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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十分不好看,“真的不严重?”
徐厌点头,凑过来轻轻亲吻我的侧脸,被我伸手拨开,“我要看病历单子。”
徐厌抬眸跟我对视,神色跟以往没什么不同,“好。”
下楼退了房,坐上徐厌的车跟他回了医院。
进了间单独的大病房里,我看床尾上挂的住院单,开始日期是昨天。
在病房四处观察了下,我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病历呢?”
“我想跟你的主治医生聊聊。”
徐厌调好空调温度,走过来坐在我身旁的沙发扶手上,“你在担心我,采真。”
我十分无语的瘪着脸,“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讲这个!”起身在另外一个沙发上坐下,“别打岔,我要看病历。”
徐厌去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沓医生给的诊断证明,我接过来看,忽略掉一堆看不懂的专业医理知识,直接看诊断结果。
【慢性胃炎(非萎缩性考虑)伴糜烂。】
把病历拍照发给我爹,又上网搜这个病到底严重不严重。
都糜烂了,肯定不可能不严重。
我翻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徐厌就乖乖站在我身前,有点像被检查到作业的小学生。
看他那样,我特意去观察了医院的盖章和日期,没发现什么漏洞。
把病历放在一边,我眺望远处的地板,“什么时候发现的?”
“前段时间。”徐厌观察着我的脸色,小心走过来抱住我,“真的不严重,一会医生就来了。”
我从小红书里看里面的胃炎患者,徐厌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看,“这不也有恢复的很好的嘛。”
我伸手掐他的脸,“我气还没消呢,把你的存在感放低一点。”
“以后不瞒你了。”徐厌语气真诚道。
我没好气的撇过头,继续在手机上搜索相关资料。
还没看多久,便有人敲门进来,一共六个人,前面两位白大褂,后面跟着两位实习医生还有两位护士。
站在最前面的白大褂是一位有些秃头,但精神十足的老者,身形略显佝偻,步伐却十分稳健。
在他旁边是一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男医生,徐厌在我耳边介绍,“这位是邱老和他的帮手李医生。”
我站起身态度十分好的打招呼,双方点头示意过后,邱老上前检查徐厌的身体情况,李医生站在一旁记录并询问。
我站在一旁看,后面护士和实习医生好像都在十分认真的记录和帮忙,只是视线总是往我这边瞥。
李医生察觉,他无声的瞪他们两眼,转头友好的冲我笑笑。
他给徐厌搭话,“这位是家属?”
“我的爱人。”徐厌坐在病床上回。
邱老动作都停顿一瞬,偏头看我两眼,又继续检查。
他身后的四位帮手视线来回对接,眼珠叽里咕噜的转来转去。
李医生有些惊讶,嘴巴张开了几次都没想处合适的回答,只是尴尬的笑笑,“原来如此。”
“麻烦你跟他讲讲我的病情。”徐厌点头吩咐道。
“好的。”
邱老很快便做完了检查,带着想听八卦的实习医生们走了,留李医生一人来跟我说明情况。
“这个病发现的早,现在吃药调理,以后是有很大可能痊愈的。”
“但日常要注意,首先最要注意的就是饮食,其次不能太过操劳,尽量不要生气。”
“调理的好的话,两个月后就能恢复个七七八八。”
“以后会有复发的可能吗?”
“如果不注意,不排除这种可能。”
...
告别李医生,我坐在病房上跟我爸发消息,今天是工作日,这个时间他正在上班。
两个小时后我爸才把电话打过来,说的跟李医生差不多,胃病的治疗重点在饮食调养。
徐厌靠在病床上握住我的手,“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什么?我不觉得你会乖乖吃饭。”我低头看着徐厌的手背,用手指小心戳戳。
“疼吗?”
“疼。”徐厌把手伸到我唇边,“吹吹。”
“活该你疼,不好好吃饭你就疼着吧。”我板着张脸吓唬他。
动作轻柔的握着徐厌的手,去网上看怎么消除针眼导致的皮肤青紫。
徐厌住在医院的日子,我天天跟他一起吃那养胃的饭,痛苦极了。
但陪着徐厌养病,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吃别的美味,万一勾起他的馋虫怎么办。
于是每到中午徐厌午休后,我都要去医院外的小卖铺里买包辣条,蹲在路边啃完再回去。
吃了没两天就遇到一个小孩,每天都在那个时间蹲在我吃辣条的位置,等着我给他分享,蹭我的辣条。
本来我是跟他分享的,但后面他变得太贪婪,吃的也快,十根辣条他要吃七根。
之后我便默默转移了营地。
陪徐厌养病,我也有些厌食了,厌徐厌每天吃的那些食。
想念泡面,想念螺蛳粉,想念臭豆腐。
从未有某一刻如此的想念它们。
吃完辣条,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我揣着兜慢悠悠的回病房。
一进门就被人拉住,徐厌按着我的肩膀吻上来。
我连忙伸手推开他。
笑话,还没漱口呢,他这一亲我不就暴露了!
徐厌有些得意的弯起嘴角,“采真,你被我逮到了。”
我翻个白眼,拿起桌上的杯子去一旁漱口。
“吃的哪个牌子的辣条?今天的比昨天的好吃。”徐厌跟在我身后悠悠道。
“昨天你怎么知道的?”我转身疑惑的问。
“不告诉你。”徐厌一副什么都尽在掌握中的样子,神神秘秘的回到病床上躺下。
我把杯子放到一边,回想昨天的事,他肯定趁我睡觉偷亲我。
没过两天,邱老和李医生过来给徐厌检查,这次不见身后一大堆人,只有他们两个。
李医生说,徐厌恢复的不错,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以后在家吃药调养,两个月后回医院复查。
我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
办理了出院,也没回济南,过几天就要开学了。
三小只的抚养分配给了我爸妈,前四天是我妈带,后三天交给我爸。
再次进入徐厌家,那穿西服的老管家不在,我问走在身旁的徐厌,“你那管家呢?”
“他不是我的管家。”徐厌拿着食材放进冰箱,“无关紧要的人,不想让他们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