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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还是王昌元老师的《战台风》,但听了片刻,不是,是一首我没听过的曲子,应该是她新学的吧,她古筝弹的很好,十级,但有一次她对我说十级其实不算什么,弹得好才是真,此刻我听着这首曲子,感觉声调怎么很忧伤似的,像是在哭泣,我有点没心思听了,大晚上的,倒是让大家高兴高兴啊!
“喂,路瑶,别弹了。”
路瑶好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继续弹着,我也没说话,坐在车里慢慢等,我知道她是来找我的,除此外没别人,如果说之前我不太想见她,但现在好多了。
终于几分钟过后,路瑶停下了,我说道:“大晚上的,你怎么又跑来了,下次你说个地址,我找你去,一个女人晚上出来不安全。”
“没事,你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吗?”
“你有话直说吧,我没学过古筝,怎么知道这什么曲子。”
路瑶打开琴盒好像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走近了我,拉开车门在副驾驶坐下,我看到是一盒芙蓉王,她把芙蓉王放到中控台,说:“这是秦桑曲。”
“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我不懂古筝,我是男的,总不能去学古筝吧?”
路瑶今晚上好像很有耐心似的,她对我说道:“你不知道,古筝界很多大师都是男的,只是大众平常见到的女的居多,男的力量大,弹倍高音的时候很……”
“停,我对这个没多少兴趣,你如果想告诉我这首曲子是什么寓意,我等会自己上网查,你来找我干什么,这总是大晚上的,真不安全。”
“你关心我?”
“算是吧,我又不是王乐乐那种铁石心肠的人,算了,你也不认识王乐乐,总之经过小漫住院的事,我觉得你还挺好的,只是我和你关系很尴尬,还有,我现在已经有新的女朋友了,你总来找我不合适,我或多或少也担心你晚上不安全,你有话快说吧,说完就早点回去吧。”
路瑶说道:“你离开那个女人。”
“我知道了,你走吧。”
“那你离开吗?”
“我只是知道了,离不离开是我的事,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但我也不想知道,女人很多事情是没有原因的,你也不给我答案,我估计你是后悔了,想和我复合吧,不可能,你赶紧走吧,万一等会让我的房东看见,告诉了她,那还不得再来一场误会?我不想我们之间再发生什么误会了。”
路瑶打开阅读灯,目光仔细的看着我的脸,半晌,说道:“你那么在乎她?你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在乎我。”
我不想提以前了,都是过去式了,其实我现在心底多少还是有一些恨的,恨她当时为什么那么决绝的分手,不过现在总归还是有点担心她,毕竟她曾经对我很好。
我终于说道:“以前当然在乎,都是行动上的在乎,你应该没忘记,你话说完了就走吧,夜很深了,我也得回去了。”
“答应我,离开那个女人,回去找小漫,行吗?”
我看了她一眼,纳闷无比,懒得回话,说道:“我这是垃圾车,你坐的惯吗?你那落地很贵的车不比我这个磕碜车好多了?”
“别和那个女人在一块,她不适合你,就算你们感情很好,她也不适合你,早点离开她,行吗?”
我不想有人因我而死,说道:“下车吧,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除了有钱,长得漂亮,还有什么?也没见你喜欢刘亦菲啊!”
我无语的看着她,良久,说道:“那我下去。”说完我便下车了。
“废物!吃软饭的废物!”
我懒得回头,我不可能让沈晴雪被骗财骗色,不是我愿不愿意离开她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离开,如果能回到最初时候,我宁愿没来过汝南,假设真的那样,我想和肖小漫在一起,但如果真那样,路瑶肯定又会说“离开小漫行不行?”她一定是想和我复合,可都是过去式了。再者说了,我很少吃沈晴雪软饭,我一直是不愿意吃的,不然我为什么还要去上班?
“我废一辈子好了。”
“对,你废一辈子好了!”
我头也不回的朝马路对面走去,到了后,回头一看,只见路遥闷闷不乐的下了poLo,去抱起琴,朝着比亚迪汉走去。
我觉得她不方便,便跑回去帮她拉开车门,她没拒绝,琴放进去后,她又去那边搬支架和凳子,一个人是不可能搬得了两个架子和凳子的,我帮她搬着两个架子,她自己则拿着凳子,全部放进车里后,她又骂了我一声“你废一辈子好了!”,接着便一脚油门扬长而去了,我摇摇头懒得说话。
我走到马路对面,很快来到房东大哥门前,轻轻一推门便开了,拉开院里的灯,罗红俊不知道做贼去了还是怎么的,没见人,我也没管,然后便听到一声马的嘶鸣声,原来那匹马在院里一棵树上拴着,地上则放着一些草料,我摸了它两下,然后便朝自己的房门走去,到达门前,我猛的楞在了原地。
门上居然贴着足足7张A4纸,从上到下连成一排,用很大的字体印着“你”“该”“交”“房”“租”“了”“!”几个大字,一张纸一个,字体非常大,尤其最后一张那个巨大的感叹号,还是大红色的!我差点以为是辟邪来的!
我略微一想便明白了,罗红俊可能今晚无法回来,就用这种方式来说这话,我也是服气透顶。
当我开门进了屋,更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屋里东西南北到处都是A4纸,连成竖排,四面墙上都有,上面都写着“你”“该”“交”“房”“租”“了”“!”
我也是醉了,我能住沈晴雪那吗?不像话不说,万一碰到她爸那不是要命吗!
我觉得这话应该不是沈晴雪教他的,沈晴雪一个女人,怎么会这么不矜持?等以后她告诉我,我就知道了。我更认为是罗红俊的瞎助攻。
看了一会,我找来梯子,用了足足半小时才总算把这些辟邪的鬼玩意全部撕了下来,不得不说沾的真紧,很多地方都留那了。
爬高上低的,我累得不轻,忙完后我脱了个精光,去井上用凉水冲了个澡,反正没人看见,洗完后便回屋倒头就睡了。
……
大约睡了很长一会儿,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大门被推开,小片刻,有人在敲我的房门,应该是房东大哥回来了,我问道:“干啥呐,这都快半夜了,你回来了就赶紧睡成吗?敲什么敲?”
不想门外却响起了叶薇的声音:“大猪蹄子,你的快递到了!”
然后砰的一声,门就被踢开了,凉风一下子灌了进来,我瞬间睡意全无,然后叶薇就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尖叫:“你……你……你怎么……!”
我瞬间想起屋子闷,我都没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