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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觉个中销魂丝毫不逊于与女子的真正交欢,却还多了另一番奇妙的风味。宝玉好一阵方回过神来,瞧见晴雯的那只小脚丫已被自己射得一片狼籍,玉趾间缠绕着丝丝白浆,窝心处更是堆了厚厚的一大团,正缓缓往下流淌,入眼令人怦然心动。
心头惶惶忖道:“要是雯儿知我把她的脚丫儿弄这么脏,准得气个半死。”便到床头的奁盒内寻了一条自己常系腰间的大红汗巾,细细为其拭净。
宝玉心中意犹未尽,仍将晴雯的雪足捧在怀内把玩,不过半晌,下边宝贝竟又跃跃欲起,心头邪欲再生,又去玩看别人的玉笋,从袭人、麝月等大小丫鬟的下边开始一个个把玩过去,可叹那些女儿家最美妙最宝贵的隐秘处一时皆给这荒唐公子瞧去了。
宝玉大逞手足之欲,一个个摸将过去,一个个瞧将过去,百般玩弄,又细细品味,暗将众丫鬟做比较:袭人成熟妩媚,身形最是婀娜,将其摆出种种妙姿品赏,入眼撩人心魄。
麝月婉约沉静,柳腿最为修长,戏作玉带环腰,才知销魂蚀骨。茜雪娇甜清爽,双峰最娇美,偷将玉杵穿深峡,方得酥麻滋味。
坠儿娇俏可爱,脚缠得最小巧,掌中玩赏,胜却那房中春药。佳蕙清丽怡人,腰也最瘦,只堪盈盈一握,宜作比目鱼吻。
春燕长发及腰,丽处却是白虎,诱得宝玉深究细研,鼻近玉窍,方闻得芬芳,舌临花池,才知有甘蜜。小红娇艳可人,眉目如画,樱唇未点已如丹,惹得公子情难自禁教吹箫。
碧痕白腻丰腴,蛤藏姣肥,最叫人不能将杵拔。蕙香清纯,肤质可追晴雯,身上隐隐有清香。檀云亮丽,唇红齿白,令人心旷神怡。五儿娇憨,小巧玲珑,最堪抱于怀内把玩。
秋纹苗条,风韵迷人,最叫人想入非非。绮霞甜腻,玉股最丰最润,如非公子怜香惜玉,今宵定被采撷后庭花。
宝玉玩来玩去,比来比去,心里最终却还是觉得晴雯最好,淫欲翻腾,想极采撷一快,奈何不敢也不忍坏了她身子,只好于别人身上出火。
众丫鬟当中只有袭人、麝月曾被宝玉坏过身子,这公子便把玩着众丫鬟的美处,却只在她们两人蛤中轮流抽添。
其中淫乐妙趣已非寻常人家能及,宝玉尚未心满意足,仍馋晴雯,突想到一策,源自凤姐儿那些册春宫里的势儿,遂将晴雯抱起放到麝月身上,又把她那双滑雪雪的美腿担在肩膀上,玉茎低刺,却插入下边麝月的玉蛤之内,一番突刺抽添,眼前对着晴雯的俏脸儿,便似在与她交欢一般,低头又正正地瞧见晴雯那只姣洁文净的玉蛤儿,但觉美不可言。
胡闹了一阵,眼角乜见那边娇艳可人的小红,便从晴雯与麝月这边挪开,把小红抱到袭人身上,也来玩个李代桃僵。
下边交接着袭人,眼睛却瞧着小红的幽秘处,只见那儿柔茎数根,一缝紧闭,诱人非常,便用双手拇指分开来看,她年纪极小,里边粉粉露露,晶莹剔透,仿佛吹弹得破,果然娇嫩无比,真叫人恨不得能立时亲身扎上一矛,心头却有些闷闷不乐起来:“她们这些美妙,他日不知会叫谁给消受了?”
