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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森拉着她的手眯起眼睛,“可能……不收费。”
不知道严森是什么时候预约好的,从他们进了大门开始,便一路穿着护士服的人引导,带着他们直接进了一层的彩超室。
“确定要做吗?”严颂心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严森还没回答,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是谁。
来人身穿白大褂,带着眼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还打了发油,看面容绝对不到三十岁,但看装束和姿态,却觉得说年过五十也不为过。
严森冲着严颂心神秘一笑,“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得亲自出来迎接我。”
说完,便转回身。
“宣少。”严森张开双臂,似要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却在那人也张开双臂的同时,把手收了回来。
宣魏宁尴尬地扑了个空,也无语地收回手臂,“无聊。”
严森自顾自地笑着。
严颂心猛然发现,一向面无表情的严森,在这个宣少面前,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对方才是一脸古板,不苟言笑。
宣魏宁懒得理严森,看到他身边站着的美女,便转过脸面向严颂心,“这是嫂子吧?”
嫂子这么奇怪的称呼,只听严思羽叫过,但那也不是正式的叫,严颂心认为她开玩笑的成分居多。
忽然被这么一个人一本正经地叫一声嫂子,她顿时觉得整个人的年龄都直冲六十了。
严森适时地揽着严颂心的肩膀,“有眼色。”
听不出来是夸宣魏宁还是损他。
他似乎也不介意,郑重地问严颂心:“憋尿了吗?”
多么熟悉又陌生的词汇。
严颂心这才想起来以前每次公司组织体检,做b超之前是要憋尿的。
可这么普通的事情,被当着严森的面问出来,忽然就尬出天际了。
严森显然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宣魏宁回过身,指了指走廊边的自动售货机,对严森说道:“你去买两瓶水吧。”
这个时候,该去办这件事的自然只有严森,别管他在公司呼风唤雨的,在医院只能充当个马仔。
于是马仔严森颠颠儿地跑去买水了。
宣魏宁通过厚厚的镜片看一眼严颂心,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好眼光,好手段,能搞定森少。”
同样的,严颂心也听不出来这句话是在夸自己还是损自己。
宣魏宁十有八九是在自己这里扳回一局。
不等她反驳,宣魏宁便领着她往里面的候诊室走,“跟我来,在这里等吧。”
候诊室里有三排座位,只坐了寥寥几人。
宣魏宁指着一处椅子,“你先坐下吧,刚怀孕还是要小心,多休息,不要疲劳。”
听他这么说,严颂心心里忽然有了一些隐约的想法。
她看着宣魏宁戴着的眼镜,“医生,是不是如果不小心,很容易流产?”
宣魏宁隔着厚厚的镜片狠狠白了她一眼,“当然了,不稳定就是不稳定,你以为做妈妈很容易吗?”
做妈妈有多难严颂心不知道,不过这不是她关注的重点,她在意的是“流产”。
如果真的怀孕了,因为一些原因不小心流产了,也不是不可以。
严森很快买了几瓶水回来,拧开一瓶递给严颂心,“慢慢喝,别着急。当心凉。”
要说严森真的很细心。
严颂心接过那瓶水,抬眼看看严森,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想过要这个孩子,会怎么样。
该做的检查还得做,严颂心小口下口地喝水。
严森和宣魏宁站在一旁聊天。
严森比平常笑容多了很多,宣魏宁就如同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始终不苟言笑。
很快严颂心有了肚子憋胀的感觉,便起身去问宣魏宁,“是可以做检查了吗?”
宣魏宁抬手指着身边的走廊,“最里面的b超室,进去做就好。”
“我陪你。”严森紧张地想要跟上去,却被宣魏宁拦住了。
他指了指门上的牌子,上面赫然八个大字:妇科检查,男士止步。
严森抻着脖子看着严颂心一个人往里走,不放心地上身前倾,似乎这样就能踏实似的。
他的动作倒是让宣魏宁若有似无地笑了出来,“第一次当爸爸,这么紧张?”
严森冷笑,“跟当爸爸没有关系,我是担心我的女人。”
宣魏宁鄙视他,“还动真格的了。”
严森不屑,“像你一样,一周换一个女人?”
宣魏宁被戳了一下,“这消息都传到你那儿了?”
严森:“我又不是生活在火星,传到我耳朵里很稀奇么?”
宣魏宁决定不给他更多机会diss自己,“不想在子安医院做检查,是不是产检和生产都打算安排在我这里?”
“是这么计划的。”
“那行吧。祝你当爸爸快乐。”说完,两手插进白大褂口袋,转身走了。
有头没尾就是说宣魏宁这种人。
不过严森并不在意,从认识他的时候起,他一直这个样子。
一个人在外面等,时间过得更慢,严森更觉得煎熬。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严颂心拿着一张报告单悠悠哉哉地从检查室走了出来。
远远地看到焦急等待的严森,不由觉得好笑。
这是第二次由严森陪着在医院了。
上一次的时候,他俩还不熟;这一次,她竟然连他的孩子都怀了。
人生真的没法估计。
她还没走出长长的走廊,严森在外面已经望眼欲穿了。
严颂心不疾不徐,走到严森面前,把手里的那张报告单给他看,“你买的测试纸还挺准的。”
其实不用今天的检查,他也十拿九稳,多一次检查不过是图个放心。
看着报告单上清晰的结果显示,他直接把严颂心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严颂心一惊。
这声惊呼引得周围候诊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严森根本不管不顾,现在怀里抱着的就是自己的珍宝。
“宣魏宁跟我说,要保护好你,特别是前三个月,算算时间,才刚过了一个月。”严森说。
严颂心锤了几下肩膀,“你是不是对保护好有什么误解?”
严森才不理她,他觉得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