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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天音门门内大比,正式拉开序幕。
在瑶琴峰下,有一处可容纳上万人的巨大青石广场,此时那广场上更是分布着上百个角斗场。
数千天音门弟子齐聚于此,皆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一旁的高台上,则摆着七把椅子,那是掌门与长老的坐席。
门中执事,主要负责此次大比的裁判事务,避免出现一些不必要的伤残事故。
“此次大会,你必须要取得第一,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严默带着一名高瘦的青年到达会场,低声叮嘱道。
“师父放心,徒儿定当不辱使命。”吴宣平神态轻松,看着周遭的师兄弟,目光不掩轻蔑。
严默微微点头,也是不再多言,径直登上高台。
各位长老陆续到场,登上高台。
虞清韵落座后,看了眼一旁空缺着的三长老和六长老的座位。
“蓝思还在闭关,这次门内大比她应该不参加了。”辛安看了眼最后那个坐席:“顾长老那边如何说?瑶琴峰不参加此次门内大比吗?”
“瑶琴峰拢共才三四个人,一个不惑境初期的小丫头,参加不是找虐吗?”朱恩光嗤笑道。
虞清韵声音清冷道:“他说会来。”
话音刚落,天边飞来一道虹光,转瞬间便来到了高台上空。
顾北尘带着鹿呦呦和姬梦璃走下飞舟,面带微笑道:“抱歉,没来晚吧?”
“时间刚好合适,大比准备开始了。”虞清韵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梦璃师姐,这边。”一旁的喻媛冲着姬梦璃挥手.
“去吧。”顾北尘微微点头,也是向着高台上走去。
“他便是瑶琴峰的那位新来的六长老?看起来好年轻啊!”
“而且……生得好英俊!”
“这次瑶琴峰要招募新弟子吗?要是在外门大比中获得一个好名次,是不是就有机会进瑶琴峰啊?”
台下弟子看着顾北尘登台,立马低声议论起来。
众弟子都听说了天音门新来了一位长老,可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真容。
“鹿师姐。”黄鹤楼好不容易挤到人前,有些拘谨地向站在高台旁的鹿呦呦打招呼道。
“你谁啊?”鹿呦呦抬眼看着他,面露疑惑。
“我……我是黄鹤楼啊,您之前不是给了我功法和丹药吗?”黄鹤楼连忙道。
“哦,是你啊。”鹿呦呦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你这瘦了一大圈,我一下子没认出来。”
黄鹤楼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瘦了些。”
“那等会你别急着走,给芋圆分享一下减肥心得,她最近可是对此颇为发愁呢。”
“蛤?”黄鹤楼一脸懵。
“鹿师姐,我还要去参加外门大比。”黄鹤楼又道。
鹿呦呦挥挥手:“去吧去吧,注意安全。”
“我会努力不给瑶琴峰丢人的。”黄鹤楼抬头看了一眼台上的顾北尘,内心大定,转身向着外门弟子集合处走去。
首先进行的是外门弟子大比。
天音门有两千多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其中大半实力为感知境,而只要实力达到不惑境中期,在大比之后便可转为内门弟子。
至于能够在外门大比中获得前十,或者有高光表现的弟子,则有机会被长老收为亲传弟子。
当然,也不是所有外门弟子都会选择参加大比,毕竟那些感知境初期的杂役弟子,上场完全就是当炮灰,没必要上去白挨一顿打。
即便如此,还是有近千名外门弟子参加大比。
第一场为混战,中间最大的十个角斗场中,每一个都有九十多位外门弟子上台,规则很简单,大混战,最后留在台上的那人,便是这一擂台的最终赢家,直接晋级外门十强。
当然,在场的长老和执事会全程关注对决,所以每一名外门弟子只管尽全力出手,展现自己的实力与天赋,或许就算没有能够晋级十强,也有被长老和执事关注到的可能性。
“那不是烧火的黄鹤楼吗?他怎么也敢上台啊?”
“是他吗?那大胖墩怎么突然就变瘦了?听说他被选中去了瑶琴峰吧。”
“是他,我们一起烧了三年火,烧成灰我都认得。羡慕啊,肯定是刘长老指点他了,看他如今已经不再畏畏缩缩,棱角分明的呢。”
有熟识的杂役弟子关注到了黄鹤楼,不由议论起来。
大部分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是不归属于哪座峰的,但也有少部分有一定天赋的外门弟子可能会被长老和执事关注,提前让他们加入某一峰。
而这其中,严默掌管外门诸多事务,所以金钟峰的外门弟子最多,实力也可以说是最强的。
虽然分组是抽签决定的,但每一组当中的金钟峰弟子皆是有意识地靠近,显然是有战术的,准备先将其他外门弟子先淘汰,然后再进行内斗。
顾北尘往椅子上一靠,看着二号台上的黄鹤楼。
那日的小胖墩,如今已经变得颇为精干,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看起来都清秀了几分。
其他弟子都是抱着各式乐器,迅速与其他弟子拉开距离,好确保自己的施法空间。
音修在这样狭窄又人员密集的空间当中,其实是不好发挥出全部实力的,有些实力不济者,甚至连施法的时间可能都不够就被击败了。
而黄鹤楼扯下身后背着的一根黑布包裹的棍状物,扯开黑布,赫然是一根棕黑色的齐眉棍。
周围众弟子手中拿的都是笛子、琵琶、钟、鼓。
黄鹤楼这根棍子一拿出来,立马成为了台上最靓的仔。
“他拿的是什么?一根棍子?”
“这家伙该不会连一种乐器都没学就上台来参加比试吧?还真是勇气可嘉啊。”
“我看了十几场外门大比,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拿着根棍子上台的。”
台下一片哗然,皆是被黄鹤楼的这通操作惊呆。
“这个家伙,是瑶琴峰的吧?”朱恩光逮住机会,笑道:“怎么,瑶琴峰不教琴,教打狗棍啊?”
顾北尘也不恼,看着朱恩光笑道:“咱们要不要打个赌,就看这个烧火的杂役弟子,拿着根破棍子,能不能在这一场战到最后?就赌一万灵石。”
朱恩光眼皮狂跳了几下,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可看着那憨憨地握着一根棍子,面红耳赤地站在台上的黄鹤楼,还是忍不住咬牙道:“赌就赌!赌两万灵石!我倒要看看他靠一根棍子,怎么在这台上站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