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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杭州城内,已是黄昏时刻。
夕阳西照,暮色渐沉,城内人家的炊烟已冉冉升起,热闹繁华的景象对裴霖风来说,却恍如隔世般陌生。
她的心呵,只怕已遗落在那个有着深邃瞳眸、深情又狂放的男人身上。
猛一摇头,她赶紧将脑海中的人影甩开,她不能再想着他了,她与他再也毫无关系,从此刻起,杀了苏鹏海为裴家七十多口人命报仇,是她今后生存的目标。
当裴霖风终于平定了心绪,抬起头来时,竟发现在自己周围有几道带着监视意味的诡异目光。为了确认自己的怀疑,她赶紧疾步往前走,而那几道监视的目光始终紧紧跟随着她。
她被跟踪了!这个认知蓦地浮上她的心头。
哼!想跟踪她,没那么容易!她暗自冷笑了声,随即窜入人群里,东钻西藏,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将跟踪她的人给甩掉。
来到百花楼后花苑围墙外,趁四下无人,裴霖风施展轻功跃进围墙内,潜行至尹花侬的茴香苑。
晚膳时刻,房内只有尹花侬一人,裴霖风从窗口跃入房里。
“花侬!”她轻声唤道。
正打算更衣的尹花侬蓦地停下动作,回过头一看,俏灵灵的眼眸登时睁大,愣了半晌后,她走向裴霖风,不解地问:“风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和段公子在一起吗?”
裴霖风脸色微微一黯,幽幽地道:“别提他了!以后我跟他再也没任何关系。”
尹花侬更惊讶了“怎么了?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她关心地问道,一边拉着裴霖风的手走进内室坐着。
“我不想谈这件事,你别再问了!”
裴霖风回避她关切的眼神,执拗地道。
见她这么坚持,尹花侬只好暂时搁下这个问题“目前你有什么打算?
裴霖风微微眯起双眸,忿忿地道:“当然是找机会下手杀了苏鹏海那老贼,为我爹娘报仇!”
“嘘!小声点!”尹花依紧张地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担忧地道:“苏鹏海不知从何得知你就是那一晚行刺他的女子,据我所知,他已布下许多眼线,一发现你的行踪便要人火速回报,现在你的处境非常危险。”
“我不怕,就算他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
“哎啊!风姐姐,话不能这么说,这苏鹏海现在正在气头上,惹不得啊!”尹花依赶忙又道:“这阵子,他名下的一些酒楼、绣坊、商行等,皆莫名其妙地被人洗劫一空,什么也没留下,让他气得直跳脚。我还听说,虎啸山庄每过一天,庄里的打手就死掉一人,弄得全庄上下人心惶惶,工作也不想干了,只想尽早逃命去!”
裴霖风一听,整个人微微一怔“有这种事?”看来段云楼确实已经开始行动,没想到他真说到做到,此刻她的心情真是又惊又喜、又酸又甜,百味杂陈!
“嗯!”尹花侬没察觉出她的异状,认真且用力地点着头“苏鹏海把这笔帐全算在你头上!只要一抓到你,他肯定会杀你泄愤,我看你暂时还是先躲一躲吧!”
“我不认为躲是最好的办法!”裴霖风莹亮的黑眸迸射出两道冰刃般的寒芒“迟早我都要杀了他,这一天我已经等很久!”
我的天啊!尹花侬在心里暗暗叫苦,风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固执、倔强了些,一谈起报仇,整个人便失去理智。如今,她只好先设法拖延她的行动了。
“风姐姐,我懂你的意思,只不过绿雪和冰月她们一直很担心你,依我看,你不如先回风闻休息一晚,明儿个我找绛雪和冰月过去看看你,大家商量个万全的办法,你再行动也不迟呀!”
裴霖风沉吟了半晌,最后终于答应:“好吧!就依你之意,明天我在风阙等你们!”
见她同意,尹花侬不禁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然而,送走了裴霖风,她的心里竟莫名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离开了春日楼,裴霖风就着月色,往人烟稀少的城南郊外行去。
穿过一片浓密翠绿的竹林,一幢小巧却又典雅细致的木造庭院楼阁赫然出现在眼前,竹片编织而成的门扉上,悬着一块古意盎然的小木匾,上面写着‘风阙’二字,笔迹秀丽风雅,一见便知出自女子之手。
这里便是裴霖风居住之所,因位于竹林内地方隐密,所以她才选择在此定居。每当风吹过竹林时,便会发出沙沙的声响,给人一种遗世独立的萧瑟感。
久违了温暖的窝,让裴霖风不自觉地放松心情,原本紧张戒备的情绪也跟着放松。地露出一抹笑,推开竹篱走进院子里,仁立观望了好一会儿苍茫的月色,才打开木门准备进屋子里去——
几乎是一打开们她便发觉有异,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就着月光,只见一阵白色的粉末朝自己迎面撤来,她心里一惊,待要拔剑以对时,脖子上已架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刃。
“风儿姑娘,久违了!”随着一道邪佞的男子声音响起,屋内登时灯火通明。那声音有些熟悉,是她曾听过的。
裴霖风微咪着眼,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苏弘光正坐在她最喜爱的紫藤椅上,身旁还站着几名神情凶恶的护卫。
“原来是你!”她一边冷静地说着,一边暗自运劲,却发现自己竟使不出一点力气,反倒全身微微灼热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刚刚那一阵白色粉末有毒?
