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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扒衣服是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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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灵泉逐渐恢复清澈,白灵儿才将二呆从池子里捞出来,伸手想帮他脱掉湿答答的衣裳,可手刚碰到亵衣,立马又改变了主意。

    赤身相见什么的,艾玛,想想就脸红。

    可是,就这样让他湿着,不行啊,会着凉的。

    白灵儿有些纠结,脱,还是不脱?

    心底有一个声音不停怂恿着她,这儿除了白白,就只有她,不会被人瞧见,而且她是为二呆着想,又不是故意要占他便宜。

    做好心理建设后,她深吸一口气,魔爪缓缓朝二呆的衣襟靠近。

    哇!主人要吃二呆的豆腐!

    白白激动到眼泛绿光,不造二呆不穿衣服会是个什么样。

    “……”喂!别这么盯着她好么?她会不好意思的。

    身后那束火热的视线,让白灵儿再一次停止了动作,咻地将打开的衣襟合拢。

    “恩,还是让其他人来帮他换衣服吧。”她才不要让白白看光二呆。

    “哎呦,主人,你别犹豫啦,快点下手,湿衣服穿久了,对二呆不好。”快脱啊,它等着看呢。

    白灵儿眼角猛抽,转过头去,冲某个花痴扔了记眼刀。

    白白吓得赶紧缩头,呜呜,它只是想饱饱眼福嘛,主人的表情好口怕。

    不理会满脸怨气的小伙伴,她赶忙把二呆挪出空间搁到床榻上,还掀开被子把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防止他受寒。

    忙完后,白灵儿累得四肢发酸,刚直起腰,脑子里嗡地一下,差点没站稳。

    “主人,你休息一下吧。”红红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几天,你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就算有仙气和灵泉支撑,主人的身体也快到极限了,再操劳下去,会累倒的。

    “我好着呢。”甩甩头,她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出门后,在衙门里寻找士兵的影子,换衣服这种事,还是交给其他男人来做更靠谱。

    “姑娘?”孤狼刚从门外进来,与白灵儿撞了个正着。

    “啊,你来得刚好。”白灵儿眼眸大亮,拖着人回到屋子。

    孤狼不解地望着床榻上浑身湿漉漉的主子,头顶上升起一个豆大的问号。

    白姑娘对主子做了什么?竟把人弄成这副样子?

    “咳,”白灵儿被他看得心虚,假笑道,“我方才不小心把水洒他身上了。”

    那得洒多少水才能将衣物全都打湿?

    而且,主子的外衣呢?

    孤狼脑洞大开,该不会白姑娘被主子熟睡的样子迷倒,一时把持不住,对主子下了毒手?

    “他就拜托你了。”白灵儿拍拍他的肩膀后,风风火火跑出房间。

    妈蛋,他那眼神实在是太诡异了,她Hold不住啊。

    “主人,你这叫做贼心虚。”白白作死地开口。

    “不会用成语就别用,谁做贼了?我这叫做好事不留名,再说了,总不能告诉他,二呆那样子,是因为我替他解毒导致的吧?”说出来谁会信?

    “唔,可是,二呆醒了就会察觉到啊,主人难道打算连他也瞒着吗?”就算想瞒,也瞒不过去啊,二呆那么聪明,肯定能猜到他的病治好和主人有关。

    白白不说还好,一说,白灵儿整个傻了。

    我滴神啊,她怎么会忘记这茬?

    “他应该不会怀疑到我身上吧?”她不确定地自言自语着。

    “肯定会,二呆睡着以后,只有主人在他身边。”白白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想主人自欺欺人。

    也对哦,灵儿倍感头痛,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出个解决的办法,只能破罐子破摔。

    “算了,他要真问起来,我承认就是了。”

    白白有些诧异:“主人,你不怕二呆把你当作妖怪吗?”

    灵泉空间的存在,普通人不可能接受,更不会相信。

    白灵儿哑然,说实话,二呆会有什么反映,她心里也没底。

    “那我能怎么做啊?”她烦躁地跺跺脚。

    孤狼一脸古怪地出了门,刚巧听到白灵儿心烦意乱的嘀咕,眉头微微一蹙:“白姑娘,主子醒了,正在找您。”

    我去,这么快?

    白灵儿脸色微微变了,她还没做好准备呢。

    “您请。”孤狼侧过身,请她进屋。

    死就死吧!

    白灵儿硬着头皮,如孤胆英雄般昂着脑袋再次踏进屋中。

    仍是那张悬挂帐幔的八仙架子床,唯一不同的,是某位披散着湿漉长发,衣襟松散,笑若妖孽的王爷。

    “过来。”他笑弯了眉眼,冲白灵儿勾勾手指头。

    步伐在屏风处顿住,这个距离应该很安全,白灵儿讪笑一声:“你醒啦?”

