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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些产业都是瞒着朝廷的?”
“否则,你认为,父皇会容忍本王做大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本王昔日不愿告诉你,亦是担心会引来祸端。”
“那你现在为什么说?”白灵儿追问道。
“因为你是本王的娘子啊。”暧昧横生的情话脱口而出。
“这算什么解释?”他们在谈正经事好么?
白灵儿没好气地瞪着他,瞪了一会儿,她忍不住笑出声。
仔细想想,他其实从没想过隐瞒,只是没主动言明。
那么多的破绽,那么多的异常,她心里早就产生了怀疑。
他能瞒天过海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发展副业,想要瞒过自己,何其简单?
“把最大的秘密说给我听,不怕我将来见财起意,架空你吗?”白灵儿恶意满满地问道,明亮的双眸染满笑意。
“你会吗?”莫长歌反问道。
“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别说是夫妻,就连血脉相连的亲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也会闹掰的。”争家产这种事,古往今来不要太多,她家里不就有明晃晃的例子吗?
“你想要,那便拿去,”莫长歌说得很随意,“本王不介意倒贴你,靠你来养活。”
此生,他是赖定她了,但凡是她要的,他有,便给,他没有,便替她抢来。
看似不着调的话,却暗藏着一片真心。
“你想倒贴,我还不要呢!”娇嗔的语调,如春风刮入莫长歌的心窝,搅乱了一池春水。
“放着清闲的日子不过,挑起一家的生计重担,这种事傻子才愿意去做,告诉你啊,你最好现在就放弃这个念头,以后家里就靠你来撑……”
余下的话被滚烫的吻彻底阻断,不似以往几次亲吻的温柔,带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略性,凶猛、火热,甚至让白灵儿产生了自己会被他吃掉的幻觉。
白白抬了抬眼皮,借着白灵儿的五感看见这一幕后,又垂下眼睑,专心致志继续啃萝卜。
秀恩爱神马的,看得太多,它早就麻木了好么?
双唇分开时,卷着一缕银丝。
莫长歌索性握住了灵儿的胳膊,把人往怀中一带,铁臂牢牢圈住她纤细的腰身。
“这样的话,以后多说点,本王爱听。”缱绻温柔的眸子分外柔软,手指轻轻摩擦着她微肿的红唇,心头那股邪火,正在蠢蠢欲动。
想要她,想要到快要疯了。
“给我。”耳鬓厮磨,透着几分隐忍,几分忐忑的询问,让白灵儿顿时羞红了脸。
“本王忍了太久,已经忍不下去了。”从没有哪一刻,如眼下这般,着魔地想要得到她。
一个吻,已不足以让他满足。
这个女人是他的,她的唇,她的身躯,她的心,乃至她的灵魂,都是属于他的。
白灵儿的脑袋垂得越来越低,鬓发后,一双耳朵红艳如血。
如此明显的暗示,她岂会不懂?
“……恩。”低不可闻的回应,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理智全然消失,下一秒,整个人被横抱在他的怀中。
从前厅到厢房的距离不算远,莫长歌却是踏着轻功一路飞奔而去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单手搂着佳人,另一只手在背后轻挥,庞大的内力形成的气浪,将房门再度合上,隔绝了这一室春色。
一刻钟后,一只胖兔子被无情从窗户里扔了出来。
“吱吱吱!”太过分了!这种时候主人居然会听二呆的话,把它赶走!
空中一百八十度转体,成功落地后,白白龇牙咧嘴地猛瞪那扇密不透风的木窗子。
嗷嗷嗷,它好想看现场!这么重要的时刻,肿么可以没有自己?
肉嘟嘟的身躯鬼鬼祟祟跳上窗台,爪子小心翼翼凑近窗户边缘,可挠了半天,窗户仍旧纹丝不动。
为什么不是纸窗啊?
白白泄气地冲窗子哼哼两声,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止它。
耳朵高高竖起,贴紧窗户边缘,试图聆听里边的动静。
但当那时高时低的喘息以及木床摇摆的吱嘎声,交合着传入耳膜时,它的脸立马变得粉扑扑的,慌忙后退,身体笔直地从窗台摔到了地面。
两只爪子用力捂住长耳朵。
不听了,不听了,听到了今晚它一定会睡不着的!
这一夜,白灵儿真真贴贴体会到了传说中痛并快乐着的滋味,晕厥前,她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男人果然都是禽兽!