仿佛看出她的疑问和惊慌,苏弘光露出诡佞**的邪笑,得意地道:“我劝你还是别乱动,否则毒性会运行得更快,过没多久你便得苦苦的哀求我。”
你你给我下了什么毒?”此刻她连说话都有气无力,下一瞬间,她已然瘫倒在地上。
苏弘光站起身来走向她,然后四了下来,对上她迷蒙的眼,邪气地笑道:“你中的是合欢散,没有解药的,若不在两个时辰内与男子交欢,就必死无疑。”
“你你好卑鄙!”她喘着气骂道,声音却细若蚊鸣。
苏弘光无所谓地纵声大笑“怪只能怪你自己,不该和虎啸山庄作对!我早怀疑你是裴家的余孽,没想到果真被我料中,今日作落在我手里,一点也不冤枉!”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她勉强自己开口问道,以分散体内那股燥热感对她的影响。
“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找你的藏身处并不难。”苏弘光撇嘴道“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几天,现在你是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你你杀了我吧!”裴霖风细弱的低喊,她宁愿死也不愿求他。
苏弘光只是把脸偏向她,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脸蛋,目光yin邪混浊“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况且你长得这么美,一身细皮嫩肉的,就这么死了也太可惜,不如先让我享乐一番。”他对她垂涎已久,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合欢散是他特地用来对付她的。
话一说完,他便命令身旁的护卫、打手到门外守着。然后扬着一抹yin笑,伸手探向裴霖风前襟,用力一拉扯,露出她衣衫内的湖水绿肚兜。
此刻,裴霖风恨不得自己能立即死去,她不能让眼前这个无耻yin邪之徒治污了她的清白!但她却只能在心底绝望地呐喊——
忽然间,门外传来几声闷喊,接着是人体倒地的重击声。苏弘光警觉地抬起头来,伸手按住腰间的配剑。
尚来不及站起身,房门碰的一声给踹了开来,段云楼昂藏魁伟的挺拔身躯占据整个房门口,浑身散发着一股肃冷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怵。
当他的眼瞥视到衣衫不整、神情显得痛苦不堪的裴霖风时,他的黑眸阴骛地眯起,俊逸飞扬的脸冷冽森寒得吓人,接着倏然抬眼,眼中的寒芒迸射,直凝住苏弘光。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碰我的女人!”段云楼微勾起后角露出一抹寒森森的笑,声音低柔得令人不由自主地打颤,隐隐散发出一股如同野兽般危险的气息。
苏弘光在地锐利骇人的眼光下,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却仍虚张声势地喝道:“你是谁?敢坏了本少爷的好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
“别喊了!”段云楼噙着一抹谈笑,冷冷地截断他的话“你的手下们已经先你一步见阎罗王去了,他们正在下面等着你呢!”
苏弘光闻言,心中一凛“你你连虎啸山庄的人也敢动!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虎啸山在未来的庄主,识相的,就别跟我作对!”嘴里虽然这么说,可他心里早已经怕得要死。
“是吗?”段云楼轻笑一声“既然是这样,那么你——”拖长尾音,带着满脸无害的笑盯着苏弘光,缓缓地接着道:“就更该死了!”
话语甫落,他凌厉的眸光一闪,身形如鬼魅似地欺向苏弘光,把扇一张,轻划过对方颈项,一道血痕倏地出现在他颈上
苏弘光惊恐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的招式竟快得教他连反应的机会也没有!他究竟是谁?
然而,他已无机会得知,因为下一瞬间,他的身躯僵直倒下,一动也不动。
一旁的裴霖风见状,微微愣了愣,随即往前爬行,她挣扎着想要支起身于,无奈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段云楼见她这副模样,心中着实又怒又怜,他沉着一张脸来到她身边“你中毒了!”简单的陈述,沉冷的嗓音里不带任何情绪,他伸出手扶住她的身子。
“不不要碰我!”裴霖风虚弱的低喊。
段云楼倏然眯起黑眸,眼神阴愤而晦暗,她的拒绝教他生气,让他又想起她的不告而别,只留下他们的订亲信物和那一封冷漠无情得教人愤怒的亲笔信函!