    “过来!”语调微微加重,似夹杂着些许怒气。

    “你先把衣服拢好。”袒胸露背的,不是存心引人犯罪吗?

    白灵儿偷偷收回目光,看多了她怕长针眼。

    “怎么,有胆子脱,没胆子看?”莫长歌似笑非笑地问道。

    “又不是我脱的。”白灵儿低声反驳,有些莫名的心虚。

    虽然这里衣不是她脱的,可外褂,却是她亲手给扒下来的。

    “哦?那又是谁用药迷晕了本王?”莫长歌接着又问。

    “……有吗?是谁那么大胆子?”白灵儿打定主意不承认,还佯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儿来。

    莫长歌顿时乐了:“是啊,不晓得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趁本王对其毫无防备之时,用卑劣手段,迷晕本王,还对本王上下齐手。”

    “喂,我才没对你做过那种事,你别胡说。”上下齐手什么的,根本没发生过好么?

    “胡说吗?那你为何心虚到不敢靠近本王?”他故意激她。

    白灵儿果然踩中陷阱,大步往前走来。

    “谁心虚了?”她站定在床边,掷地有声地问道。

    “呵,”蠢女人,莫长歌瞬间出手,把人拖到怀中,双臂犹如钳子,紧紧箍住她,“抓住你了。”

    “你耍诈!”灵儿这才反映过来,自己中了他的激将法,脸颊红扑扑地,使劲挣扎,却没法子挣脱出去。

    “不这样做,你又怎会中计?”莫长歌不仅没心虚,反而还理直气壮地反问。

    “你!”他怎么能这么无耻?白灵儿气得够呛,偏偏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用眼刀狠狠刮着他。

    “生气了?”明明最该生气的人是他才对啊。

    莫长歌略微有些无奈:“你啊,下次莫要这般鲁莽。”

    他醒来后,就已察觉出身体的异样。

    那股发热感消失了,浑身充满了丰盈的力气,便连胳膊上的血泡,也退得一干二净。

    联想到昏迷前的事儿,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定是她趁自己晕倒,用了什么法子,把自己的病给治好了。

    “下次有何决定,提前告诉本王一声,别一个人擅自做主。”万一她治不好呢?万一在触碰过自己后,连她也染上这病呢?想到此,莫长歌不由得将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了些,甚是后怕。

    “究竟是谁喜欢擅作主张啊?”这话最没资格说的人就是他。

    白灵儿撅着嘴,愤愤不平地嘟哝道。

    脸上红霞漫天,放松了身体,轻靠在他的怀中,似乎很享受这温馨、安宁的氛围。

    莫长歌惬意地眯着眼睛,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真好,能够这样真实的拥着她。

    “这些天本王很想你。”他柔声低喃。

    “唔,”白灵儿迟疑了半秒,才别扭地嘟嚷,“我也是。”

    “当真?”某人吃了一惊,随即,脸上流露出孩子般纯真的喜悦。

    “恩,不过,”口风忽然转变,“你不觉得有些事需要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吗?”

    别以为事情过了就算完了,她还没忘记,这家伙欺骗自己的事实。

    “本王好像失忆了。”莫长歌开始打起了马虎眼。

    “嗯哼,失忆?”她没那么好骗。

    危险的语调,让莫长歌略感无措,这事是他理亏在前。

    “不许再有下一次,听见了没?”白灵儿反手拽住他的衣襟,凶恶地威胁道。

    “只此一次。”若非情不得已,他又怎想对她撒谎?

    “这还差不多。”得到满意的答复,白灵儿松开手,一脸正色地道,“我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虽然我没什么本事,很多事也帮不上忙,可是,你不能自私的替我做决定,打着不愿让我担心的名义,对我说谎,真的很过分,你想过,如果你有什么闪失,我会有多难过吗?”

    如果她没来,如果,她晚来几天,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回想起来,灵儿仍有些后怕。

    还好她来了。

    “抱歉,本王当时并未考虑到这一点。”她说得对,不论他的出发点是什么,都不该瞒着她,“是你治好了本王的病?”

    他悄然转移话题,不愿再多提撒谎这件事儿。

    “恩。”白灵儿的眼睛有些躲闪,她最担心的事终于来了。

    “本王没打算审问你,你身上的秘密,本王相信,在你想说的时候,会说给本王听。”莫长歌似是看出她的纠结,莞尔轻笑,“你若不愿说,本王不会强求。”

    “你……”他就不好奇吗?白灵儿满脸错愕。

    “谁都有秘密。”包括他,亦有未曾对她明言的事。

    “哦。”白灵儿被震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反映与她想象的全然不同,总觉得,刚才在屋外纠结万分的自己好傻。

    “城中尚有百姓幸存,用你的法子,可能将他们治好?”莫长歌又问,安乐堂的大夫及宫中御医,皆对此病束手无策,他染病数日,各种药方都试过,却没一个能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