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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大堂上。一身紫衣的新任七煞教主贺紫灵。一脸微笑的看着对面的麻衣少年。刚才的尴尬之色一闪而过。她身份高贵。今日做出平易近人的姿态來着实不易。一则对面的小子背景太大。二则他如今已经关系到整个大宁的国运。所以不得不放低身段。软语相求。却不知为何对面的少年为何不理不睬。眯着眼便如睡着了一般。
看着周羊儿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新任七煞教主怒气渐生。一双秀气的眉毛轻轻一跳。正要开口质问。却见对面的少年伸出一只手。揉了揉鼻尖儿。然后睁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轻轻说道:“很多人死了……”
原本笑起來极傻二的周大神君。此时的笑容却极为庄严。一双晶莹如玉的眸子中尽是慈悲之意。“就为了一句谎话。你的教徒让梁州遍地哀鸿。”此时的他。一点也不象昔日那个懒怠少年。倒象极了庙中所塑的大菩萨。
“值得吗。”菩萨少年向面前的紫衣女子轻轻问道。
大堂上。看着宛若高僧大德般的周羊儿。吴知州与其接触不多。虽然诧异这少年的语气变化。倒不怎么惊奇。旁边的贺紫灵却觉得古怪之极。按下属教众对这少年的描述。狡诈。狠毒。自私、冷漠均有。却沒有一个人说过这少年会象佛门弟子一般大发慈悲心來。
其实不要说她。便是周大神君自己也有些茫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是怎么了。死人多少关自己屁事。除了赵伯伯夫妇。其它人爱死不死。可是……为什么当想到死在赵庄的那些无辜村民。自己会如此难过。这究竟是……为什么。
“哈哈。佛性。”左臂中的李信突然笑道:“真以为佛爷的东西是白拿的。那金刚杵中的佛性已然逐渐开始影响你的心神。不管骂他是外道也好。说他是胡教也罢。但凡能够称为佛的。必有拯救苍生的大慈悲方可。而佛性便是这慈悲所凝。哈哈。第一时间更新 小子。说不定你以后会出家当和尚欧。”
“放屁。”努力甩了甩头。周大神君终于又恢复了正常。什么慈悲慈善的。羊二爷可沒那闲功夫。当下抬眼看向对面七煞教的那位新教主。刚想说话。却听贺紫灵一声轻笑。抿着嘴角说道:“我亦知前些日子手下教众对周公子多有得罪。若有何不满。尽可明言。您的手段小女子也有所耳闻。其中并沒有叫作慈悲的法门。”
很显然。这位教主大人已沒什么耐性多谈。第一时间更新 话语中也带起刺儿來。让周大神君鼻头上的麻子又跳了一跳。不等他开言却听那贺紫灵接着说道:“罢了。周公子可知赵家姐弟被谁捉了去么。”
用大拇指将鼻尖上的三颗麻子轻轻按住。周羊儿皱眉道:“听说是朝廷的大鸟候。大鸟是这位候爷的封号么。为什么要叫大鸟候。”当听到大鸟候的爵位时。他就一直觉得奇怪。现在忍不住问道。
不料他后面的一句问话。倒让那位贺教主脸上微微一红。见周羊儿一脸郑重。不似调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才道:“那位候爷论起來是我的长辈。他为什么会有那个封爵。公子如果去京城的话。可去北门瞧瞧。到时自然明了。”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抬头见周羊儿正静盯着她。等着下文。这才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过。那位大鸟候派人來梁州。可不是为了救那赵员外郎。而是來灭口的。”
意外。无论周大神君还是吴知州都有些意外。那位吴知州开口道:“灵……教主。” 他刚说了一个灵字。被对面的女郎目光一扫。顿了一顿方才满脸尴尬的说出教主二字。
看此情形。旁边的周羊儿心中大奇。莫非这姓吴的和那贺紫灵还有一腿。心中正胡乱猜测。却听那吴知州接着说道:“御使台不是正在翻汾阳王的旧帐么。听说最大一桩便是私隐宝藏并屠城守秘。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御使们正请求圣上。召赵江进京对质。只是赵大人一直不肯。那大鸟候……”
据他所知。这位大鸟候与汾阳王素來势同水火。此时本该想办法把赵员外弄回京城。给老郭一个难看才对。此时跑來灭口。那不是在帮汾阳王么。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本就是好友。平日里互相对立。不过是怕大家不放心。干出太祖年间的事情。现在此事关乎汾阳王的性命。第一时间更新 他又怎么会袖手旁观。只要赵江死了。一切死无对证。那帮御使再怎么胡说也是无用。”听着这位贺教主娓娓道來。周羊儿隐隐觉得这姓贺的娘们绝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不用猜都知道是个公主了。” 左臂中的李信接着道:“只有宫里的人才把皇帝叫大家。后宫嫔妃就算皇帝再宠着。也沒有出來的可能。更何况她还姓贺。” 李大军神得意洋洋的笑道:“这种蹩脚的小把戏。你居然也看不透。真正是个蠢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不理左臂中李大将军的嘲笑。周羊儿满脸笑容的盯着对面的紫衣女郎看了许久。只到堂上二人均把目光投向好。才傻二般的嘿嘿一笑道:“原來不是贺教主。却是贺公主。”看着面前一脸吃惊的二人。周大神君又盯着那位公主端详了一会才道:“太瘦……沒一点福相。怎么会是公主。”
不等贺紫灵开口。又上前伸出三根手指。捏揉着她的耳垂嘟囔道:“不是说太祖两祖两耳垂肩。福相过人么。你这耳朵怎么比常人还小啊。”
脸上一片红晕。拍开捏在自己耳垂上的手指。一身紫衣的贺教主狠狠瞪了周羊儿一眼。才冷冷说道:“与你无关。”
也不看一脸傻笑的周羊儿。紫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过周公子倒也不用担心你那两位朋友。原本赵员外的夫人陈氏是大鸟候一位得力副将的遗孤。所以赵氏姐弟到了京城之后应无甚危险。倒是周公子你。作为那宝藏的唯一知情人。那位候爷必会杀你灭口。你可要小心了。”
也许是被周羊儿的胆大妄为给弄烦了。贺紫灵抬脚向门外走去。边走还边说:“从今以后。七煞教不会再与公子为难。也希望公子可以勾销前事。”说罢。紫衣女已出了大堂。向府衙外匆匆走去……
当周羊儿走出府衙之时。全城的七煞教徒。除了那位被挂在旗杆上的绞舌星君。尽数都沒了踪影。听吴知州说。羊大和那猫儿往东门去了。当即便往东边寻找。一直到了城外的饮马湖边。才看到羊大背着猫月儿正缓缓向自己这边走來。
晃悠着四只手。周大神君笑呵呵的向自家兄弟走去。谁知对面巨羊冲他一声暴叫。全身一抖。一个喷嚏打來。毫无防备的周羊儿耳边一声巨响。全身一麻。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下。
这下不要说他。便是羊大背上的猫儿也吃了一惊。谔然道:“这是怎么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