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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人堂一个小孩一拳就干掉钱龙了,這也太夸张了吧?帅山山下巴都快惊掉了。
钱龙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摸摸自己的胸口,暗叹刚才那股力道可真刚猛,幸亏那小胖子最后一收没伤他,要是那胖子全力攻出来,他非得当场吐血不可,這红人堂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
他又看了一眼堂顶挂着的金汤大字,叹着气说:“胜负已分。”
烧烤收气合拳,礼貌的一鞠躬,又恢复了乐天派的神情说:“這位哥哥,你身体真是硬朗,只是不太会运气,要是被我四太师调教一下,实力一定会突飞猛进。”
说着又扭头冲帅山山笑笑,说:“但你们一定要做好心里准备,我太师傅和四太师的合训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三月的时候温太师就送来一个武术冠军来受不死和死不了的特训,结果那人两条腿走着进来的,一条腿躺着出去的”
钱龙无畏而向往的说:“只要能变强,只要能打败那个遥,就是死神给我特训我也会训!”
“好!哥哥是条汉子!”烧烤满脸赞佩的冲钱龙伸出了大拇指,但眉头忽的一皱,问说:“哥哥,你说要打败遥?那个遥不会是我遥太师吧?”
钱龙朗声说:“正是。”
烧烤干笑着说:“這个呵呵有点难度被她踢上一脚可不是闹着玩的~”
钱龙哼说:“被我拳头闷上一拳也不是闹着玩的。”
烧烤口无遮拦的说:“可是你打不着人啊?”
钱龙没生气,憨笑着说:“哈哈,所以要练啊,练练不就能打着人了么?”
“对对,哥哥你身材太像我四太师了。没准还能练不死神拳呢!”烧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有拍马屁的意思。
两个人在前院上饶有兴趣地侃着,帅山山在大堂门口已经打了退堂鼓。他见那孩子一拳就干掉钱龙,觉得那孩子简直就不是人!這红人堂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该待的地儿,钱龙那种牲口在這训练训练还成,他這种普通人在這训练肯定得像那个武术冠军似的。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没准还会更惨,没腿的横着出去
袁盈盈啊袁盈盈,你望夫成龙也望的太心切了吧?推荐老公来這儿?回去跟你算帐!
帅山山已经臭屁的把自己想成了袁盈盈地老公。
正這时他手机响了,看看,是袁国庆,赶紧稳稳情绪,接起来说:“喂?袁哥,晚上一块吃饭吧?”他想赶紧离开這是非之地。
袁国庆笑说:“好啊,我正有此意。你现在在哪?”
“红人堂。温叔让我过来认认门,下个月好特训。”
“该干的事都干完了?”
“干完了干完了,我這就回去找你。”
“哈哈,你小子被堂里那帮疯子给震着了吧?這么着急回来。”
“唉~正常人都不想在這儿多待。”
“呵呵,谁给你送过去的?”
“金哲男。”
“好,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把你送我家来。我在家等你。”
“去你家?”
“嗯,我找你有点事,对了,最近几天你没事吧?”
“没事。当然没事。”
“那就好,我這就给哲男打电话,待会咱们见面说。”
“好哩,袁哥您简直就是我的大福星。”
帅山山挂上电话心情好转了很多,心想得赶紧闪人,等温如玉回来和温如玉说说,不受不死和死不了的特训了,随便找个拳馆砸打砸打就行了,反正现在有异能保身,不怕被别人打。
這时钱龙揽着烧烤肩膀走回了大堂。钱龙落座后问烧烤:“烧烤,你在你们红人堂算厉害的呢么?”
烧烤哈哈笑说:“我哪算厉害的啊?二代弟子里随便挑一个就能把我打趴下”
钱龙感兴趣的问:“你们一共有几代弟子啊?”
烧烤掐着手指头算说:“一、二、三、四,四代!”
帅山山无奈的说:“烧烤,就四代,你还掐手指头算?”
烧烤惭愧的抓着后脑说:“我、我数学不太好”钱龙恨嗒帅山山说:“你小子别打岔,我和烧烤聊地正好呢。烧烤,遥是第几代?”
烧烤讲说:“遥太师当然是第一代。我们祖师爷开创红人堂前收了四个弟子,开创红人堂后又收了四个弟子。這八个人就是我们红人堂的第一代弟子,被我们小辈的叫做太师,遥太师是祖师爷收的第三个弟子,六岁就开始习武,实力超强,现在红人堂里没有几个人能打过的她。”
帅山山想算算遥的岁数,就问烧烤:“你们红人堂开了多久了?”
烧烤又开始掰手指头数。之后又坐到地上拖鞋掰脚趾头数,這样还不够,最后还解开裤子掰小鸡鸡数,然后喜说:“哈哈,一共开了21年!”
钱龙和帅山山彻底无语。
烧烤喜滋滋的说:“听我几个师傅说,祖师爷开山的八大弟子现在都是绝顶高手,其中的六个我都知道。”
钱龙感兴趣地问:“那六个?”
烧烤一一讲说:“祖师爷的开山弟子,就是太师傅,死不了。”
帅山山问说:“他为什么叫死不了?怎么打都打不死?”
烧烤窃喜着说:“不是,他本名叫斯博辽,‘死不了’是他的外号,只有太师他们当他面才敢這么叫,我们当他面都不敢這么叫,我们一般都叫他博辽太师或者太师傅。”
钱龙点头说:“嗯,内家第一高手斯博辽,记住了。接着呢?”
烧烤皱眉说:“接下来是二太师,我没见过,也从没听人提起过他”
钱龙说:“接着三太师就是那个遥吧?”
