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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走进女厕所抬头朝我这边看并像我做了个鬼脸。这老头子他说要接班难道是要接着小平头的活?我赶紧对猴子阿公挤眉噜嘴示意别这么做,可阿公当作没看见似的,直走到小珊躺着的厕所一角。
小珊似乎看见有人,但还是没多大反应,应该喝的不少!而阿公这时就双手解开自己那套民族服装,顿时一个七十岁老人在我眼前赤裸了!
那干巴巴骨肉嶙峋的老人身体让我想起黄山迎客松的枝干,加上他那张骆驼脸和深棕肤色,说他像个妖怪也不过分!
这时他脱光了衣服,是要接着奸淫小珊?这老头子真是性情中人,说做就做,在他眼中女人都是发骚的母狗,任何男人挺起jī巴都能骑上身去!
他那jī巴还能举得起来?我也没看到阿公那jī巴是什么模样,只见他慢慢的伏下身,趴到小珊身上压了下去就跟小珊亲嘴,双手左右开弓,把两个肉米袋使劲的揉!
小珊精神状态也许是迷离,要是她看清了这个接着要干她的男人是一个她爷爷般的糟老头,一定不愿意。可这时的她竟然也主动回应亲吻,亲了一会,猴子阿公的嘴移到她的一只乳房时,巴嗒巴嗒的用力吸啜!
小珊竟然呻吟着喊了几声:老公。老公?原来小珊还掂记着离婚的丈夫。这女人啊,还挺念旧情的!正在这时,猴子阿公扭头朝我阴阴的一笑。
似乎跟我说:你看,女人骚起来都是一个模样,都管屌她的叫老公。阿公笑完转过头下身朝小珊重重的压了下去。听得小珊“嗯啊”颇为用力的发出呻吟,敢情是阿公已经把jī巴插到她身体里去了!
阿公松树枝干一般身子在小珊这个白嫩少妇身上耸动了起来!只见小珊表情很激动似的,竟然咬着下唇,双手用力搂着身上的猴子阿公。
那模样好像比刚才那小平头还紧张。我想:不会吧,一老头子干起来比年青男人还让她舒服?不会不会,一定是小平头把小珊干开了,性欲正旺,猴子阿公现在那叫事半功倍。
看着那糟老头扭着屁股,时松时紧的弄着我的女同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可以说是不好受吧。虽然小珊不是被迫,但看着她让男人迷奸似的,我没阻止,是我不该。想到这一节,我就没意思再看,跳到地上,脚步一稳,才发觉尿意汹涌!
刚才进来还没尿,膀胱都快撑破了!赶紧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了硬着的老二用力把住对准尿槽!这时隔壁传出了小珊的呻吟声,比起刚才,声音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哭喊,但那是痛快的味道!
猴子阿公可能刚开始挺猛的,可再过一分钟就丢盔弃甲!想到这老头在我面前逞强,真是可笑!
但男人嘛,在性这一节上,遇到同性谁都要装出比对方勇猛,不甘“落后”!谁都要做“噢特慢”不愿做“射立停”!而小珊她就让她开心一下吧,她人挺善良,离开了老公也许好久没做了!
可待会猴子阿公要射进去没事没事,小平头也射了,不差猴子阿公那一沱!小珊会吃药的了!想到这我才走出了男厕所!酒吧内,时同事们有两个已经醉趴了,我一回归,战火立即转移到我身上。
可能刚才看了两回活春宫,欲念起了,心中狂放,同台的几个女同事在我眼中都显得很放荡,跟她们玩起来给我一种想要把她们灌醉再占有的冲动。所以台上一坐下,玩起骰盅特别勇悍,可酒精助兴助不了手气,越是勇悍越是输,喝得一杯接一杯!
可酒性起了,什么都不管了!当我发觉自己快要被灌倒的时候,全身突然一阵,一股震颤从裤袋子传出,一阵接一阵震动不止,我意识模糊的用手伸到袋子里一摸,震动的是一个东西手机!
手机调震动档了!掏出来眯着醉眼一朝,屏幕上显示老婆两个字,一看这两字,我有点儿清醒了!
老婆对啊,老婆还在客栈,可能等我等焦急了,念着我呢,得回去了!朝一朝酒台上的人,还有两男一女在玩,都已经醉态可掬了!其他的人都走了,不知是回自己的住处还是像小珊一样打野战去了!
手机时间显示已经快凌晨一点!我甩甩头,让打乱了的记忆重组一下,对了刚才是十一点半左右从厕所回来,都过了三个小时了!
