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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材。不要再抱怨啦……”左臂中的李信大将军打断了周羊儿抱怨。接着悠然说道:“余哑姑那小丫头少说也有八百岁啦。就算一天剪十人纸人。八百年算下來数量也不少。一时三刻想将这这些符兵清除干净。绝难办到……除非能施展顶级的法术。将这十里之地全部冰封……”
刚说到此处。他突然一顿。随即高兴的说道:“对啦。蠢材。你不是有一门法术叫做绝地通……蠢蛋。周羊儿。”他刚刚说到通字。一阵寒意传了过來。周羊儿全身刹那变的冰寒无比。李信大急。连叫数个名字。始终未得到回应。他全凭周羊儿的精血供养方能维系真灵不灭。见这小子全身发冷。已然身亡。不禁心中骇然。
传说中的天命神君死了。这怎么可能。大宁曾经的无敌将军有些抓狂。
如果天命神君也能死掉。那这世上还能活着的生灵就真不多了。虽然沒有身躯。李信还是忍不住摇了摇自己不存在的脑袋。可这小子此时全身僵硬。便如死尸一般。这是怎么回事。
又等了数刻。李大军神更加肯定周羊儿沒死。因为到现在为止。自己的真灵也未消散。证明这小子的血脉依然顺畅。而且可以流通全身。只是不知为何突然变成了一块冰坨子。莫非……是那……
“该死的先天水真灵。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是周大神君最后一个念头。可惜当时正碎碎念训人的李信并未发觉他的抱怨。
原來刚才第三波符兵扑了上來。周羊儿还沒來的及招呼黑砖等法宝。就被这群家伙彻底淹沒。当符兵将他包起來的瞬间。一道凛冽的寒意从胸口传了过來。原來那先天水真灵也被符兵裹了进來。
让他又惊又怕的是。那水真灵不知出了什么问題。精纯的先天水灵气。顺着胸口疯狂的涌入气海。与原來的先天水灵气合在一处。那灵气奔涌的速度极快。气海中瞬间惊涛骇浪。翻腾不止。无尽冰寒不仅冻僵了全身。也将身外的符兵尽数冻成了冰条。还未等他依照水入体的法门收束。人便失去了知觉……
“哗啦啦”那符兵如同无穷无尽一般。不停的在已经冻的如同冰块一般的周羊儿身边汇集。试图将他连同被冻成硬条的符纸小人一起搬走。不过刚一接触。便也冻成了冰条。包裹着周羊儿冰块也越來越大。
如果不是余哑姑的符兵确实太多的话。也许万年之后。人们会在此处发现一具不知名的少年冻尸。不过因为众多符兵们不停的尝试将周羊儿抬走。又不断的被冻成冰条。随之也将他身上的寒气带走一小部分。一个符兵能带走的冰寒极为有限。但数万符兵不停的上前搬运。他体内最终不再有寒气传出。
当周羊儿再次清醒过來的时候。气海内雄浑的先天水灵气让周大神君吓了一大跳。不过同时发现自己原來用炼宝诀收集的那一丝火灵气已然沒了踪影。不用问。水克火。如此强悍的水灵气。在自己五行不能相生的情况下。肯定不会有火灵气的存在。
看了看身边的情形。周大神君谔然发现。自己此时身处一个巨大的冰块之中。而无数的符兵正抬着巨大的冰块向前移动。气海中先天水灵气再次鼓荡起來。周大神君发现体内的水灵气比之前壮大了十倍不止。
看着周围无休无止奔向自己的符兵。第一时间更新 周大神君心中一动。当下试着施展那水入体中的第二项法术绝地通天。原本拒不听令的水灵气此时变的乖顺无比。按照他的存想脉络运转了起來……
宽阔的河道上。以周羊儿为中心。一圈寒彻骨髓的冰风扩散开來。百丈之内。不仅汹涌而至的黄纸符兵被冻结成了冰条摔的粉碎。就连许多花草树木。鸟兽生灵也遭了无妄之灾。尽数化作雪塑冰雕。再无一丝生气。
此时的周大神君。当真是威风八面。身外百丈之地。寒风怒号。冰雪遮天。许多冲过來的黄纸符兵。只要一踏入风中。便被冻成了冰渣。
施展着绝地通天。迈着得意的小方步。周羊儿慢悠悠的走在已经铺满冰凌的河道上。看着无数符兵如飞蛾扑火般冲过來冻成冰条。最后再被他踩成碎渣。
“这蠢材。还不快些走。和一群无知无识的纸人儿较什么劲。咦。你身后怎么多了个影子。”左臂中的李信抱怨道。
嘿嘿一笑。周大神君从那堆符兵冻渣中找到自己的两只布袋。从里面取出最后一套麻布衣服准备。当看到衣服上两只袖筒时。周羊儿一阵恼火。只得学原來一样。在胁下划出两个口子。准备把四只手臂装进去。记得龚老爷子说过可以教自己什么隐现法。把两只手臂藏起來。看來一会回去得找老人家学学。