没想到他对她百般的呵疼与传宠换来的竟是她的不屑与拒绝,她竟如此轻易地将他们之间的一切一笔勾销!
一思及此,他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更用力地籍紧她的上臂。
“我求你马上离开!”她喘息地哀求着,希望他赶紧离开,否则她真会苦苦哀求他做出一些违背礼教之事,她的内力已渐渐抵不住合欢散的侵袭
尽管对她又恼又怒,段云楼仍见不得她受苦,他披着眉问道:“你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吗?”
裴霖风只是摇摇头,她不能告诉他,她试着想爬离他身边,却教体内一波波逐渐催发的燥热绘扰得使不上半点力,弄得她痛苦地呻吟着、翻滚着,终于不省人事
月色清幽,一艘华丽的画舫轻划过湖面,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着划水声。
船舱里,铺着雪白丝缎的床杨上,裴霖风悠悠地醒来,张开眼一望,眼前的、切似曾相识,这地方她好熟悉!
“醒了?”
段云楼只着一件单衣,胸襟微微若,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平静的外表下隐隐透着一股怒气。
裴霖风想起来了,这里是他的画舫。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干哑不已,身子仍然很热,体内仿佛正焚烧着熊熊的火焰。
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还能醒过来?为什么会在段云楼的画坊里?她应该已经死了呀
听到她的呻吟声,段云楼只是冷眼旁观,任凭她痛苦地在床上翻滚。
“你应该很清楚自己中了什么毒。”他已由梅绛雪口中得知她中了合欢散,唯一的解药是男人。
“你你知道?”她惊愕地瞠大水眸望着他。
段云楼慵懒邪肆地勾唇一笑“是梅姑娘告诉我的。”
裴霖风微微一愣,绛雪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将她交给他?
仿佛能看穿她心里的想法,他咧开嘴,邪邪地道:“她们知道只有我才能救得了你,也只有我最有资格碰你,你不希望她们随随便便找个男人来救你吧!”
裴霖风蓦地苍白了一张睑,她紧咬若下后,闷闷地回道:“不管是谁,我不让人救!”她看得出来他邪肆的外表下腾腾的怒气。想必他正为她归还信物、解除婚约一事愤怒不已,并打算以此惩罚她。
她知道他想让她开口求他!
她咬着唇,爬到床尾想滚下床。
段云楼轻易地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扯回床中央,冷冷地道:“你再不开口,只有死路一条!”
他的确要她开口求他!
他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任她糟蹋、戏要他的一番深情和满腔的爱意?或许是他太宠她、太过纵容她,才会让她如此不知好歹,三番两次只想着离开他、和他撇情关系。
此刻,他绝不再心软,她得为她的欺骗付出代价!他今晚是要定了她的身子,不光是为了救她,还要教她认清谁才是主子,他要让她永远离不开他!
“不”裴霖风狂乱地摇着头,意识到被他紧紧握住的脚踝处竟感到些许清凉,让她舒服得几乎想呻吟出声。
“不?”段云楼锐眸一闪,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看出她眉宇间有一丝快慰,他收回手。
她禁不住饥渴地喘息,双眸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神智已有些混饨。她几乎克制不住扑向前去抓住他的手搁在自己身上的冲动。
“你你不该带我回来的”她试着借由说话来个自己分神,不去感觉体内益发强烈的燥热。
“你以为归还了订亲信物,还有那一封块绝无情的信函,便能轻易地甩掉我吗?”他慢条斯理地说着,黑眸眨也不眨地盯住她双眼泛红的狼狈模样。
“我我那样做是为了你好,吟秋郡主才是你的良配”做出这样的决定,她的心也很痛苦呀!他何苦还要继续纠缠!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罗?”他低柔地轻语着,半敛的眼眸透着她没能察觉的阴霾。
裴霖风蹩起眉头,她知道他根本不以为然。
段云楼霍地俯身靠近她,冲着她一笑,可那笑意却没到达眼底。
“你好像忘了自己曾答应过我的事!”像是存心戏弄她似的,他伸出长指轻拂过她前胸微微敞露的雪白肌肤,然后很快地收回,邪冷地注视着她益发痛苦难耐的神情。
“我记得你曾许诺我,一旦天雨山庄的大仇得报,你便和我拜堂成亲,做我的妻子,是不是?”
裴霖风咬了咬唇,敛下眼睫,忍痛地回道:“那是我一时糊涂被你迷惑,我我还是不能嫁给你。”
她知道他对她好,是真心想要娶她,可她实在配不上他!就算他执意娶她为妻,但是整个大理是宫,还有那人人敬畏的皇太后,真的会接纳她吗?若不能,她岂不是自取其辱!
