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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袋被收好的零食还在，云暖只怕会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滑稽的梦。
梦里的司祈墨是另外一个样子，而她陪着他做了一些荒唐的事情，还许给他一个承诺……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梦。
司祈墨，他真的有不对劲……
踟蹰片刻，云暖小声开口，“二少，昨天晚上……我见到他了……”
“谁？”
“司奕明。”
“噗……咳咳咳……”司祈墨一口水猛地喷出来，被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云暖，“……”
她绕到司祈墨的身后，给他拍背顺气。
缓了一缓，停止咳嗽的司祈墨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一双湛黑清冷的凤眸看向云暖，里面是显而易见的凝重，甚至还有几分揣度。
“你跟他说话了？”他问。
“嗯。”
“说什么了？”
“也没有说什么，他就说他不是你，他叫司奕明。还有……”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顿了顿，云暖问出从昨晚就萦绕心头的猜测，“二少，您是不是……那个，有双重人格？”
她话音一落，司祈墨眼中冷光迸发，幽深的瞳孔黑得像是被墨染了一层又一层。
昨晚留下云暖他就做好了准备，可没想到她这么聪慧。
“你怎么会有这个猜测？”他问，声音冷冷的。
司祈墨很平静，可云暖却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然他不会是这个反应。
“我就是随便猜的，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所以才会问您。”云暖知道自己有可能被猜忌，却还是掩不住关切说道，“二少，这个是不是对您会有影响？您放心，我没有答应他什么条件……”
“哦？”司祈墨面色古怪，“他还跟你提要求了？”
“也不是……”
“说！”
“他就是问我，晚上的时候能不能叫醒他。”云暖连忙解释，“他肯定不是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可能只是想把剩下的零食吃掉，我看得出来他很珍惜食物，非同一般的珍惜。”
“那你答应了？”司祈墨眼神危险。
他看得出来，云暖对另外一个他有着很危险的同情心，好在，她对他更死心塌地。
“没有。”
“哦……为什么不答应？”
“因为，我怕会对您造成困扰，我想，您不会想要被打扰生活。”想到刚才司祈墨胃疼的样子，云暖还有什么不了解？
这分明就是昨晚吃多了东西留下来的后遗症。
光是这一点，就是一个弊端。
“算你识相。”司祈墨冷哼一声，“这件事既然被你知道了，那就最好烂在心里！不然，为了不走漏消息，我可不介意让你永远都说不出口！”
“……我知道了。”
“还有，你刚才说，他昨晚给了你吃的？”想到之前云暖说的话，司祈墨又问。
不过，他有些怀疑。
次人格是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他怎么会舍得把视若生命的食物送给别人，还是一个并不怎么熟悉的人？这简直不可思议的事情，过去的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
难道，云暖对他是特殊的，对次人格而言也是特殊的？
一时间，司祈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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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猜到么，猜到请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