好不容易将四只手臂从衣服里伸了出來。觉得有些不对的周羊儿猛一抬头。鼻尖儿上那三颗麻子又跳了起來。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余哑姑师徒三人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看着一脸悠闲的老道姑。周大神君撇了撇嘴。一边慢腾腾的穿着裤子。一边无奈的说道:“都几百岁的人啦。不知道男女有别么。带着两个黄花大闺女在一旁看男人穿衣服。你这师父教徒弟的东西也太多了点吧。”
此言一出。余老婆子身旁的刘、李二女脸上均是一红。不由自主的看向一边。只有老道姑不为所动。冷冷的盯着面前的无赖少年开口道:“不曾想积赞了数百年的符兵。竟然在你手中毁了大半。”
“嘿嘿嘿”摸着鼻尖上三颗欢跳的麻子。周大神君发出习惯性的傻笑声。正想揶揄一句余哑姑的符兵纸质太差。去听对面的老道姑厉声喝道:“交出蓬莱令。否则……”说到这里她不由一楞。后面的话却不知怎么说。天命神君杀不得。碰不得。自己该怎么对付。
“否则怎样。杀了我。”带着傻子般的微笑。周羊儿慢悠悠的说道:“恐怕有些难。想杀我的人只会死的更快。”
看着余老太婆吃瘪的样子。一边心中偷笑一边接着说:“把我关起來。也有些难。天上一群神。海外一群仙。你那小轮回里的一群鬼。另外听说还有一群魔头都等着我祭台拯救苍生呢。真把我逼急了。就学天台秘境里一样。老子喊一声祭台。不用这些神仙魔鬼。只怕你那师父便要第一个找上门來……”
“哦。你说我那师父也会來。”不等他把话说完。对面的余哑姑突然展颜一笑。打断他的话问道。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周大神君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蠢材。”李信突然在他心中插言道:“还不快逃。她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与姬良相见。你居然还这么说……”
“咣。”一口大铁钟带着轻响向周羊儿顶上飞來。打断了李军神训人的话头儿。慌忙从布袋中取出法宝应敌。入手的却是一个小薄片。周大神君一楞。莫非是镇神宝鉴。此时情形危机。來不及多想的他。顺手便将那物件拿了出來。还未等高呼余哑姑之名。那大铁钟突然悬在了半空。
“好个滑头的小子。算你识相。拿來。”对面的余哑姑伸出一只手。笑呵呵的对周羊儿说道。
满脑袋浓雾。正琢磨这老太婆在弄什么鬼的周大神君。无意间看了一眼自己拿着那小镜子的手。顿时有些发傻。手上拿的根本不是什么镇神宝鉴。而是胡达拉送给他的小妖令牌。
当初在第二道关卡抓住的拾遗小妖。老达拉便送了这块令牌让他拘禁小妖。看着牌子上刻的收放咒语。周羊儿一阵摇头。不曾想那关卡中的一切皆是万灵旗所化的幻像。这令牌也就毫无用处。今天却被自己抓了出來。
看來余哑姑这老婆子根本就沒见过那蓬莱令。所以才会误以为自己手中的小妖令牌便是姬良所留的东西。
周羊儿嘻嘻一笑。随手将那令牌往布袋中一塞。 复又抽出那两根青金色的玄黄柱提在手中。他本來就对这师徒三人就沒有一点儿好感。更何况这根本就不是真令牌。交出去也难逃此劫。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又岂能让那老婆子得意。
想到此处。两只金刚杵所化的手臂伸进布袋。一金一黑两块砖被他袋子里提了出來。抬头看着对面的三个女子微笑道:“羊爷爷从來就不识相。”
“混蛋。”看着姓周的小子复又将令牌塞入口袋。还拿了一大堆法宝出來。原來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最终化作咬牙切齿的愤怒。一时不慎。竟中了这小子的缓兵之计。老道姑此时的怒火只怕高度三千丈都不止。
又是一声巨大的钟响。那大铁钟带着呼啸扑向周羊儿的头顶。如同巨山一样落了下來。
“看法宝。”随着周羊儿一声暴喝。一道黑光从他手中飞出。正是那先天黑砖。看那黑砖砸向铁钟。他又在心中说道:“混蛋砖头。你也听见啦。要再敢说我沒把你当法宝用。我就用玄黄气炼了你。”
也不知是那句“看法宝”起了作用。还是那玄黄气的威胁发挥了效果。却见黑光闪处。一声巨响。如山般的大铁钟瞬间被砸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