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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佐刚一打开门洗手间门走出去,就见到双手环胸,表情冷冷,一张俏脸布满怀疑之色的顾诺妍。
“你在里面做什么?”顾诺妍盯着他手里的手机,眼神冷的瘆人。
夏佐还未来得及说话,一只手突然朝他伸去,夺走他手里的手机。
顾诺妍飞快解锁手机,点开通讯记录,却发现他上一条通话记录还是打给她的。顾诺妍眼里的疑惑微微退散,她又打开短信,依旧是没有半点值得怀疑的地方。
“上个厕所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被人杀死在厕所里了。”顾诺妍将手机很随意抛给夏佐,这才不乐意嘟哝一句。夏佐随手一抓,将手机握在掌心,随后将它放进裤兜里,面色始终镇定不变。
两人并肩走出餐厅,已是秋天,空气为凉。顾诺妍只穿着一条白色长袖长裙,风吹过她的头发,她站在玻璃橱窗前,看着就清瘦。夏佐脱下自己的墨色大衣,替顾诺妍披上,这才问:“你想去欧洲吗?”
“你作陪吗?”顾诺妍丢给夏佐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夏佐抿唇沉思少顷,应道:“嗯,我可以请假陪你去。”
顾诺妍一愣,眼里闪烁其灼灼光芒。
“你作陪,我就去。”
夏佐当着她的面,拿出手机,给上司打了个电话,直言自己需要放假几天休息。上司似乎有些不同意,夏佐走到别处跟电话那头说了好几分钟,他这才放下手机。
回身时,夏佐脸上已经隐隐挂着笑意。
“ok,搞定。”
顾诺妍偏头看着夏佐,烈焰红唇在午后温暖阳光下,泛着涟漪诱人的光泽。
“大叔,你完蛋了!”
夏佐微微眯眼,挑眉询问:“怎么说?”
顾诺妍突然跳起来,直接跳到了夏佐的怀里,夏佐稳稳接住她,并托着她的臀部。顾诺妍扬起脸颊,朝夏佐绽开一个十分耀眼的灿笑。“大叔,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她可记得,刚认识那会儿,她受伤严重整日躺在病床上,想要坐轮椅出去吹个风,夏佐都是嫌弃的。
他突然变得这么解风情,顾诺妍倒是惊诧。
闻言,夏佐难得没有辩解。
“妍妍。”夏佐看着怀中画着艳丽妆容,依旧不让人觉得艳俗的少女,他禁不住低下头去亲顾诺妍的额头。“妍妍,你要记住,无论立场如何,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夏佐对你顾诺妍的爱,是不容置疑的。”
桃花眼眨了眨,顾诺妍一颗强悍的心,微微颤动。
她从他身上跳下来,说道:“走,去机场!”顾诺妍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婀娜的身姿消失在宁静的街头。夏佐站在原地凝望着那于他来说,永远看不够放不下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苦涩笑意。
“妍妍,不要怪我。”
—*—
在夜色中,裴任荣跟吉赛尔走下飞机,然后坐车直奔洛杉矶。
接待他们的是宋御,直到凌晨,顾诺贤才从医院回来。
小型别墅里,四个人静静凝望着那张写满注解的监狱地形图。
“已经四天了,不知道漠安跟安德烈是否还活着。”吉赛尔靠着书房窗边,晕白灯光下,她金发泛着柔和光芒,一双凤眼,满是担忧。
裴任荣端坐在沙发上,脸色也有些沉。
宋御依旧把玩着徐漠安那只手机,没有说话。顾诺贤将地图拿在手里,认真看了好久,他才放下地图。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又敲,某一刻,顾诺贤漠然气势陡然变得凛然。
“炸了。”
“什么?”裴任荣跟宋御以及吉赛尔三人同时看向顾诺贤,不解其意。
顾诺贤手指放在监狱地图,他在那地图上方滑了一圈,说道:“监狱那边,一定在等着我们去劫狱。相信我,那里现在一定设满了武装力量,只等我们往里面跳。”
“想要偷偷解救,已是不可能。既然如此,我们索性给他们来份大礼。”所谓大礼,便是炸了监狱。
短短几语,激起一阵巨浪。
“我看行。”首先表明态度的是宋御。
吉赛尔看了眼窗外,心里挂念着徐漠安他们的安危,也希望尽快将他们弄出来。“我赞成Eric的观点。”吉赛尔发话了,裴任荣只是沉默了少许,便也答应了。
“营救什么时候展开?”