段云楼微微眯起眼,冷冷地道:“单凭你微不足道的借口,就想毁弃你想亲口许我的誓言吗?你也未免大天真了!”
“我你这又是何苦,选择吟秋郡主强过娶了我,她才配得上你尊贵的身分!”
她妄自菲薄的口吻让他又气又恼,急怒之下,口不择言地道:“就算真是如此,你也只能是我的人,既然当不起我的王妃,就得当我的侍妾!”
他残忍的话有如一把利刃,无情地刺向她的心脏。
“王妃也好,侍妾也罢”她木然地一笑。“我都不要!”
段云楼眸光骤冷,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竟一再地伤害他、违逆他,无视他对她真心的付出!
他冷哼一声,蓦地用力抓住她!
“别以为这件事你说了就算,决定权在我的手上,我是绝不会放了你的!”他扭曲着面孔阴沉一笑,当真动怒了。
裴霖风别过头不再说话,努力和体内的灼热对抗,要是再看着他,只怕她就要不顾一切地扑向他了!
段云楼看出她的挣扎和脆弱,逐放开她,无声地冷笑。“看你嘴硬到几时,你终究还是会成为我的人。”现在他只需等待。一旦她成为他的人,她便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
“你”她浑身打颤,用尽所有的意志力苦苦压抑着燥热“就算我真的需要你,也只是因为我身上的毒绝非我的意愿!”
“是吗?”他的神情显得更加阴惊骇人,她是存心要激怒他、气死他!
“既然如此,那么我随便找个男人来帮你解毒也无妨了?”他故意吓唬她,谁教她老爱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
裴霖风倏地睁开眼,神情仓皇而睑色死灰。
“你——你——”她的心猛然揪紧,他真要找别的男人来糟蹋她?
段云楼邪肆低沉地笑了,瞧她无措的模样,她真以为他会让其他男人碰她的身子吗?
“别担心!我说过,你的人是我的,这美丽的身子只有我才能触碰,我绝不会让其他男人染指。”他邪魅地低响,并伸出手挤捏她饱满的酥胸。“只不过我要听你开口求我,唤我的名字,一旦你成为我的人,就只能永远跟着我,一生一世都摆脱不掉我!”他如恶魔般的在她耳边继续喃语,结实壮硕的躯体贴近她,男性独特的气息与体温转眼包围了她,他手上的搓揉没有间断。
他的抚弄让她感到快慰,却让她更渴求他、需要他!
她已经全然无法控制自己,只见她曼妙的身躯情懒而酥软,神智益趋迷乱
“舒服多了吧!”他邪笑着低语,很快地剥除她的肚兜和亵裤,开始恣意的操弄、**。
“不不要”
裴霖风剧烈地喘息着,试着想抵抗他的抚触所带给她的影响,然而,不仅四肢虚款如泥,连意识也逐渐迷茫。
“不要吗?你确定你真的不要?”
段云楼浓眉一挑,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床上翻滚煎熬的痛楚模样,直到她的眼神涣散,全身泛出红潮,目光迷离地渴望着他
“求我!”他仍然不碰她,他要她完全地降服。
“我”她已无自主意识,只剩下原始的生理需求,柔软的丁香小舌不自觉地轻舔红唇,神态娇媚,艳美不可方物。
“求求你”她急切地喃语着。
段云楼勉强稳住满腔的爱怜和不舍,只伸出一手轻轻抚慰她。
“求我什么?”
“求求你帮帮我”她主动地贴紧他。
段云楼满意的低笑,大掌抚下她的小肮,停在她女性的柔软上轻轻触压。“这样吗?”沙哑的嗓音显示他的自制力已所剩无几。
“嗯”裴霖风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迎向他的手。
“叫我的名字。”他嘎声诱哄。
“云云楼”
“再大声一些!”他手上稍加使力,邪肆地命令道。
她陡地娇喘一声——
“云云楼”如丝的哺语变成娇吟。
“嗯!”段云楼只觉胸臆间漫溢着无以名状的炽热情潮,对她深沉热烈的爱再也无法控制,他霍地紧拥着她,俯首吮住她的蓓蕾。
“再叫一次给我听!”她如天籁般的轻吟,让他百听不厌。
“云楼——”
“不许停!我要你一直这样唤着我的名!”他微微出手,勾挑着她。
裴霖风觉得自己已完全沉沦、迷乱,她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本能地感觉他的手,并加以回应
“说你要我你是属于我的!”他在她耳旁嘶哑地命令道。
“我我要你我是属于你的。”她已然神思恍惚,只能照着他的话说。
仅存的自制力消失无踪,段云楼已欲火中烧。
“云楼”她唤出他的名。
“啊!”裴霖风痛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