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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邵瑜不懈地扬起下巴,不要说严森了,他自己等这一天都等很久了。
要说起来,也并不是深仇大恨,但是钱友林一直以来都在用各种手段窃取森海的成果,并且抢在森海之前发布新产品,搞得这些年整个业内都以为森海只是一个模仿者,润天出什么,森海必随其后。
而只有严森圈子里的几个朋友知道,这都是森海的创意,严森自己个人的提案都不在少数。
多少次了,他们喝酒吃饭聊天的时候,严森跟他们提出的想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润天抢先推出。
他们还曾经笑严森,是不是被钱友林种了蛊,所以才会这样。
严森每次都很淡然,邵瑜还以为他被欺负惯了,连反击都不会了。
没想到他一直在搜集证据,等的就是让钱友林彻底放松警惕,以为严森已经习惯逆来顺受,已经彻底认命的时候,才还击。
周母的样子看起来就不如邵瑜那么轻松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真的以为只凭几条所谓的视频证据就能污蔑钱总窃取森海的产品研发设计?太天真了吧!”
邵瑜撇撇嘴,也不知道是信息差,还是思想差,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能这么相信钱友林。
“恐怕不只是视频吧……”邵瑜说了半句话,便不想再说。
反正在他眼里,周母和钱友林是一路货色,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过是负隅顽抗,而已。
“你真以为严森那个小兔崽子能成什么大事吗?这几年如果不是靠吃他家老头子留下来的老本,他算个什么东西……”周母恼羞成怒,开始口不择言。
严颂心本来一直不想反驳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一向泰然自若努力维护慈母形象的女人,在这个时候都开始人身攻击了。
她没忍住,“伯母,这么说是不是太幼稚了?”
周母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她,只是她一直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对自己儿子和周家来说,严颂心也算的上半棵摇钱树了,所以还愿意跟她好言好语地说话,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便不想继续伪装,冷哼一声,“我幼稚?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值几斤几两,一个籍籍无名的拜金女,钻营投机,只想嫁个有钱人坐享其成,哪有那么多好事便宜你!”
严颂心早就知道周母会这么看待她,倒也丝毫不意外。
虽然当这些话真的被对方说出口的时候,她听着还是觉得委屈。
不管周母怎么样,严颂心始终还是把对方当长辈,但邵瑜可没打算这么惯着,径自往严颂心身前一站,“行了行了,别说人家小姑娘,你自己当年怎么混的,是什么想法不会都忘了吧!”
周母气急,怒视着邵瑜,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身后一群医护人员都急急忙忙地冲进IcU,不知道有什么状况发生。
周父也顾不得刚在电话里听到的消息,注意力已经全部跟着医护人员进了IcU,因为他听到他们在说4床的病人病情恶化。
那正是自己的儿子,周知垚。
周母也没心情和他们继续争论,跟着跑到了IcU门口。
严颂心到底还是心软,此刻也很担心周知垚。
不过邵瑜看上去并不太在意,他轻轻拍了下严颂心的肩膀,“走吧。”
严颂心不明就里。
邵瑜脸上笑容很浅,也颇有几分无奈地意味,“别在这里等了。”
他说。
不想多做解释,只是执意要让严颂心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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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颂心的确是没想到还会有再次回到严森办公室的一天。
和上次不一样,之前被他设置在办公室里的儿童游乐区已经不见了,此刻严森的办公室和最初严颂心来的时候别无二致。
依旧空旷,看起来很冷清,多了几分不近人情。
邵瑜和严颂心的拘束不一样,进了严森办公室就和自己家没区别,先是给自己和严颂心倒了水,然后坐进严森的办公椅里,还不忘自如地转了个圈。
“哎我跟你说,我什么时候办公室也能像你这儿这么舒服就好了。”
从他俩进门,严森就一直盯着严颂心看。
看得人浑身都不自在了也不自知,或者说就算知道了也并不在意。
直到邵瑜说了这么一句话,严森才注意到原来这里还有个第三者:邵瑜。
他不满意地眯起眼睛,“你怎么还在?”
“我擦!”邵瑜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你还是人吗?昨晚替你的女人值了夜班,我都顾不得休息就立刻马不停蹄地帮你把人送来,你连句谢谢都没有,现在就嫌我多余了?!也太无情了吧!”
他的长长的控诉严森一个字都没听见,“那现在就回去休息啊!”
严森淡淡回应,还挺理所当然的。
邵瑜眨了眨眼睛,嗯,他这个朋友就是这样的。
“真冷血。”他吐槽,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继续舒服地窝在严森的椅子里,转着圈,喝着水。
“真不走吗?”
“我喜欢你的椅子,舒服。”他还故作沉迷的样子,舒服地像是一只慵懒的猫。
“送你。”严森大手一挥,掏出手机打电话。
打给谁不知道,邵瑜听到他在电话里安排下属多来几个人,说是要连人带椅子一起送走,目的地的地址,邵瑜再熟悉不过,就是他家。
“你咋这么烦!”邵瑜眼睛都冒火了。
严森就当没看到一样,“同感,我也觉得你很烦。”
过河拆桥他不是第一次了。
邵瑜还没来得及认命,严森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一大帮身高体壮的保镖一样的人鱼贯而入,立刻就把严森硕大的办公室填满了。
那架势,就好像黑帮火拼之前的场面。
邵瑜一惊。
严颂心更惊。
“连人带椅子一起端走。”严森重复一次。
于是,在邵瑜根本还没想明白的时候,已经被“端”出了严森的办公室。
保镖们都跟着一起出去了,最后一个出门的还不忘帮严森把门关好。
乱哄哄地闹了一阵,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了。
严森目光柔和下来,依旧像是要用目光在严颂心身上穿个洞一样,“吓到你了吧?”
严颂心觉得自己不敢说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