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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跟着玲珑进了客栈,一刻钟之后,玲珑笑嘻嘻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手持折扇、唇红齿白、英俊潇洒的白面书生。
“李兄,小生慕容玉书这厢有礼了。”书生微微握拳,彬彬有礼地对李木说道。
“这哪来的娘娘腔?”糖豆嘟哝道,而后看向玲珑,“牧小子呢?他不会偷偷跑了吧?”
“哎呀,不好啦。”糖豆一惊一乍地尖叫道,“那小子还欠我糖豆呢,不能让他跑了。”
玲珑和李木听见糖豆的话,立即笑得前仰后合。而那位糖豆口中的娘娘腔“慕容玉书”则是满脸黑线地看着糖豆,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死鸟,你说谁娘娘腔呢?”慕容玉书声音一变,喊道。这声音不是牧云,还能是谁?
“牧云,真是你小子啊,你怎么变成这副娘娘腔样了,别说还真趁你。”糖豆振翅绕着牧云飞了两圈,不断地“夸”着。
原来这所谓的将牧云藏起来,不过就是给牧云化了个妆而已。
妆化好之后,牧云对着镜子,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一点自己的样子都找不到了。不过就是有一点让牧云不满意,那就是真的娘了一点。
“玲珑,高,想不到你还有这等本事。”牧云翘起大拇指,对玲珑夸赞道。
“那当然,本小姐天天想着离家出走,怎么会不学点本事呢,呃……我是说……外出游玩。”玲儿吐吐小舌头,尴尬一笑。
“我也要,我也要。”糖豆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高声呼道,“快把我化得不像一只鸟。”
“哈哈哈哈……”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牧云这副样子,估计就是牧天和刘莹来都不一定能认出来了,所以他也不那么着急离开了。
……
就这样,牧云几人又在那座小城呆了一天才启程上路,赶往百花谷。走走停停,又是十多天才走出御尸宗的管辖范围,踏入到了五行宗的地盘。沿途各地不论乡村还是城镇,随处可见御尸宗弟子在搜寻牧云,可是他们经常跟牧云擦肩而过,但是却认不出来。
天色擦黑,牧云几人又找了一户农家借宿住下。
晚饭期间,农户一家三口对牧云几人甚是热情。家中各种珍藏,皆都全部取之出来款待牧云三人。
“来,三位,再来干杯!”
男主人李长河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自吃饭以来就不停地劝酒,轮流地与牧云三人碰杯,真可谓是豪爽不已。他媳妇跟他年纪相仿,也信李,叫李青草,而他们的女儿李香草,十七八年岁,生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
不过除了李长河之外,他的妻女都没有上桌吃饭,而是在一旁伺候酒局,不断地为李长河以及牧云三人斟酒。
食毕,牧云对李长河拱手道谢:“多谢李老爹的热情款待,我兄妹三人感激不尽。”一路过来,为了避免被御尸宗发现,牧云一直都是以现在这副面孔示人,名字也是用的化名——慕容玉书。“感激?”李长河微微一愣,而后就大笑起来,“不用客气,要是过几天你们还能活着的话,再来感激我也不迟的。”
“什么意思?”牧云一个激灵,站起身来,面色不善地看向李长河。
“你……你怎么可能?”李长河结结巴巴地叫嚷着,看向牧云就像是见鬼了一样。
“居然没有中毒,这是怎么回事?”李香草脸露惊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而后转头看向玲珑二人,她才稍微松了口气,要不是此时玲珑二人已经双双倒地,面露惊容,挣扎着站不起来,她都会以为自己的毒药失效了。
“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李木咬牙说道,“你要是敢伤害我家小姐,不管你是谁,都得死。”
“李老,给我把他抓回去,我要好好研究他,为什么会没有中毒。”李香草双眼放光地盯着牧云,就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般。
“是,小姐。”李长河向牧云走来,“小子,乖乖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牧云此时哪里还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三人分明就是在刚才他们食用的食物中下了毒,至于他自己怎么会没有中毒,牧云猜想应该是天冥剑在吸收酒精的时候,将毒素也一并吸收走了。
“抓我,看你有没有那种本事了。”牧云嘴角微翘,天冥瞬息握于手中,剑身赤芒闪现,一剑就朝李长河左肩斜劈而去。
李长河轻蔑地看了一眼牧云,在牧云劈砍而出之时,他就看出了牧云不过武王五重的修为,而他自己却是武王八重。所以对于牧云的攻击,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伸出双指就像牧云的剑夹了过去。
“真是狂妄!”牧云嗤笑一声,剑势不变。
“唰!”
一道赤芒闪过,牧云手中天冥从李长河的左肩一路拉下,从其右下腹位置划出,李长河的身体就这样被一分为二,连带着被一分为二的还有他伸出去夹牧云手中天冥的手掌。
牧云毫不停歇,冰冷的目光看向李香草,剑身一旋,刺向其左肩胛。擒贼先擒王,他要拿下这个女子,然后逼其交出解药。“小姐小心。”李青草一下跃至李香草身前,将其护在身后,“小姐,此子不简单,我们还是先撤吧。”
“想走,不留下解药,你们一个都别想离开。”牧云手中剑招一变,剑尖猛挑,挑向李青草的下颚。他将剑招变为杀招。对这老妇人,杀了就杀了,只要那个小姐没死,那就有机会拿到解药。
“嗤”地一声,李青草的下颚就被天冥刺入,从后颈洞穿。
牧云剑身一抖,李青草的脑袋就被直接削了下来,掉在地上。牧云连看都没看一眼,脚步向前一踏,剑身就架在了李香草脖颈之上。
“交出解药,饶你不死。”牧云声音清冷,双眸隐含杀意,直盯着李香草。
“少侠手下留情!”屋外一道焦急的声音出现。而后就见一个十七八年岁的少年冲了进来,满头大汗,粗气连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是谁?”牧云看看来人,又看了看被他的剑架住脖子的李香草。这二人虽是一男一女,但是长相却是一模一样,除了性别,其他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地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