应了!
惟独王承恩不敢答应,若是柳如是一露面,现在还没跟他撕破脸皮地钱谦益就会直接找他王承恩拼命。
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作弄人,正在王承恩不知道怎么拒绝柳如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嗑门声,卫大同得到容许后进到书房,朝王承恩禀告道:“公公,京里来的信息,袁大人未奏先暂,杀了毛文龙。”
“什么!”
王承恩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京城,紫禁城!
“嘶——”
坐在龙椅上的崇祯,气得一脸地紫黑,将手上的战报撕了个粉碎,激动得剧烈地喘息着!
“啪——”崇祯一掌砸在龙椅地扶把上,气愤道:“好一个先斩后奏!”
大殿内的群臣那敢出声,知道今天的崇祯是动了真怒了。
良久后,崇祯稳定了一下情绪,朝大殿内的群臣叹道:“朕是不是给他权利太大了?”
朝臣队列里的温体仁,已经从刚才崇祯那么明显的表情里,嗅到了机会,自然知道崇祯话里那个‘他’是指谁。
温体仁步出朝臣队列道:“皇上,这袁崇焕仗着皇上的宠信,也太过骄横跋扈了,未奏先斩,肆杀边关大吏,罪当诛!”
温体仁一系的齐楚浙党大臣纷纷步出朝臣队列支援温体仁的意见。
“袁崇焕如此做,简直大逆不道,实该当诛!”
“皇上,这可是亲者痛、仇着快的判国大罪呀!”
“”齐楚浙党大臣纷纷攻击袁崇焕,东林党大臣已经按奈不住了,袁崇焕可是挂着东林党人头衔的官员,东林党自己人自然要帮自己人说话。
只见东林党领袖钱谦益出了朝臣队列朝崇祯道:“臣以为温大人此言差已,袁大人平兵变、筑工事、勤练兵,再说那毛文龙冒领军饷、不受节制,实当该斩,袁大人无错呀!”
一个东林大臣道:“臣以为钱大人此言甚对,毛文龙实当该斩,袁大人无错。”
“袁崇焕如此做简直大逆不道,该斩的是袁崇焕”
“该斩的是毛文龙”
崇祯坐在龙椅上,看着这群大臣在自己面前打嘴皮子仗,随即冷哼了一身,连退朝都没有吩咐身旁的太监叫,从龙椅子上自顾站起身就走
崇祯走到大殿外喝退了跟随着自己的太监,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若是王承恩那小子在,定可以帮朕出出主意,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