顾诺贤偏头看向吉赛尔方向的窗外天空,今晚的夜色,暗淡的很。“后天晚上两点半,J州会有一场大暴雨。暴雨天,更利于我们的行动。”
“对了,马上派人将路西卡送到M国来,她还有个用处。”顾诺贤眼里燃气莫名的火焰,裴任荣听了这话,只是微微眯眼。
—*—
宋御洗了澡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觉。
他可是个很少失眠的人。
睡不着,宋御索性坐起身,他翻出自己的箱子,将满箱子武器拿出来精心保养。做完这一系列事情,他仍然不觉困意。宋御叹了口气,起身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掏出徐漠安那只手机。
他没有偷看别人*的习惯,可这一次,是个例外。
手机打开,壁纸是徐漠安跟宋御十五年前拍的那张照片。
看到那照片,宋御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来,他想看看徐漠安的手机相册。想着,宋御便打开了相册文件,他以为按照大哥的性子,手机里应该没有一张照片才对,然而,他错了。
相册框里,跳出满屏幕的迷你型照片。
宋御只是扫了一眼,便彻底呆住了。
那满屏幕的小照片,每一张都是他。
有他十几岁模样的,有他出任务时候的,也有他睡觉时候的。心里模糊闪过一个念头,宋御压下那股让他心惊的念头,点开图片大图。
第一张,是徐漠安前几日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的照片。
第二张,依旧是宋御。照片上的宋御穿着一身迷彩服,一只手托着受了伤还缠着白纱布的胳膊,坐在树上的模样。宋御盯着自己稚嫩的面孔看了好几秒,才隐约想起,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出任务顺利归来,徐漠安吵闹着给他拍的。
宋御手指摸了摸照片上小宋御的脸,嘴角缓缓勾起笑容。
十五年过去,他已经长大了。
第三张照片,是宋御捧着一碗面吃的很香的画面。那似乎是宋御十五岁生日时,徐漠安亲手给他做的。第四张,第五张,第六张…连翻七十几张,竟然全都是他一个人的图片。
越往后看,宋御越是心惊。
大哥的手机里,为何只有他一个人的照片?
手指点击下一张,跳出来的是一个小视频。宋御好奇点开它,入目见到的,是一片洁白色的沙滩跟海洋。*上身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件打湿了的白衬衫,他站在沙滩前,身前前是涛涛海洋,身旁不远处还停着一辆摩托艇。
视频里响起一阵海风声,一直手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出现在镜头前方。宋御认得,那是徐漠安的手。
“小御。”
徐漠安开口唤他,仅仅只是唤他,很轻的,轻到镜头前的宋御差点都没听见。
背对着镜头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他一双冷眸起了点点惊异。“大哥,叫我做什么?”宋御诧异看着徐漠安,竟然听到了徐漠安刚才那一声轻轻地呼唤。
徐漠安轻轻笑,应道:“小御,把衣服穿上。”
宋御皱眉,“不穿,大老爷们露个膀子怎么了?”宋御干脆将衣服扔到摩托艇上,一个纵身,像一条鲸鱼跳进了涛涛大海中。徐漠安不悦啧了一声,很小声的说:“你的身体,怎能给其他人看…”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宋御手一抖,手机都落到了床榻上。
最后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令人遐想连篇?宋御揉了揉眉头,捡起手机,继续往后翻。最后一张照片挑出来,宋御整个人眉头都呆住了。
他看到了什么?
他竟然看见他的大哥在亲吻他的嘴唇!
宋御两眼一瞪,盯着那张照片,难以置信。照片看背景似乎是在床上,被色的被单下方,宋御将自己裹成蚕宝宝,仅露出一张脸。而徐漠安则半侧身躺在他的身旁,他取下了眼镜,嘴唇正轻轻印在宋御的唇上。
宋御则睡的很香,一点知觉也没有。
…
宋御心跳突然变得很快。
他猛地一把将手机扔回床头柜,仰头就栽倒在床上。整个人陷入床榻之中,宋御还没从这天打雷劈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我不喜欢女人。
我也不喜欢男人。
我喜欢一个傻逼。
宋御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不喜欢女人,我也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你…
…
黑暗中,裴任荣跟宋御一起趴在草丛里。
裴任荣手握望远镜,仔细观察着监狱周围的情况。一旁手抱狙击枪的宋御则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一双眼看着枪支,目光却没有焦距。
裴任荣手拐碰了碰宋御,他问:“小御,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宋御回过神来,他目光复杂看向裴任荣,问道:“裴二,你觉得大哥三十三还不娶妻,是因为什么原因?”宋御始终不敢相信,大哥喜欢他这个事实。
这几天,他一直过的浑浑噩噩,食不知味,连觉都睡不着。
裴二有一瞬间的错愕。
“操,我以为你脖子上面长得是个装饰物,现在看来还是有点智商的。”裴任荣挖苦了宋御一句,这才对宋御眨眨眼,反问:“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裴二语气听着就不正经,宋御却迷茫了。
宋御动作尽量缓慢靠近裴二,他嘴凑近裴二耳旁,对他说:“裴二,我告诉你,我看了大哥的手机相册。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裴二狐狸般狭长的双眼微微眯着,他取下望远镜,一脸笃定说:“你看到他亲你了?”
