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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帅山山又带着三个女孩去了广砂居,叫了好几锅沉鱼落雁给她们补。
广砂居里的男经理见帅山山每次来都带美女,而且每次都点沉鱼落雁,那叫一个羡慕,觉得這年轻人既“威猛”又懂得体贴,真是男人中的精英!
饭间,帅山山接到了杜子腾的电话,杜子腾说穆展鹏正在和他吃饭求情,他提了几个要求穆展鹏都痛快的同意了,可穆飞的事穆展鹏没同意,一直跟他求情,他问帅山山穆飞的事是不是算了。
帅山山态度很坚决,让杜子腾转告穆展鹏,要不就穆飞出去受教育去,要不就准备好麻袋自己背菜去,让穆展鹏自己掂量着办。杜子腾见无情可求,就依话办了。
伴着沉鱼落雁般的美女,喝了沉鱼落雁的美汤,帅山山情绪高涨,下午陪着三个女孩去了北京广播电视塔下的水族馆。
這个水族馆号称某大洋海底世界,可实际面积极小,周末下午人又爆多,帅山山进去后仔细的数了数,发现鱼缸里的鱼还没人多呢,這叫一个无趣。
杜洋看了外面的广告,特别想感受一下里面的海底隧道,体验被鱼包围的感觉。好不容易挤上了所谓的海底隧道的自动滚梯,杜洋高兴的抱住了帅山山的脖子,喜说:“我就想来這儿。”说完這句话再松开,发现滚梯已经到头了,海底隧道结束了!大惊不已,急呼被广告骗了。
帅山山笑着安慰她,说以后会为她建造一座真正的海底隧道。
杜洋听的满心欢喜,向常兰显贝说帅山山会给她修条海底隧道。
常兰淡淡的回了一句差点没把杜洋给说哭了,她说帅山山已经在她身上修了一条海底隧道
帅山山见杜洋和何禾面带错愕,搂过她俩色笑说,不要失落,以后都修,他要完成一个浩瀚的勘钻工程!
海底世界没待一刻钟四个人就出来了,都不尽兴,决定去旁边的玉渊谭公园踏踏青。
走往玉渊谭公园的路上,帅山山感觉身边总有个人跟着,停下,借抱常兰的机会,使劲开动金睛火眼观察,可发现周围没有任何东南人肤色的人,又借抱杜洋和何禾的机会扫了两次,仍没发现异常,這才放下心。
玉渊谭公园不大,中心地带是两片湖,刚过午后,湖面波光顿闪,湖边水草茂盛,相当有野趣。两片湖中间是一条300米左右的绿堤,绿堤中部是一座像西湖断桥一样的小拱桥,帅山山正伴着三个女孩依在桥栏上看着湖里的鲤鱼。
帅山山逗说:“我记得小时候一个人来這玩,从這桥上掉下去过一次。”
“啊?”杜洋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何禾微微一笑,知道帅山山在扯蛋。
常兰静静的看着鱼,仔细的聆听着帅山山的故事。
帅山山看向杜洋,煞有其事的回忆说:“那会儿我还不会游泳呢,身边又没人,差点被淹死。”
杜洋好奇的说:“后来呢?”
帅山山感叹说:“后来可神了,就在我快喘不上来气的时候,忽然摸到了一条大鲤鱼,我使劲抓着它尾巴,竟然被它给拉到岸上来了!”
杜洋笑说:“你骗人~”
帅山山指着水里一只鲤鱼,严肃的说:“我说的是真的,你看那只大鲤鱼,就是被它救的。”
杜洋哼说:“骗人~你怎么证明是被它救的啊?”
帅山山装蒜的说:“我现在还能活着陪你说话,這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明吧?”
何禾和常兰被帅山山逗笑了。
杜洋知道自己被骗了,娇呼着“讨厌”打起了帅山山。
下桥,四个人顺着湖慢慢穿柳散步。帅山山建议到湖边一座十来米高的小山丘上去休息,三个女孩同意,四个人开始往山边走。
這座小山杨槐林立,不高,但给人一种很深的感觉。這个时点,来玉渊谭公园的人大部分都去了游乐场中的水上乐园,几乎没人爬山。帅山山他们一路走着,只遇上了一条大黄狗,一个人都没遇上。
爬到近山顶,帅山山见树荫下有块很大很平、像张大床的岩石,這块岩石应该每天早起都有人来打座练功,磨的很光滑很干净,他想這太适合“办事”了啊!迫不及待的拉着杜洋趟了上去。何禾跟着趟了上去,趟在他另一边,常兰趟在了杜洋旁边,四个人透着大杨树的树叶缝隙望起了天儿。
帅山山感慨现在的生活是如此悠闲,如果重生的日子都是這样过,似乎也不是件坏事,可他知道“平平淡淡才是真”不适合重生的人,至少是不适合他。重生前他过的就是這种日子,如果重生再过,那重生就狗屁意义都没有了。
重生的他,要覆雨翻云。
何禾双手扶在小腹上,甜蜜的说:“這种宁静的感觉真好,如果以后每一天都能這样过就好了。”
杜洋侧趴在帅山山身上,同意说:“是啊,以后每一天都能过得這么平静就好了。”
帅山山深深的叹口气,感慨的说:“未来,我身边的生活不会再這么平静。”
杜洋娇娇的趴在帅山山怀里,享受的说:“只要在你怀里能感觉到平静和温暖,就足够了。”
帅山山欣慰的抱紧杜洋,爱意绵绵的说:“我怀里不仅有平静和温暖,还有些热情澎湃的东西,你感觉到了么?”
