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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最近矿场那边没有再出传出什么伤人事件,看来是完美解决了。”飘雪隔着屏幕说道,我看着米迦勒前面的石壁上都是腾苦的洞穴,它们是属于杂食性的魔兽,地下城里的那些菌类植物是它们的最爱,我也正好需要一些魔兽作为侦察和警卫所需。
有数百只魔兽在赤玄的带领下已经能够执行简单的命令,像是定点的巡逻和警戒都完成的很好,防卫和进攻更是它们的本能,等它们再熟练一点我甚至想将它们安排到星云城执行防卫任务,它们的协同战斗能力和机动性都超越我的武装机器人部队。
耀和启这两人已经在战斗室里操练起来, 我看着祥和平静的星云城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构建,我称之为诺亚计划,之前只有和飘雪商量过,没有让其他人知道,因为这个计划将会超出他们的认知太多,所以这个计划我不打算公开可能永远不公开。
“白,载具的生产线已经完全投入工作了,运输机的图纸也已经交付开发部门。”飘雪的报告总是这么及时,“好的,那么歼星舰的改造工程开始纳入计划,还有其他的各种舰船可以一起开发。”看着事情进展顺利,最多两个冥我们就可以告别昆塔界开往水星界了。
飘雪已经将两个计划的进度表显示在屏幕中。我看着屏幕中星云城已经拥有自动火炮和超合金城墙,那是奇美拉级别的防御系统,这里的普通遗兽是没有办法攻破的,就算是木纹族发起暴动,敦刻要塞里的武装机器人拥有着最先进的推进背包和射线枪,整整2000名武装的冷血士兵,是不会放过眼前任何一个目标的,这也是我可以安心把星云留在这里的理由。
超导体特斯拉水晶的开采十分顺利,我们传送门的技术也得以大幅度进步,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崖,布尔镇的居民已经不足十人,这里连部落都算不上,走吧,我们也一起去星云城吧。”作为一名布尔镇的第一批居民衫劝说着他,崖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摆弄着手里的匕首。当时来到这里时,他手里只有这把匕首,没有人认为他能够成功,但靠着一条危险的路线,他将塔图如卡商人那里批量买下的奴隶经过无尽森林里的一条小道能够直接到达布尔镇,那条路虽然也会有一定的危险但不缺任何水源和饮食,所以这让他赚到了第一桶金,随后靠着这笔钱购买房产,将地价炒了上去,无论是房租还是房产买卖都让他赚的盆满钵满,有着金钱让他坐上镇长之位,从此整个布尔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直到那座新城的出现。
衫见崖没有反应正准备起身,被崖突然按住说道:“好,我们一起去星云城。”衫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见他答应便说道:“你能想通那是最好了,我们辉光后出发。”
崖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回到了屋内,衫也不觉得奇怪,他和崖是老相识了,之前也有很多生意上的往来,这次新城的冲击对于他来说也是什么巨大的,投资的房产是血本无归,幸好还有一些副业让他能支撑到现在,但随着人口的日益减少这座小镇已经濒临死亡了。
爱丽丝之光并没有因为布尔镇的衰败而吝啬自己的光芒,辉光照耀着大地,金色铺满整个小镇,最为最后两个离开这里的木纹族,崖和衫最后依依不舍地看了它一眼便踏上了前往星云城的道路。
崖带着衫走着之前走过的无尽森林里的小路,世界安静地只有树叶落地的声音。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一是为了节省体力,二是为了不惊动这森林里潜伏的未知生物。
崖的手中一直拿着匕首,这条路虽然走过数次但谁也不能保证没有意外发生,后面的衫手里紧握着一把长刀,两人都身穿生棕色的斗篷几乎于这森林融为了一体。
树林间不时有奇怪的声响,有会飞的翔蛇和走地蜻,但都是些普通生物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威胁。
崖在一处水源补给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人分别将四个水壶灌满,有畅饮一番,衫拿出来一瓶米泉水,两人兑了一点泉水喝了下去,香甜可口的滋味瞬间驱散了之前的紧张喝疲惫,衫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养着神,崖则在旁边用泉水冲刷着身体,即使在外他的洁癖还是依旧,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衫不由摇了摇头,他虽然和衫的关系不错,但衫的邋遢是崖所不能容忍的。
这时突然林间传来声音,而且这“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这里,崖马上把匕首拿在手里,地上的衫也十分灵活地爬了起来,将长刀握在手上,警惕地审视着周围。
林间的灌木里突然跑出来一只独角兔把两人吓了一跳,衫更是直接砍了上去,但它灵巧地躲开了,飞速地逃进了灌木丛中。
崖和衫相视而笑,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在森林里这么放肆的大笑。崖好不容易停下了大笑,刚想和衫说一下后面的路程,只见衫的头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带着惊恐的表情飞向了自己。
崖见状连忙往后退去,只见一个人全身蒙面,身上穿着古老的铠甲,乌黑的鳞片像是取自某种魔物身上,一只手上正拿着将衫身首分离的大剑。从面具中透出的死亡气息让崖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手上拿着当时从怪鸟身上掉落的徽章,每次摸到它总会给自己带来勇气和力量。
崖紧紧捏住这块徽章,但这次好像失灵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静等死亡的来临。
蒙面的战士走到他面前用着无比沙哑的声音说道:“把东西交给我。”崖连忙将徽章放到他的手里,只见那名战士的盔甲正好有一处空缺,他将徽章放进空缺里后舒了一口气:“你走吧。”
崖听到这话如同大赦,头也不回地逃离这里,可是没走几步一把熟悉的长剑从他背后刺入贯穿整个胸口,剑尖上碎裂的核心反射出自己因为惊恐而四分五裂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