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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明星稀。
不过,说的却只是琅曦城的夜…
黯云岩林那边嘛…,抬头不见月,唯剩一片黑!可也正是因此,正魔大战抵达了最高潮!
原因无他,多数魔道修者的功法,都属阴暗属性,在黑夜中威力更甚!
本来处于下风的魔道一方,在天空入夜之后,很快就拉回颓势,甚至有攻入夙寒天域的迹象。
虽有不少医宗弟子在后方辅助,但形势却依旧在缓慢的逆转着。
“天空入了夜,鼠辈便开始猖獗了么?”
上空的百里落寒见状,手中冰寒长剑即刻拧正,遂以剑锋作笔,忽在空中画出三道剑诀,向下一点…
“三九夙寒…”
“力!”
“疾!”
“御!”
每有一字出口,夜空下笼罩琅曦城的夙寒天域中,便出现一个符文繁复无比的法阵。
也正如这三字所言,处于夙寒天域内的正道修者们,甚至连「青雷谷」夔元晟这位神国境强者都感受到可怕的增幅!
可百里落寒不是个剑修么…,为何连辅助法门都会?
这大概是每一个见到这一幕者,心中最大的疑惑!
正当这时…
“呵呵,已有多年未见了啊!”
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在夜空中响起,不多时,一名身着白衣的老者便持剑而来,但说是老者,却面有童颜,首生鹤发。
他落于琅曦城中,面望城墙上空,“落寒丫头这灵域,还是这般不讲道理!”
见到来者,包括林晓在内的多名沧澜剑宗弟子立刻躬身作揖:
——“沧澜弟子,见过沧流大长老!”
“嗯…”
流非雨轻轻点头,接着朝天空喊道:“落寒呐,魔道猖獗,可需老夫相助,先取他几个首脑?”
天空中的百里落寒稍稍颔首,“若有沧流师伯相助,落寒必取那黑魔老鬼项上人头!”
“呵呵呵…如此,甚好。”
应声落,流非雨的身形也是闪至半空。
剑宗若无百里落寒这妖孽,或许成为宗主的,便是衍灵三阶的流非雨,有沧澜独门的心法在,他就是对上司空无归亦能不败!
忽然的一股气息到来,黯云岩林那边自然也注意到了。
为首的司空无归轻皱眉头…
一个百里落寒就足够棘手了,如今再来一个流非雨……“不能再拖下去了,谭弎!”
“啊,要动手了?”
「极盗组」谭弎应声点头。
司空无归并未废话,“半刻钟,挡住流非雨,能不能做到?”
闻言,谭弎有些勉强道:“你还真是看得起我啊?若是九峰的另外八峰,别说半刻钟,三五天我也给你拦着,但流非雨…”
司空无归却不想听这个老滑头解释,直言:“洲子不死,我黯流将倾,届时正道会独留你极盗组?”
谭弎满脸难看…
纠结了好半晌才道:“你敢肯定那小子就一定是洲子?”
“黑魔岛的预言哪怕有误一次,黯流州都无今日之光辉,准确性还需吾再多言么?”司空无归别过头,深邃的目光涵义显然。
你谭弎挡得住要挡,挡不住也要挡!
“…咯!”
谭弎紧咬着牙,他真的挡不住半刻钟么?不,他挡得住,但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毕竟那可是流非雨!
但正如司空无归所言,无论如何都要挡…
若他都不挡,这里便再无人可跟得上流非雨的步法!
玄冥教擅法,樊琰不行;魔兽山主御兽,古瀚漠也不行;赤血宗主打一个发疯乱砍,佟炼也不行;
不归岛蔡秉虽为半鹰人,可他所修功法也不擅速度…
唯独谭弎,「极盗组」的步法,别说黯流州了,就是在整个纪明洲都是小有名气!
“但愿你不会搞错!”
谭弎盯视着司空无归,此刻他也明白了。
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上了!
“啊,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司空无归阴沉着道,他又何尝不知道黯流州其他宗派的主意?
想借正道之手,除了他这个万年老大哥,自己上位!
但…哪有那么容易?
“我会托住百里落寒…”
司空无归继续说道:“佟炼,那夔元晟便交给你了。”
“呲溜~”佟炼闻言舔了舔唇角,“没有问题…”
“小琰,照看一下鬼哭涧里的弟子们,别让他们死太快。”
樊琰点头:“司空大哥放心。”
“至于蔡秉…”
“我明白,杀洲子。”
司空无归点了点头,“既无异议,那边行动,此一战,我黯流若不成功…便只能成为万里枯骨!”
……
在黯云岩林这边确定好行动方针时,流非雨也是来到了百里落寒身边。
“落寒丫头,直接动手?”
他背着双手,并未持剑,可身边却好似有万剑飘然,随时可为他所用,显然,流非雨已经进入了战备状态。
那飘然万剑,便是他的灵域!
“沧流师伯随意就好。”
“呵呵,你还是这么清清冷冷啊…”流非雨摇了摇头,“什么时候…也能对我等老不死的,展露面向林晓那小子时的笑颜啊?”
百里落寒闻言,脸上猛地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红:
“师伯……何故取笑落寒…”
流非雨却答非所问:“不过,你能有如今的变化,想必老宗主在天之灵,也会安息。”
“嗯…一定会的。”
两人的搭话到此为止,流非雨也是脚踏虚空,很快来到了夙寒天域的边缘,眺望过去。
却见一道黑影疾掠而来!
——嗖、嗖…
两柄灵力短匕,更是夹带可怕的破空之势,呼啸而至。
然而流非雨却‘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脸上的表情很快挂上一抹戏谑。
下一刻,灵力短匕竟然直接穿过了他的身躯…
其苍劲言语紧跟之后:“几十年不见了,你这江洋大盗还是惯用此等暗器伤人的下三滥手段。”
“哼哼…”
随着流非雨话落…“只要能杀人,用什么手法有关系么?”
“那倒是。”
流非雨笑言,语气却是带着浓浓的轻蔑:“只有你?若想挡住老夫,凭你还不够。”
谭弎咬牙:“今日,只有我!也只需我!”
“谁给你的胆子?”
——倏!
流非雨话音才落,立时空掌成剑,于谭弎身侧落下!奇怪的是,他的身体明明未动分毫,可那一剑却是真真切切…带着可怕的威势而落下的!
谭弎双瞳急剧收缩:“?!!”
“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