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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说。”顾湛从李盛西身边走过，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李盛西也不想让温可知道，所以就跟着顾湛出去了。起码在保护温可这个点上，他们两人的观点是一致的。
“五年前给温可治病的医生是怎么说的？”李盛西和顾湛来到外面，顾湛问道。
李盛西不太愿意回忆那段时光，那段时光对温可来说是极其痛苦的。他不假思索道，“不能再伤到同一个地方，否则很难治好。”
“那你觉得，以前那个医生医术怎么样？”
“那是当时最好的医生。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那家医院。”李盛西颔首，“这里的医生怎么说？”
“旧伤复发，没办法治好，但有可能恢复，也可能不会恢复。”
“那我去找以前那个医生！”
“谢谢。”顾湛说道。虽然自己对李盛西和温可的关系有些介意，但如果没有李盛西这么多年的陪伴，温可估计过的更艰难。以后的日子，就让自己来陪伴温可吧。
“不客气。”李盛西第一次见顾湛对自己这么客气，有些别扭道。
“那你在这里照顾她，我去联系那边的医生。”李盛西立刻就行动了起来，能够早点治好温可，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嗯。”顾湛点头，目送李盛西离开。
顾湛站在门外点了一根烟，他很少抽烟，也不太喜欢那种吞云吐雾的感觉。只是在心情很差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根来缓解压力。
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夹住一根大金砖，这包烟还是顾湛订婚的时候从肖潇冉那里拿的，当时为了应酬。不过后来温可情绪不对，顾湛急着去看温可，那包烟也就还剩下好几根。
抽了一半，顾湛便将这根价值300块的烟丢在了地上，他抬脚将还燃着火花的大金砖踩灭，才走进了病房。
这时，温可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顾湛一见到温可，脸上就不自觉地扬起了温柔的笑。他走过去将温可的残羹剩菜收拾到一旁，这一举动让温可又对顾湛有了不一样的认知。这个长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做起这些琐事来也是井井有条，让人挑不出毛病的。
“你抽烟了？”顾湛收拾好之后顺势坐到了病床上，这让温可闻出了顾湛身上的烟味。
顾湛刮了刮温可的鼻子，无奈地笑道，“狗鼻子。”他在进门前还仔细地闻了闻身上的气味，虽然还是有烟味，但那烟味已经极其淡了。可是自己才刚坐下，就被温可闻出来了。
温可得意地扬眉，说道，“我会的本领多了。”
跟温可相处久了以后，顾湛发现温可并不是表面那般清冷疏远；反而，顾湛觉得温可大部分时候还是很温柔的。
顾湛抬头看了看挂在一旁的点滴，马上就要打完了。顾湛从床上起身，走到床头，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包医用棉签。
他拆开棉签，从中取出了两根，然后帮温可拔了针。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好像每次在处理伤口的时候，顾湛都能够特别的专业。
温可盯着顾湛的侧脸发呆，顾湛的睫毛很长，整张脸长得就很贵气逼人，这么多年来，温可从没有见过比顾湛还要好看的人了。
只是一天没见，温可发现了顾湛的双眸不似以往那么有精神，眼神里有藏不住的疲惫，还有下巴上冒出来的根根胡须，看上去有些憔悴。
温可伸出手拉住顾湛的手，沉默不语。她有很多话想要跟顾湛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便只能沉默。
顾湛那被温可拉着的手也轻轻地握着温可的手。
“你想不想知道公司的情况？”顾湛刻意在说公司的时候放慢了语速，以便温可理解。
温可点点头，她确实很担心公司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