烧烤欢快的说:“以,第三个就是遥太师。”
——
帅山山鄙视说:“哼,成天挂两把假枪吓唬人的女人。”
烧烤担心的左右瞄瞄,神秘兮兮的靠近帅山山和钱龙。小声说:“我告诉你们个秘密吧,你们别告诉别人。這秘密只有我和遥太师知道。你们千万别告诉别人。”
帅山山说:“成了成了,你快说。”
烧烤自得地笑笑,说:“遥太师的枪是真的。”
帅山山不信地说:“真的?我拿下来把玩过,那两把枪做工的确精细,但肯定是假地,连枪管都是实心的。”
烧烤改口说:“是假的,不过是仿真的。”
帅山山无语的说:“你這不废话么?”
烧烤解释说:“不是,是真地,我遥太师有两把一摸一样的真枪。她在国外都挂那两把真枪,但在国内我祖师爷不许她挂真枪,她就挂那了两把和真枪外表一摸一样、重量也一摸一样的仿真枪。她特别爱枪的。”
爱枪?
帅山山联想到了别的地方
钱龙不屑地说:“怪女人,不说她了,烧烤,你接着往下说。”
烧烤继续讲说:“接着是四太师,就是不死太师,他本名叫钱博四。不死是他的外号。”
“钱博四?”帅山山笑着看向钱龙,问说:“龙哥。他名儿怎么跟咱爷爷地名儿那么像啊?咱爷爷叫钱博三,他叫钱博四。”
钱龙说:“是啊,這钱博四别是我四爷吧?我听我爷说他有个年龄特小的堂弟,文革的时候非要一颗红心向着党,要来天安门见毛主席,然后就离家出走,从那以后就没他消息了。烧烤,你四太师是山西人么?”
烧烤思索着说:“這个他好像是天津人,满嘴的天津话,我听我师傅们说不死太师是我祖师爷从天津给收回来的。”
钱龙泄气的说:“那看来不是了。”
烧烤打量着钱龙说:“不过我看你和我四太师真的很像。也是黑脸、粗小臂,而且你小臂比我四太师还粗,真夸张。”
钱龙摸着小臂说:“嘿,這是我们家遗传地,我爸、我爷爷小胳膊都粗,不过都没我粗。”
帅山山笑说:“得了龙哥,别显倍了。烧烤,你接着往下说。”
烧烤点头说:“嗯。五太师我没见过,但听说过,他叫熊柯,是个红发男子,我师傅那辈的都管他叫红太师,听说他八十年代初就去国外了,后来就一直没回来。遥太师和我说。红太师和温太师关系很不错。”
帅山山联想着说:“红太师?红人堂?他是你们红人堂最强的人?”
烧烤想想说:“应该不是,我从来没听师傅们说过红太师和谁交过手。”
帅山山点了点头。
烧烤继续说:“六太师和二太师一样,我们小辈的也没见过也没听过。跟着是七太师,七太师叫震关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他打得一手绝顶的五虎行意拳,刚才我和龙哥打的时候用的就是七太师指点我的虎步寸拳。”
钱龙竖个大拇指说:“厉害!”
烧烤低声说:“厉害是厉害,但我告诉你们你们别瞎传,我七太师是黑社会,你们听说过黑星堂么?黑星堂就是他创的。”
钱龙问说:“你七太师是黑星堂的七爷?”
烧烤点头说:“正是。”
听钱龙這么一说,帅山山想起這个人了,他刚重生回来时在黑夜酒吧差点被罗四砍,当时温如玉把他救了,从内堂里出来一个穿白大褂、膀大腰圆地壮汉,那人就是七爷。他当时只觉得那人是练家子,没想到他竟是绝顶的高手。
钱龙思索着说:“黑星堂的人我打过一次,没觉出有什么特别来,但這七爷的名号在道上倒是很响亮。”
烧烤看看屏风,见后面没人走动,小声说:“我七太师被祖师爷开出过红人堂,当年他出去创黑社会,还传手下功夫,被我祖师爷知道了,一生气就和他断绝了师徒关系,那时二代师傅里有好多人都涉足黑社会,都连带着被祖师爷给开出了红人堂,从那以后红人堂里就再没有人涉足黑社会。”
帅山山问说:“你温太师好像也是黑社会的吧?”
烧烤诧笑着说:“温太师怎么可能是黑社会?他是一大集团的老总,是绝对的好人。”
帅山山看烧烤天真的样子,心说原来他还不知道温如玉是北京黑道地龙头,就岔开话题说:“烧烤,你七太师一直都是黑社会的,后来怎么又回了红人堂?”
烧烤讲说:“后来七太师保证不再教手下功夫,我太师傅和四太师还向祖师爷求情,祖师爷就饶他了。”
钱龙觉悟的说:“我说他手下那么烂呢,原来都没得到真传。烧烤,你接着说老八吧。”
“我八太师是我们红人堂里最有出息的人。”烧烤眼里流露出了佩服的神色,说:“祖师爷总当着我们面夸他,都让我们向八太师学习。”
帅山山以前从来没见温如玉耍过功夫,好奇的问:“你八太师练的什么功夫?”
烧烤右手往上一扬,左手做了一个持枪地动作,神采奕奕的说:“他最拿手的是:太极十三枪!”
“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钱龙佩服的说:“你温太师玩的是最博大精深的玩意儿啊!”“嗯,我祖师爷说过,持械对战他都不见得能从我温太师的枪下讨得便宜。”烧烤想象着温如玉耍枪的样子空手舞起来,羡慕的说:“我温太师的大枪抖起来,那是枪花朵朵,枪似游龙,寒光所到之处那是沾着就死、碰着就亡,就是神仙来了也防它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