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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渔蜀人家,白菜情绪挺高,坐车上叹说:“帅山,你刚才真帅,没白姓‘帅’。”
“呵呵,还行吧。”帅山山从倒视镜里看看后面的牡丹,看她情绪有些低落,逗说:“牡丹,你原来叫龚雪啊,没想到你本名比艺名还好听。”
牡丹叹口气,笑说:“艺名什么啊,别说的我和明星似的。”
帅山山又说:“人名字其实挺重要的,我的名字就是自己起的,山山,多有个性啊。”
白菜像是悟到了什么,叹说:“原来是你自己起的啊,我一直以为你家人跟你有仇呢~”
帅山山听得差点拿脑袋去撞挡风玻璃,牡丹和常兰听了一阵嘤笑。
帅山山见牡丹情绪高点了,又逗说:“我的‘姓’好啊,小学时我不明白‘帅’字的意思,老师给我解释半天我也不懂,后来我同桌递给我面镜子,我一照,嚯,恍然大悟啊!”“呵呵,你真能臭美。”牡丹听得大笑了起来。
帅山山就這样一边开车一边逗女孩笑,下车时牡丹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神采。
他们到蓝窑时时间还很早,蔷薇和小郁还没去,李姐一见那天那白发的帅哥又来了,忙上前招呼,请求帅山山帮忙待会给郑钧垫垫场,说今天的酒水全免费。
牡丹也兴高采烈的劝帅山山,帅山山为了让牡丹高兴高兴就同意了。
四个人找了一角落坐了,边喝小酒边聊天,帅山山知道了白菜的原名原来叫白桦,就笑说待会给她们唱首白桦林。
那会儿朴树还是个无名小辈,还没发专辑,常兰她们都没听过這首歌。
帅山山说需要个人给拉他手风琴伴奏,常兰是乐器通,会手风琴,俩人就先去后台练习了。
来到后台,见周围没人,帅山山从后面抱住了常兰,情意绵绵说:“好想你~”
常兰头靠在帅山山怀里,幸福的叹口气,转身摘下帽子,主动的送上了两片柔唇。
帅山山火热的吻起了常兰,把常兰挤到了化妆台上,感觉自己下面硬硬的,使劲吸了一口常兰的香舌,松开嘴欲望的问:“后台的门能锁么?”
常兰听笑了,说:“你别闹了,后台哪有门呀?”
帅山山回头望望,果然没门,是通的,无奈极了,回过头,常兰又迫切的亲了上来,俩人又是一阵热吻。
帅山山被常兰吻疯了,常兰被帅山山吻死了,帅山山下面上了膛要造反,常兰全身沸了腾想被革命。
就在俩人气喘吁吁、情欲高涨的时候,李姐抱着一大手风琴不合时宜的走了进来。
“咳,咳~”
常兰侧眼看到了李姐,想送嘴,可帅山山不松,使劲吸着她,吸的她是既娇羞又刺激,想叫都叫不出来。
李姐完全看傻了,又咳嗽了两声:
“咳,咳~”
帅山山急速的松了下嘴,装蒜说:“没听见、没听见。”说完又迅速的吻上了常兰。
常兰被帅山山逗笑了,推开了帅山山。
帅山山见气氛没了,回身满目责怪的看向了李姐。
李姐本来想责怪帅山山和常兰在這干這个的,可被帅山山装蒜的目光一盯,弄的就她像做自己错了什么事似的,难为情的说:“手风琴给你们放這了,赶紧排排,快开始了。”说完默默的看了常兰一眼。
常兰会意的说:“嗯,我们马上就练。”说着上前背起了手风琴。
李姐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后台。
帅山山气懑的说:“今天真不顺,一会儿回家我进门就把防盗门锁上,把电话线拔了,我看谁还能打扰我。”
常兰抱着手风琴走进帅山山,垫着脚吻了一口帅山山,安慰说:“别生气了,今晚去你家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帅山山心被说的热热的,看着常兰迷离的眼里流出的春情,咬牙说:“我都快等不了了,一会唱完歌咱俩先走吧?你比郑钧的吸引力大多了。”
常兰娇韵的点了点头,拉拉手风琴说:“白桦林我没听过,谁唱的?”