“操!”
宋御惊呼一声,差点跳起来。“你怎么知道?”
听到这话,裴二也惊了。“他还真亲你了?”裴二刚才完全就是在逗宋御,而单纯的宋御根本没想到自己如此简单,便中了裴二的招数。
蓝牙耳机里,听到这话的顾诺贤跟吉赛尔都噗呲一声笑了。
被裴二戏耍,宋御愤恼羞成怒。
他低头调试狙击枪数据,不想再搭理他。
裴二看了眼宋御,又看看监狱大墙,说了句:“小御,全世界都知道徐老大喜欢你,唯独你不知道。”
正在擦拭瞄准镜的宋御顿时就愣住了。
…
潜伏在草丛静待了一个多小时,天空中突然闪过雷电。
轰隆隆!
天空撕开一个口子,雷声雨点齐齐砸下。
远方的天空,电闪雷鸣,就跟科幻片似的。
雨点砸落在草丛里几个人的身上,却没有人在乎。坐在某架战斗机里的顾诺贤抬头看了眼天,对耳机里说:“营救行动,正式开始!”
“裴二,宋御,小心行事。”
“明白!”
裴二右手比了个开始的姿势,草丛四周潜伏着的部下纷纷蠢蠢欲动。他们从草丛里匍匐后退,身体落进一条小河里,这才动作大胆起来。
这条河跟监狱低下排水道相通,河沟距离监狱约莫一千米远。在又丑又黑暗又狭窄的下水道里匍匐前行,是一件很考人耐力的事情。
“坦克跟刚烈带人在这里守着,其他人跟我进去。”
裴二率先钻进下水道,刚下雨,下水道尚还没有灌满水,行动起来略有阻碍,但还不算困难。裴二带头,宋御位居第二,另有七八个属下跟在两人身后。
“遇岔路,怎么走?”
裴二对耳机里问。
顾诺贤看着视频里闪烁的几个红点,应答:“左手位置前行五米,再右拐前行两百米。”
“收到。”
裴二朝左边地下水道驶去,他们带着防毒面具,依旧觉得很臭。
惊雷狂作,监狱内的一处下水道盖子被打开,却没有惊动任何人。裴二跳出下水道盖子,确认周围没有人巡逻,才对下面人比了个安全手势。
宋御跟其他人一起跳出下水道,几人一同闪身进了一处隐秘处。
他们脱下身上的衣服,从防水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衣服跟内部狱警通行证,这才大摇大摆走出去。
据上面那人传来的消息说,徐漠安跟安德烈分别被囚禁在不同的监狱屋,两个都是重量级通缉犯,关押他们的屋子,也一定是防卫措施最严谨的。
“站住!”
负责看门的见到易过容后彻底成了个欧美人的裴任荣,面带疑惑叫住了他。
“你看着面生的很啊,通行证给我看看!”
裴任荣面色不变,他将通行证递给看门狱警。狱警看了看通行证,又目带惊异看裴任荣,才说:“新来的?”
裴任荣微微点头,“我们是三天前新任职的。”
“我说怎么没见过!”狱警将通行证递还给裴任荣,裴任荣冲他耸肩一笑,这才将通行证放到感应器上。叮的一声,门开启,狱警脸上的怀疑彻底消散了。
“嘿!新来的!”
裴任荣刚迈腿走进去,狱警突然又叫住了他。裴任荣目光不动声色变了变,他缓缓扭头看着狱警,一脸迷茫。“怎么了?”
“你们新来的不要上四楼去,那里关的可全都是首要通缉犯!”
裴任荣心下一动,却是表情乖张应好。
他进了牢房楼,被牢房里一群穷凶恶徒用狠毒的目光瞪着,依旧面色入场。每一楼都有四五个狱警,裴任荣大约打量了一下那些狱警之间相距的位置,在估算怎么才能打败他们。
他扫了眼摄像头,耳机里传来顾诺贤的声音:
“监视系统已被我入侵,你有八分钟的时间。”
裴二点点头,他突然问:“Eric,我们给监狱长制造一场史上大混乱,你觉得这想法好不好?”
