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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严颂心在严森的拥抱中抬起头,看得出他眼神中的期待与幸福。
只不过这一切是严颂心想要的,又似乎不是她想要的。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怀了他的孩子?
严颂心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
有了这个孩子,自己想要抽身恐怕就更难了。
然而严森却完全不知道严颂心心里的想法。
这个孩子是个意外,但也是个惊喜。
他松开严颂心,却忍不住轻轻捧起她的脸,狠狠吻着她的额头。
严颂心整个人木木的,“这种试纸会不会不准确?”
她忽然问。
听到她的问题,严森愣了一下,“不准确?”
严颂心看着严森的眼睛,“不会……测错了吧?”
严森眼中闪过一抹警惕,转瞬即逝,随即抽起唇角,“你是担心没有怀孕?”
严颂心不置可否。
严森说道:“想想你刚才的反应,也不太会错。不过,你那个多久没来了?”
严颂心的心瞬间坠入冰窟,他连这个也懂,真烦人。
“超过一个月了吗?”严森追问。
她不会撒谎,只好点点头。
严森漾出一个好看的微笑,“这不就得了,不过如果你还不放心,明早再测一次,我刚刚去买试纸的时候,买了两个。”
严颂心无语:“你还真谨慎。”
严森搂着她坐在床上,“第一次生孩子,自然要谨慎些。”
他像是无意识一般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如果还觉得不放心,回子安之后,我们再去医院检查一下,这样就更踏实了。”
踏实个毛线。
严颂心都快急哭了,可是看严森的反应,他应该是很高兴的。
她说不出打击他的话,但是真的也从未想过给他生孩子。
严森的开心毫不掩饰,明晃晃地挂在脸上,他自言自语地说:“我得好好给孩子想名字了,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保养身体,把儿子养的健健康康。”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严森摸摸她的脸,“这么叫着方便,男女无所谓,我都喜欢。”
严颂心看着严森一脸认真,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一下。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该有多好。
“你喜欢小孩子?”
“说真的,”严森自嘲,“今天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喜欢小孩子,可能因为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感受不同吧!”
“你一定会是个好爸爸。”严颂心由衷地说。
只是自己的孩子可能没有这个福分,享受这样的父爱。
严森弹了一下她脑门,没舍得用力,“想什么呢?我倒是觉得你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咱俩现在就说这些有意义吗?”严颂心不想再就孩子的话题无休止的聊下去了,因为这些内容对她而言,是一个不存在的未来。
“好,不说孩子,说说更有意义的。”严森说。
“什么?”
严森:“婚礼啊!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我听说很多女孩子都会对自己的婚礼有所幻想,十分期待,你说说你想要的婚礼什么样?我看看能不能满足。”
严森故意说得非常困难。
可越是这样,严颂心越觉得自己是个骗子。
她恨不得现在就告诉严森,她根本就没想过和他结婚,也不能和他结婚,她只是来抱负渣男的。
“没有。”严颂心神色淡淡。
严森倒也没怀疑,反而有些心疼她,“为什么不想想呢?毕竟一辈子只有一次。”
严颂心:“想了也未必能够实现,徒增烦恼,还不如不想,顺其自然,有什么样的条件就办什么样的婚礼,最重要的,是嫁对了人。”
严森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以为严颂心是在肯定他。
心情不由大好。
-
子安城。
春节的热闹布满子安的每一个角落。
每条主干道的绿化带上都挂着彩灯,树上也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大街小巷都喜气洋洋。
浓郁的年节氛围,让严森更觉得心里充实。
回到子安的当天,严森本来有一个重要的会,但是为了能够亲自陪严颂心检查,便让李啸帮他把会议延迟到第二天。
“真的要去检查吗?”严颂心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拒绝写了满脸。
“检查过更放心。”严森语气不容拒绝。
“为什么不去子安医院?”严颂心眼看着严森开车路过了子安医院,一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人多眼杂。”严森没说,家族里好多人都是子安医院的医生,还不包括那个一直因为被打压而没有病人的邵瑜。
严颂心打趣道:“你怕被人知道吗?”
严森:“不是怕,是烦。”
严颂心没有领教过,但是严森心里清楚,似乎那里每个认识他的人,都是严老夫人的眼线,时刻关注着他的动向。
如果他带严颂心却检查有没有怀孕,那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他不是打算暗度陈仓,而是在没有做足万全准备的时候,不打算把严颂心推到风口浪尖上。
严颂心没再继续问下去。
反正也不关自己的事。
不过,严森究竟是不是渣男,这个问题,似乎还没有确切的答案。
“那个,上次在子安医院遇到的那个,凯蒂,是你什么人?”严颂心问完又后悔了,显得自己小肚鸡肠。
严森开着车,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凯蒂……”
他重复了一次,才恍然大悟一般,“哦,你说那个。”
严颂心一脸黑线:挽着你胳膊跟你那么亲密的女人你竟然这么久才想起来是谁,演技有待提升。
严森专心看着前面的路况,嘴上却逗严颂心:“好奇?”
“有一点。”不承认有点假,承认有点酸,索性选个中间选项。
“嗯,既然好奇就告诉你,是一个叔父的女儿,叔父,是那种不沾亲带故的。”严森说得很诚恳了。
严颂心点点头,“真是复杂的人际关系。”
严森没接话。
相比于严颂心全部的人际网而言,是要复杂得多。
车子很快到了一家私立医院,严森的朋友在这里工作。
医院大楼建的气派,如果不说,还会以为是一座商务写字楼。
严颂心看着外墙通体的玻璃不仅咂舌,“这里应该收费很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