清脆明亮的鸟叫声,从窗外传入房中,床榻上,帐幔垂下,隐约能看见幔后那抹熟睡的倩影。
昨夜散落一地的衣物,早已被人捡好,床头的矮几上,还搁着装满凉水的银盆。
往常这个时辰,下人早该进屋来伺候洗漱,可今儿却迟迟没有现身,院子里安静得唯有叽叽喳喳的群鸟在叫唤。
莫长歌一大早就醒了,如瀑的黑发随意搭在胸前,身躯微侧,慵懒的桃花眼倒影着身畔佳人熟睡的身影。
昨晚累坏她了。
眼中泛上几分怜惜,轻手轻脚下床后,悄然换上衣物,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他就端着洗漱用品进屋,目光宠溺的看着仍无醒来意思的女人,无奈地摇摇头,再度离去。
饭菜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着,白灵儿动了动鼻尖,迷迷糊糊转醒。
“嘶!”一股酸痛感从下身袭来,她猝不及防地抽气一声。
不用掀开被子,也能想象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昨夜剧烈的战况,就像默剧在脑中浮现。
他们做了……
手掌啪地盖住发烫的面颊。
好想死一死有木有?
那些想起来就让人脸红的娇喘,绝对不是她发出的!
“醒了?”莫长歌敏锐察觉到帐幔后絮乱的气息,理了理袖袍,踱步走来。
比起白灵儿面红耳赤的样子,他反倒显得有些春分得意,嘴角那弯笑,绚烂得刺目。
忽然挑开的帐幔,让白灵儿吓了一跳,下意识把脑袋塞进被窝,只觉没脸见他。
“昨儿个那么热情,怎的醒来就不认人了?”莫长歌拽住被子的一角,调侃道,“莫不是吃了本王,想不认账?”
白灵儿打定主意装死,第一次深入交流,把自己完完整整奉给他,她这会儿暂时还想不出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快些出来,别把自己闷坏了。”莫长歌放柔了声音,哄着她,“早膳本王给你做好了,吃完了再睡。”
好说歹说才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伺候她在床上洗漱后,莫长歌大臂一挥,直接把人抱起往桌边走。
“你干嘛?”白灵儿吓得急忙拽住他的衣襟。
“昨夜累着你了,今天,本王得好好伺候你才行。”莫长歌说得很是自然,仿佛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事。
白灵儿只能红着脸,任由他为所欲为。
把人搁在椅子上后,莫长歌压着袖口,替她夹菜。
“尝尝这个,本王早上专程煮的蛋羹。”青瓷碗中,明黄的蛋羹上撒着一片油绿葱苗。
“唔!”白灵儿吃得津津有味,哪有功夫搭理他?
不过她专注吃饭的样子,对莫长歌而言已是最好的回答。
吃过早膳,灵儿又小睡了一会儿,直到日上三竿,才勉强把精神补回来。
“主人。”白白一溜烟从门外蹿起来,跳上大床,委屈地窝在床沿,“二呆他太过分了!居然派人看着我,不许我见主人。”
它在外边吹了一夜凉风,好不容易盼到天亮了,还要被隐卫看着,太窝火了。
“对不起啊,白白,让你受委屈了。”白灵儿恍然想起,昨晚二呆在她耳边说要把围观的兔子赶走,她晕乎乎地就答应了,这会儿见到小伙伴一脸怨气,心里不由生出几分愧疚。
当然,如果重来一会,她还会做同样的事,毕竟,没人喜欢做着亲密的运动时,旁边有一双眼睛盯着。
“哼,看在二呆对主人不错的份儿上,白白就原谅他好了。”抚顺了毛的兔子傲娇地说道。
说起二呆,他怎么没在屋里?
白灵儿往四下看了眼,没发现二呆的身影。
“主人睡觉的时候,二呆就出门去了,对了主人,昨晚你晕倒以后,二呆还打了水,帮你擦身子,就连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他亲手换上的。”红红藏不住话,把昨天看到的事,一五一十讲给灵儿听。
白灵儿下意识看了看身上,果然,她的衣物和昨天的不一样,身上清清爽爽的,显然被人清理过。
想到他亲手替自己擦着身体的画面,脸上的温度再度飙高,说不尽的甜蜜与感动在心窝里徘徊。
她刚想下床收拾收拾出门找二呆去,哪知,他仿佛心有灵犀般,恰巧推门进屋。
“睡好了?”莫长歌信步走来,牵着她在铜镜前坐下,拾起桌上的木梳,想替她挽发。
“你会吗?”白灵儿不信任地问道,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会盘发的。
“会不会,待会儿一看便知。”
那就拭目以待吧。
白灵儿按捺着好奇,乖乖坐在矮凳上。
昏黄的铜镜倒影着两人的身影。
温馨、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