顾诺贤愣了愣,冷笑出声:“越乱越好。”
裴二抿唇笑笑,他一路来到四楼,却被狱警给拦住了。“没有允许,我们不会放你们过去。请出示你的高级通行证!”四楼关押的全是重刑犯,只有拥有高级通行证的人,才能允许通过。
裴二作势在衣兜里掏了掏,狱警眯眼看他的动作,一脸严肃。
手从兜里拿出来,掏出来的却不是通行证,而是两根毒针。银光一射,毒针射入看门人的喉咙,两人捂住喉咙,顿时丧失了力气跟声音。
裴二眯眯眼,狐狸眸子狡猾一片。
他掏出消音枪给两个狱警额头补了一枪,然后将它们身体拖到走道杂物间藏起来,这才进了四楼。干掉了两个,还剩下六个分开巡逻的狱警,他们全副武装,看着能力不俗。
检查完毕枪支,确定全部没有问题,裴二这才径直穿过走廊。
有狱警朝他点头,裴二回以一个诡异的淡笑。狱警蹙眉,刚想问他那笑容是几个意思,却见裴任荣飞速靠近他,手拐用力顶住预警的腹部,手腕向上,消音枪枪口就抵在狱警的下颔。
噗!
子弹拖堂,一枪,从狱警的下巴穿过他的头顶。
轻轻放下狱警的身体,裴任荣又相继干掉了其他几个,这才松了口气。一些中要囚犯早就发现了裴任荣的意图,却一致的保持着沉默。
他们,全都用一双复杂又带着希翼的眼看裴任荣,期待这人也能将他们一同放了出去。
“我可以放你们出去。”
裴任荣双手环胸,脸上一贯的带着狐狸微笑。
听到他这话,那些人都是一愣,随即脸上全都露出近似疯狂的神色。“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裴任荣又说。
恶徒们稍作思量,便点头答应了。
“我要你们,给我制造一场大混乱,要多乱,就有多乱。”
闻言,恶徒们眼里全都聚满疯狂神色。
见他们同意,裴任荣这才掏出领头人怀里的通行证,挨个挨个的将那群恶徒放了出去。
一群歹徒重获自由,全都兴匆匆跑下楼,一路上,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裴任荣走到最角落那个屋子,他打开屋子,见到的是近乎奄奄一息,只存有少许意志,浑身是血安德烈。
平日里油嘴滑舌没个正行的安德烈,此刻就像一条被打残废的恶犬。
他趴在床上,听到门开也没有半点反应。
“安…”裴任荣疾步走到床边,将安德烈抱在怀里。安德烈听到裴任荣的声音,还有些不可置信。他费力睁开眼皮,见到是裴任荣,快要失去清明的眼,彻底放松下来。
“还以为,这次死定了…”
裴二听到安德烈这话,愧疚的想死。“别说话了,保存体力,我带你出去!”
安德烈点点头,突然说:“徐老大了?”
“小御去找他了。”
“徐老大…在交易时受了枪伤,现在又被这些狗日的折磨,恐怕…”安德烈话没说完,两眼一闭就晕死了过去。这些天,为了保存庆幸,安德烈可是一直没有闭过眼。
现在裴二来了,他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睡去了。
裴二心一沉,连忙将安德烈抱在怀里,走下四楼。那群歹徒早已杀光狱警,现在已将整栋牢房里的犯罪分子全部放了出去。一时间,监狱乱作一团,裴二抱着安德烈趁乱逃出去,又顺着地下道逃走。
…
宋御推开牢房门的时候,手在抖。
没有一闪窗户的小黑屋内,徐漠安衣衫褴褛躺在地上,浑身是血。更刺痛宋御心的是他此刻已经不是一个健全人了,总是儒雅俊秀的男人,失去了一条臂膀。
他蜷缩在角落里,满脸苍白。
他孤零零的,就像一只木偶娃娃。
“大…大哥…”
宋御费了好大的力才捡起地上一条断胳膊,他手里握着徐漠安的断臂,心痛的无法言喻。“大哥,你醒醒,我是小御!”宋御突然双膝跪下,将徐漠安整个人抱在怀里。
他看着徐漠安没有血色的脸,害怕自己怀中的大哥再也不会醒来,害怕他只是一句尸体。
“我是小御啊,你的小御啊,大哥,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无论宋御怎么推搡,徐漠安始终没有半点反应。
他依旧闭着眼睛,浑身都是冰凉的。
那种感觉,宋御再清楚不过。
只有死人的尸体,才会如此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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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诺贤坐在长椅上,双手十指焦躁缠在一起,纪若进产房一个多小时了,孩子还没出生,她凄厉疯狂的喊叫声,灼痛得顾诺贤一颗心窒息。
他低头盯着突然被洛彤递到他面前的信封,讷讷问:“这是什么?”
洛彤目光里一片哀伤,她看向产房方向,轻轻说:“阿若写给你的。”
“若若?”顾诺贤诧异看向产房里面,心头闪过疑惑。若若刚进产房一个小时,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写的?她写这封信,是何用意?
顾诺贤接过信封的时候,手指不受控制微微颤抖。
信封上,落款只有五个字——
顾诺贤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