我站起来,向同事say了个拜,都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看见,我就自个出了酒吧!好在喝的不算太过,否则这回真得别人把我抬回去。我一路自己走回去的,没找错路!
还好,脑袋的人肉gps没乱套,逻辑清晰,这束河的确是夜生活设施做得好,路灯怪亮的,凌晨走在路上,路看得分明!我也挺佩服自己脚步踏实,否则这溪流两边路这么窄,踏错一步也要栽倒下去喝龙潭水了!
眼看着离客本就十几米远,忽然一阵山风迎头吹来,刮得山边一带小树林唦唦的响,还别说丽江的天气,早晚的温差较大,这股山风一吹来,寒意不少。
可我也没当一回事,酒劲一上混身冒热,风一吹觉得凉快呢!待风头过了继续向前走,谁知道才走上几步,觉得头噏噏作响,眼前发昏。我心下明白,让风一吹酒力上涌,糟!脚步都开始不踏实了,像踩在棉花上。
想要一步步向前可就觉得自己摇摇晃晃的迈不准方向。我知道这是错觉,为安全起见,我只好挨近店铺旁边,尽量的离水溪远点,一手扶着墙壁,一步步继续向客栈挪着步走!
这几十米的路,走起来比刚才那一大段路程还花时间。好不容易跨过了客栈门槛。我头晕的要坐了下来休息。抬头朝院子里北边二楼房间看去,蒙眬蒙眬的似乎有光。老婆还在等我呢!举起手朝自己脸、额拍了几下,让自己触觉清楚些,站起来迈力的举步向二楼楼梯走去。
没想到上楼啊比走直线还费劲,踏上一步,虚!站不稳,光是前三个梯级够我花力气了,好在这堂木楼梯窄窄的,双手扶着栏干往上走,还稳当,但脚步虚浮,上了二楼人也气喘吁吁,像刚和刘翔比赛一百米跨栏!
来到房间前,里面亮着灯,可隐隐约约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虽然脑袋里还噏噏响,但里边传出来女人的声音我还听得出来的。
是老婆,好像又不是,好像还有男人的声音。那男人的声音像是像猴子阿公?虽然耳朵中听到的是带着嗡嗡作响的声音,但他的声音太刺耳了,话语直进脑门。
他在说:“铁蛋老弟,这骚屄还说我们地方干燥,你看她那洞洞水多着呢,一插进去就是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呢”洞洞,插进去,流水?
这几个词让我意识到了些什么,意识中崩起了两个字:不妙!猴子阿公还有铁蛋阿爸在我房间干什么呀?当时我在糊涂,但大家也许都明白,他们是在干我老婆苏碧!
在酒醉这种状态下,我想到了可怕的事情,但意识不清楚,就像酒驾的人开车,开多快都不觉得危险!
我只想到要进去看看,于是掏出钥匙开门。嘿门没上锁,手一碰上门把,门就向里开,我却没心里准备,因为这手伸过去是想扶着门把,谁知门马上向里推开,我重心一失,就向前扑。
下意识的向前跨了一步,还好没来一个狗吃食,但终是站不稳,跨进了房间,人却向前倒下,双手虽然知道向地板撑去,但没撑住,返倒是人横着滚了一圈,面朝天的躺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是因为木地板还是酒精有麻痹作用,跌落地板上痛感较少,只是头一阵乱晃,视线没了焦点,但模糊中睁眼却看见那低矮的大木床上有三个人,我认得,那是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
怎么搞的,谁进了我的房间。我用手搓搓眼睛再看,唉这不是铁蛋阿爸,那不是猴子阿公,还有女人那个光着身子,趴在床翘着屁股的不是我老婆苏碧?
还有,不只苏碧光了身子,铁蛋阿爸和猴子阿公也是一身光溜溜!这时,他们仨也看着我,可当我努力想要再看清时,意识迷糊了!像要快晕过去,上身撑不起来,要向后睡倒了!耳中传来了苏碧的声音。
她说:“阿爸,阿公放过我吧,他回来了!嗯不要,好深啊!”而猴子阿公马上说道:“乖乖的胖金妹,阿公也快出来了,就这么最好干几十个来回得了啊来,爽不爽!”
然后铁蛋阿爸也说话了:“老哥,还有时间爽,明天吧!”阿公的声音变尖了,用太监那种阴阳怪气说道:“不妨,你朝他都喝醉了,明天什么都不记得,保准他想不起来,来吧胖金妹,阿公给你发红包了,来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