帅山山眼睛一转,说:“似乎到现在为止还没人唱过。”
“哦?你写的?”常兰感兴趣的问。
帅山山得意的“嘿”了一声,没回答,说:“你先听听吧,我先弹吉他清唱一遍,你看着给配配琴,這歌俄罗斯的曲风很重,你要会拉俄罗斯的老歌,肯定能拉這首。”
说完轻拨起吉他,靠坐在化妆桌上慢慢的唱了起来:“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他把声音压的很低很苍白,闭着眼,努力把自己融入那首歌的意境:白桦林、鸽子、战火、墓碑、默守的女孩
他穿着一身绿色的军装、满面忧郁的神情、哼着伤感的旋律、唱着悲伤的故事、演绎着生死不渝的爱,常兰彻底被震撼了。
当听帅山山委婉而迷茫的唱出“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谁来证明那些没有木碑的爱情和生命,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时,她的心猛的被抓住了,她感觉到了幸福与满足,也感觉到了心痛和悲哀,她迷茫,她彻底迷失了
唱完歌,帅山山慢慢的睁开了眼,看到了常兰眼神中深深的悲伤,微笑说:“你听的太投入了吧?”
常兰皱眉紧紧的盯向帅山山,怔问:“如果爱情变成了墓碑与撕守,它还是真正的爱情么?”
看着常兰闪烁的目光,帅山山心里猛的涌上来一股难言的痛,放下吉他,把常兰侧抱进怀里,伤感的说:“我不知道那还算不算真正的爱,我只知道如果上帝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了,我就一定会去天堂把你夺回来!”
“啊~”常兰心头震颤,流泪不由自主的溢了出来,她的心就像被绞了,绞出了一份幸福的痛,放下手风琴,扑在帅山山怀里抽泣着说:“我爱你~”
帅山山不再顾忌任何东西,抚着常兰的背,坚定的说出了:“我也爱你。”
很久很久都没说过這几个字,现在说出来,帅山山感觉到了一阵幸福的痛快。
常兰可能还不清楚帅山山说這句话的意义,但帅山山自己明白。那些所谓的什么“生死不渝”什么“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决”全都扯蛋去吧,他要的爱是要永远的在一起,生在一起,死在一起,山无棱了在一起,天地合了也要在一起,他就是要和常兰永远的在一起!
他紧紧的抱着常兰,脸颊温柔的贴上常兰的头发,用心的享受起這份爱。
常兰抽泣几下松开了,擦擦泪,娇屈的说:“咱们赶紧排一下,唱完了我要马上去你家。”
帅山山欣慰的点点头,弹起了吉他和常兰开始排练。
常兰的音乐素养很高,再加上心中深有感触,很轻松的拉出了忧郁委婉的琴声,合练的第二遍就已经完美无缺了。
见如此顺利,帅山山逗说:“咱俩要组成一个组合,一定火。”
常兰叹说:“不用两人,你一个人就能火。”
“不,不,我还是觉得俩人好,名字我都想好了。”
“叫什么?”
“‘山上的兰花’,你觉得怎么样?”
“”“那‘长着兰花的山’呢?”
“我看我还是一个人发展吧。嘻嘻。”
见到常兰表现出了可爱的一面,帅山山欣慰的揽过她来,说:“你笑得越来越多了。”
常兰做了个幸福的深呼吸,说:“都是因为你,我的爱人。”
常兰淡淡的四个字“我的爱人”让帅山山感受到了真正的天堂
时间差不多了,郑钧来了。
现实中的郑钧有点适度的傲劲,但挺爷们,来到后台李姐给他介绍了帅山山,说帅山山未来一定火。
帅山山谦虚说自己一定不会火,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想走這条路。
郑钧建议说:“要是真喜欢音乐就别往圈里走。”
帅山山逗说:“那你不喜欢音乐喽?”
郑钧笑说:“我他妈是被饿进来的!”
说完屋里人全笑了。
到帅山山上台表演的时候了,帅山山整整军服,背上吉他,一出场底下人全傻了,以为他要唱军歌呢。
常兰手风琴一响,蓝窑里立即弥漫起充满浓郁的俄罗斯风情,帅山山伤感的声音钻入了每个人的心,台下的人没有欢呼、只有聆听,没有震撼、只有感动。
一曲唱罢,燥欲的酒吧完全静了。
帅山山走回后台,郑钧竖起大拇指说:“哥们,你的歌让我感觉时间倒转了二十年,怎一个牛了得啊!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哥哥帮忙,直接给哥哥打电话。”说完递给了帅山山一张纸条,上面留着两个电话。
帅山山礼貌的感谢了郑钧,带着常兰告辞牡丹她们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