杜洋被帅山山盯的火热火热的,耳根都红了,娇娇的再说不出话来。
何禾在旁边逗说:“杜洋,你不会感觉不到吧?我都感觉到了,真热烈呀~”
杜洋被何禾说羞了,喜滋滋的嗔了何禾一眼,哼说:“讨厌。”然后抬头看向帅山山撒娇说:“她欺负我,你快去让她感受感受,我也要欺负她。”
“哈哈,你俩一起来感受吧。”帅山山一胳膊把何禾也揽进了怀里,侧头看向常兰,色笑说:“无奈,我另一只手不够长,要不也把你给揽过来了。”
常兰娇怨的嗔了帅山山一眼,又躺平望起天空,眼中充满了旁若无人的宁静。
帅山山怀抱二娇,一会摸摸這个人的腿,一会蹭蹭那个人的胸,一会亲亲這个人的小嘴唇,一会又说两句火辣辣的话把那个人给说融了,那叫一个得意。
可就在他愉悦到极点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孔。
那人站在帅山山头顶上方,倒看着帅山山。
帅山山警觉的站起来,把三个女孩都挡在身后,直直的和那人对视。
那人身高在180左右,身材很魁梧,黑衬衫和黑仔裤都被撑的绷绷的,长相又冷又硬,留着小平头,高眉峰,鼻梁塌陷,下巴方方的,一双深邃的眼里全是冷光,就像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似的,他如果不是坏人,那就实在太个性了。
帅山山见這人一直冷盯着自己,知道来者不善,但为什么不善,就得问问了:“哥们儿,我占着你练功的地方了?”
那黑衣人用带着一点广东腔的普通话说:“帅先生,偶的老板想会你一面。”
闻言,帅山山释然,這个人的来意和赌庄有关,和女孩们无关,這就放心了,他见這人一口广东腔,猜测他是澳庄的人,就问:“你是澳门赌庄的人?”
黑衣人冷冷的答:“是。”
帅山山点点头,回身对三个女孩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出去办点事,下午陪不了你们了。”
何禾偷看了一眼那黑衣人,怔怔的问:“他你没事吧?”
帅山山微笑说:“没事,你们先走吧。”说完给三个女孩一个自信的眼神。
常兰会意的点点头,牵上杜洋手要走。
可這时那黑衣人说话了:“不许走,她们一起去。”
帅山山回身不解的问:“這件事和她们没关系吧?”
“之前没关系,但现在有了。她们知道了我的身份。”黑衣人眼里透出了杀气。
杜洋吓的趴到了帅山山背上,何禾也牵紧了帅山山的手。
帅山山知道三个女孩有危险,使劲平静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冲动,和气的说:“我去可以,但你必须让她们走。”
黑衣人冷说:“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帅山山心中怒火中烧,平静的说:“你会为這句话付出代价的。”
黑衣人从右边袖子里“嗖”的滑出了一根带着血槽的军刺,落在手里一弯腕,冒着冷光的刀尖猛的指向了三个女孩,盯着帅山山说:“我希望你能明白代价的含义。”
帅山山知道這黑衣人要动手,赶紧抬胳膊往后揽三个女孩,他心里猛的喊着不许伤害這三个女孩,但嘴上没说,他知道对面的家伙不是普通人,说什么也没用,所以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用行动来保护自己的女人。
帅山山等着黑衣人的下一步行动,可等了半天黑衣人仍是冷冷的盯着他没做别的,心中迷惑起来,试探的说:“兄弟,一起去就行了,你先收起来刀子。”
那黑衣人还是没有说话,手里的军刺攥的紧紧的。就在這时,他身后响起了一个蜜糖般的女声:“他收不了刀子了,這就是代价的含义。”
帅山山闻言大怔!心里猛的蹦出了一个名字:袁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