心中不禁莫明其妙地浮起一丝酸溜溜之味来。宝玉一阵疾抽,guī头碰着袭人的花心,木木的渐有了一丝泄意,复又起身转回晴雯与麝月这边,将晴雯两只晶莹玉笋挂在肩头,玉茎在麝月玉壶里一轮狠插猛刺,脑海只幻想着抽chā的便是上边的美晴雯,当下连连深入,挑刺花心。
麝月虽被迷香麻倒,但遭她这荒唐公子爷的一番癫狂,似觉非觉的,娇娇哼出声来,身子也有了些反应,嫩蛤花汁流溢,花房里不由自主的收束蠕动起来,捏握得宝玉爽美无比,加之她花房内姣肥非常,宝玉的guī头连中肥嫩之处,不久已觉精来,他本不敢太过猥亵晴雯,但此刻精意汹涌,销魂中忍不住用手剥开晴雯的玉蛤,瞧着里边那些娇嫩嫩红粉粉的凝脂,通体一阵销魂蚀骨,便在碧痕花房内翕翕然地射出精来嘴里还自得其乐地闷哼道:“好雯儿,我射啦!”麝月被宝玉那最美女人的玄阳至精一射,人虽在昏迷中,也顿禁受不住,竟在无人知晓的睡梦中尿床似丢了,侵人的阴精热乎乎地淋了宝玉一茎,又爽了她的公子一番。
宝玉松软下来,瞧见不单麝月腿心一片狼籍,就连上边的晴雯股间也被秽物脏了,便又拿了那条大红汗巾帮她们揩拭,想了想,又去帮袭人和小红擦拭,再又为碧痕、佳蕙等众丫鬟轻抹,一个个多少皆被他用那条汗巾在秘处粘染了些琼浆玉汁。宝玉在汗巾上嗅了嗅,只觉各味“异香”满鼻,自是视若珍宝,暗笑道:“那天梦中仙姑请我喝的仙酿叫‘万艳同杯’,我这汗巾儿呢,就叫就叫做‘万艳同巾’吧,呵呵!”心中得意万分,当下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汗巾收藏到一个不常用的匣子角落里,生怕不小心哪天被谁拿去洗了。
宝玉接连胡闹了两回,又不惯熬夜的,已是疲倦之极,见窗外已是微微发亮,盘算要是这个样子,等众人醒来可不是说笑的,只好起来整理,帮这个穿小衣给那个结肚兜,待穿上又发觉这件不是她的肚兜,那条不是她的亵裤,便又把这个脱了帮那个换上,帮那个褪了再为这个穿上,直忙到天色泛白,这公子方侍候完众丫鬟,又一个个将她们抱回自个的床上去,累得满头大汗,想来总似有些差错,却再也顾不得许多,便一头栽进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梦中犹在荣国府里胡作非为,竟似逛到了他林妹妹的纱帐前白玄望着小巷中东倒西歪的五个采花大盗,眼中似乎流露出一丝嘲弄的怜悯来,想了想,对无极淫君韩将微微一笑道:“好吧,事已至此,不妨告诉你,刚才你们消受的正是那曾在中原昙花一现的‘凤凰涅盘大法’,不过嘛我却算不上不死罗刹的传人。”
五盗个个面无人色,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武林中那个神话般的传说来约在八十年前,江湖中忽然出现了个轰动武林的外族女子,不但貌可倾城风华绝代,且身怀无数般让人闻所未闻的武功,其中最神奇的却是一种让人不可思议的自愈功夫,使她无论受了多重的内外伤都能在片刻之间自愈恢复。
而且这种奇功伤人残忍无比,击打在人身上,便令人如坠炼狱惨不忍睹。这女子一踏入中原就向武林中各家门派的名家好手挑战,并在短短的半年内打遍江湖无敌手。
且因出手狠辣无情,伤人杀人无数,也拆了不少门派的招牌,自然而然结下了大帮仇家。有一次众多仇家经过周密的策划,在黄河边上联手伏击这外族女子,谁知那几十名江湖中的一流好手不但杀不了她,却反而落得个死伤无数的下场,从此江湖中更是人人闻之丧胆,纷纷躲避。
后又传闻此女来自天竺,所怀绝技其实便是那天竺的第一武学“凤凰涅盘大法”此后这外族女子便被人称之为“不死罗刹”直至这不死罗刹某日忽踏足嵩山,亲自拜访少林寺,扬言道:“听闻千年前天竺圣僧达摩东渡,到了中原之后创出了少林乃至整个中原的第一武学‘易筋经’,不知与我们天竺的原来的第一绝学‘凤凰涅盘大法’相比孰强孰弱?”
遂向当时少林寺唯一修成易筋经的僧人无为挑战。无为本不喜这类挑战,却因见那不死罗刹轻易击败当时的四大护法圣僧,顿然嗔生了那一较高低之心,遂答应了挑战,两人便相约某月某日在某地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