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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可怕,没想到男人的直觉也有同样的功力。
严颂心撇撇嘴,“上学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精明。”
小五认真起来,“别在这儿插科打诨,好好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严颂心立马求饶,“我能不说吗?”
小五严肃起来,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他抬了下下巴,“你先把牛奶喝了。”
严颂心照做。
一口气喝完。
小五满意地点了下头,“缓冲的时间也够了,现在说说吧,事情的原委。”
这一刻严颂心忽然感受到,以前跟在自己和秦思思身后的跟屁虫,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在小五炯炯目光的注视之下,严颂心只好一五一十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唯独没说实话的,而是把“秦思思”换成了“一个朋友”。
谁知道等她一说完,小五挑了挑眉,“一个朋友?是思思吧!”
他用的是肯定句。
严颂心眯起眼睛看着小五,“有一个特别了解你的人,真是一件恐怖的事。”
她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小五恨不得敲开她的头看看。
“你是不是Sh……”他想说你是不是傻,可是“傻”只说了一半便咽了回去,毕竟作为他学生时代唯一的万年学霸,她肯定不傻,可是怎么能答应秦思思这种荒唐的事呢!
小五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严颂心,恨铁不成钢。
“你那是什么表情?”严颂心眼里的小五好像便秘了。
她从茶几上抓起一个橘子,在橘子皮上抠开一个小口,闻橘子的香味儿。
还不忘替自己申诉,“我也是想帮思思,你是没见到她当时哭的有多可怜……”
“可怜个屁啊!”小五忽然大声说道,吓得严颂心一愣,橘子放在鼻子旁边都忘了拿开。
小五脸上写满了“我不理解”,“快三十岁的人了,谈恋爱,不是成就是分,哪有把自己闺蜜推向火坑,让闺蜜以身犯险的?还是招惹一个身经百战的渣男?我真搞不清到底是她有大病还是你有大病!”
小五越想越气,秦思思到底在想什么,自己一个人吃亏还不够?非得赔个双份儿?
“所以那次开房也是跟这个渣男?”小五闭上眼睛,不想问太多,可又真的担心严颂心受委屈。
“理论上……是他。”严颂心喃喃地说。
“什么叫理论上是他?”小五听不懂学霸的措辞。
“我是和他去的,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虽然是开房,但是只是理论上的开房。”严颂心认真地解释。
但是小五只听到“什么都没有发生”,便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钱的事儿你别担心,我一会儿就转给你。但是你以后别想着替思思报什么仇了,太幼稚了,最重要的是要远离渣男。”小五说。
严颂心叹气,“我怕是远离不了了。”
一句话又把小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你爱上那个渣男了!”此时小五的眼睛又黑又亮,眼里的惊讶又强烈又饱满。
尽管是在自己家里,但严颂心也有一种秘密被人戳穿的窘迫,她恨不得捂上小五的嘴,幽怨地看着小五,“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说完又小声解释,“我自己还不确定是不是爱上他了,只不过是有点点好感而已。”
小五:“好感什么啊好感,你是不是以前上学把智商都用完了,现在没有余额了?秦思思让你接近的那个叫渣男好吗?”
“我感觉并不是。”她小声嘟囔。
“渣男会把这两个字贴在自己脑门上吗?”
“哎,多说无益,下次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你自己感受一下。”严颂心不想为这些无谓的事和小五争执。
可她心里根本没底,究竟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毕竟严森已经消失好几天了。
“行!”小五站起身。
回房间拿手机,当即转了两万给严颂心,“先把你的燃眉之急解决了。”
严颂心看着账户里多出的两万块,心头暖暖的。
还没来得及和小五说谢谢,小五进厨房端出一个蛋糕,“十二点了我的寿星!生日快乐!”
上面插着一支细弱的蜡烛,火苗幽幽跳动,
严颂心当即红了眼眶。
“记得你爱吃巧克力,所以选了一个提拉米苏。二十七岁了,严颂心!”说着他挑起一点巧克力色的奶油抹在严颂心脸上。
这个女人却扬着嘴角哭了出来。
那一瞬间,似乎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委屈、心酸和疲惫都化在那支幽幽烛火里,消散掉了。
“哎!早知道你会哭我就不给你了!我买蛋糕是为了让你笑的。”
“你才二十七岁了,你们全家都二十七岁了!我一直十八好吗!”严颂心说。
只是严颂心没想到,她心里没底的那个机会,这么快就到了。
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了,严颂心还在睡。
最后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严颂心睡眼惺忪,摸过手机便划向了接听。
“喂……”浓浓的倦意透过电话传出去,电话那头的人无语至极。
“严颂心你要睡到几点啊?”
嗯?怎么好像听到了严森的声音?
严颂心猛然坐起身。
发现手里的手机还在接通状态。
上面的联系人赫然写着两个字:严森。
她重新拿起手机,“严森。”
“是我。”严森声音带着怒气。
“你出差回来了?”她问。
“嗯。”
“……”好像几天不见便生疏了一般,严颂心不知道该说什么。
“生日快乐!”严森忽然说。
严颂心暴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长卷发,每个人都知道她的生日,除了生她的那个人。
“谢谢。”严颂心语调平平。
严森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的情绪,“你好像不太高兴啊!”
“没有啊!”严颂心说。
“平时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严森说。
“我什么样儿?”
“你自己不知道吗?”严森眼前已经是神情各异的严颂心了,但没有哪一个表情,会让人觉得这个女人死气沉沉。
“我还真不知道。”她不满意地嘟嘟嘴。
可严森并不想给她解释,只听他沉声道,“既然没有不开心,就下楼来吧,我想为你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