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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撼川!”
听到这个名字,江若华脸色一变,眼中射出一道彻骨的寒意。
“饶他一命,那谁来饶过胜儿。”
说话之人,一袭紫袍,面容坚毅,正是靖远侯秋撼川。
“若华,这两者根本不是一件事,不要闹了,胜儿竟然敢对霓裳公主出手,即便我能饶得了他,国法也放他不过。”
靖远侯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几欲昏厥,脸上的神情莫名,既像是担忧,又似乎自责。
“哼,我不管,我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如果不是秋泽这个小杂种,胜儿的计划根本不可能失败,我一定要杀了他。”
听到秋撼川的话,江若华根本不放在眼中,只是满目的狰狞的看向秋泽,那眼神恨不得将秋泽生吞活剥。
“够了,江若华,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奉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看到中年妇人依旧不依不饶,秋撼川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恼怒,冷冷开口道。
听到秋撼川的训斥,江若华竟然有些愣住了,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秋撼川竟然会为了这个孽子撑腰,她颤抖着嘴唇,指着秋撼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你竟然为了他如此训斥我,是不是你还忘不了那个贱女人,但是你不要忘了,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你的身份能够染指的。”
“够了,不要再说了。”
听到江若华的话,秋撼川的脸上满是痛苦,双手更是深深地插入已经华发初生的头发中。
“不让我说,我偏要说,哼,那个女人玩弄了你的感情,最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甚至你现在连她到底去了哪里都不知道,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好笑。”
江若华看着痛苦的秋撼川,脸上闪过一丝怜悯,口中却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不可能,琉璃根本不是这样的女人,你再乱说,信不信我立刻将你击杀在当前,永远也来不了口。”
看到江若华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秋撼川瞪着一双如同铜铃一般的血红牛眼,恶狠狠的看向她。
“你。”
看到秋撼川此事的模样,江若华只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一口怨气根本无法排解出来,但是却也不敢激怒他,只好闷闷闭嘴。
“江甲、江乙,将秋泽给我送到九如居。”
看到江若华闭嘴,秋撼川冷哼一声,转头看向秋泽,对着两个黑袍老者吩咐道。
“怎么,难道我秋撼川吩咐不了你们江家的人么?”
看到江甲、江乙听到自己的命令后,根本动都不动,秋撼川忍不住冷冷一笑道。
江甲、江乙听到秋撼川这么说都不由神情一凛,当即不敢迟疑,看了江若华一眼后,就低着头架起秋泽朝着九如居走去。
“若华,这件事情到此结束吧,谁是谁非我相信你心里面很清楚。”
看着秋泽被两人架走,秋撼川也朝着院外走去,只是走到院门口的时候,顿了顿,回过头语带警告的道。
一句话说完,也不等江若华说话,直接转身离开,只剩下江若华一个人在后面生着闷气。
秋泽这一觉觉得自己睡了很久,睡梦中一个梦接着一个梦,从钢精水泥土的摩天大楼,到在公路上不断奔驰的小车,又到古色古香的建筑,秋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存在现代还是重生到了古代。
秋泽耸动着沉重的眼皮,想要抬起手触摸前方,但是即便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秋泽都觉得重逾千斤,简直如同陷入了梦膺中一般。
“秋泽,你醒了么?”
似乎察觉到秋泽手指的动作,床边立刻传来了一个惊喜的少女声音。
“你是霓裳公主?”
似乎少女清脆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唤醒了正处于昏沉状态的秋泽,在少女的声音刚刚落下,秋泽的眼睛也缓缓的睁开了来。
卫霓裳今天穿了一件火红的劲装,恰到好处的展示了她窈窕美妙的身材,只是脸色有些发白,不是很好看。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应该没有昏睡多长时间吧。”
看着霓裳脸上的喜色,秋泽有些虚弱的笑道。
“你还好意思说呢,竟然被人伤成这样,如果不是哥哥派人过来询问,我们还不知道你伤了这么重呢,如果真要算起来,你从受伤到今天已经昏睡了整整八天。”
听到秋泽的询问,霓裳如同一个叽叽喳喳的百灵一般,板着手指说道。
“八天?!怎么会这么久。”
秋泽闻言心里面一阵讶异,看来自己的伤势爱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许多。
“因为你受伤严重呗。”
霓裳说到这里白了秋泽一眼,似乎对于他的不重视自己安全而不满。
“你胸口断了十几根,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
秋泽闻言呵呵一笑,但是心里面却是冰冷一片,江若华,这笔账我们早晚要算的清清楚楚。
“泽儿,你醒了么?”
正在秋泽心中发狠时,就见自己视线被一个魁梧的阴影所覆盖,来者正是秋撼川。
其实早在上次受伤的时候,秋泽就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好像是眼前这个并不熟悉的男人救了自己,甚至还听到了有关母亲的事情,只是自己当时受伤太过严重,意识昏昏沉沉,所以对于这些讯息并没有听的太清楚。
秋撼川走进房间,看着楞楞看着自己,没有丝毫表示的秋泽,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霓裳,脸上有着探寻之色。
霓裳见状,看了眼秋泽,见他没有什么表示后,才不甘不愿的离开了房间。
“泽儿,你有没有好点了。”
看着只剩下两个人的空荡房间,秋撼川似乎也有些尴尬,因为对于这个名义的孩子,从他出生的时候,自己给予他的关注就相当的少。
秋泽闻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便宜父亲开口,老实说自己对于这个男人并不是多么憎恨,但是自己附身在他人身上,从道义上也应该帮助他,解决一些他的执念,而这个执念就是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是谁。
“父亲。”
秋泽喊着这个让他感觉陌生的词语,斟酌了一番。
“我想问一问我的母亲到底是谁?是死是活?”
听到秋泽虚弱的语气中询问起这个问题,秋撼川明显一怔,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但是眼中神色却是有着难以想象的沮丧。
看到秋撼川这般表情,秋泽不禁一愣,按道理说,秋撼川身为靖远侯府,身上背负着拱卫大成边疆的重任,又有什么事情会让他如此沮丧呢。
“哎,这么些年我总是尽量回避,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告诉你,只是没想到这时间一晃就是十五年了。”
秋撼川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一丝深深地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