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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公众版让大家久等了,汗!如果不是书评区中有朋友提醒小猫会忘的。)
就在我跟胡莉正上演着一场少儿不宜的限制级成*人片之时,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打破了火爆的场面,我好不容易才把对方的上半截泳衣脱掉,谁知她却突然尖叫出声推开我向一旁躲去。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一个好听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名字,钻入我耳中。就是这个名字让我的**顿时冷却下来,荡然无存。
当我回过头去捕捉这个名字时,同时也被液晶屏上那抹绿夺去了魂魄,是她!真是她蓝苗。
电视上的蓝苗身着一件叶青色的通花高领毛衫,外套一件利落却不落俗套的长风衣,一条修身的牛仔裤将她的身段衬托得修长而匀称。面容肃静,微微侧垂着脸似在闪躲镜头,固执微抿的嘴唇透露出她的不快。
她的周围包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最里一层似乎在阻挡外面拼命拥挤进来的人墙,一只只话筒对着一言不发的她。
蓝苗,我的蓝苗,她看上去成熟了不少,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再是好奇及陌生,而是一种淡定的坚持。她优雅的气质使她压倒性的战胜了几乎在场的所有女人,更不用说刚刚还趴在我身上的胡莉,跟蓝苗比起来,她简直俗不可耐。最让我倾心的是她由内自外散发出来的自信,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环境下让她有了这样的变化。现在的蓝苗破蛹而出,展翅高飞,或许有一天,她再不会飞回我的身边,又或许,当她回到我身边时,我们已面目全非。
相貌较好的节目主持人嘴唇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可我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整个眼睛都被屏幕上的蓝苗所吸引。直到一张熟悉的,在高大的老外中间稍显矮小的身影拉回了我的意识。
汪洋?汪洋怎么会跟在蓝苗的身边?看着他脸上那付十足无趣又玩味的笑容,没错!是他,刚才一直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是因为他个子比较矮小,而且镜头基本上是一直对着蓝苗,所以才会将他忽略掉。可看现在的情形,他被保安们安排在里层,看样子是帖身在蓝苗的身边。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无数的问号在我脑中闪过,我忘了电视上在报导些什么,直到下一个新闻的插入。
“多多,救我多多”
我惊觉的望向一旁趴在泳池旁喘息的胡莉,这才想起来刚才是因为她的尖叫才使我清醒过来。
缓缓向她游去,拔开她一手捂住的大腿,再熟悉不过的牙印出现在我眼瞳中,一时间怒火冲顶。
旦旦这小王八蛋,幸好它溜得快,不然我要生吃了它,这个时候居然给我惹事。
我一边飞快的向楼上房间跑去,一边在心里咒骂,拿到最后一小瓶神仙水后赶到胡莉的身边,直接对口往她嘴里灌去。看着她粉红色的皮肤下在波浪般涌动过后,由黄转青,再变紫红色,最后渐渐恢复血色,呼吸渐渐平稳,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用浴巾将近全裸的她包裹抱起朝她房间急走。
“多多,我会不会死?”躺在床上的胡莉铁青着脸,一只手死劲的捉住我的手,指甲都掐进我肉里却不自觉,无助的直视着我的眼睛,眼神中透着对死亡的恐惧。
虽然对她没有什么好感,但看她这付模样我终是有些不忍,安慰道:“没事,旦旦不是毒蛇,咬不死人的。”
“你骗我!”她突然歇斯底里的一把将我推开冲我吼道:“他们说它有毒,而且是没有解药的毒,它是个魔鬼,魔鬼,他们从它身上弄到了”
“胡莉!”一声大喝打断了正在慌乱失控中的胡莉,进来的是白鳍,还有其它几个面色难看的‘地’的成员,冷冷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她,神情各异。白婆婆先一步来到床前,有意无意的将我推开,为胡莉盖上被子,阻挡了外人的视线轻声安慰。
“你们先出去吧!”白鳍打了个手势,我不得不跟着离开,离开房门前回过头瞥了胡莉最后一眼,没有错过她眼神中的求助及恐惧。
当天晚上,胡莉就被送出了白公馆,由始至终白老头都没有出现过。
在黑暗中默默目送载着胡莉的黑色凯迪拉克离开,无声将窗帘放下,视线投射在豪华水床上,小王八蛋知道自己闯了祸,回来后就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我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意识到自己及有可能被人骗进了一个完美的骗局中,我可以选择继续沉默下去,但一想到我无辜的家人们我就无法再自我欺骗。
拿出手机,指尖飞快的在键盘上跳跃,然后摁下发送键静待回音。
老牛很快的回复过来,我们彼此交换意见后约定明天将他所需要的东西交给他,老牛许诺成与不成两天内一定给我答复。
放下手机,轻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件事让老年去办比较困难,但我无从选择。
“旦旦,出来吧!”我换好泳裤,同时把旦旦唤了出来,小家伙慢吞吞的来到我身上,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伸出手拍了拍它的背,领着它往外走去。
我们再次来到室内游泳池前,一把将旦旦抛入池中,扑通一声我也跳下水去,直接潜入水底,闭气观察着水中的旦旦。
只见入水的它很快进入狂喜状态,变化着姿势玩耍,时不时咬住自己的尾巴卷成一团如球状翻滚,到是自得其乐起来,只是不敢靠近我,也许还在自省阶段。
十分钟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依然不放弃,固执的一次又一次浮上去,换气,再潜,换气再潜。几次后旦旦以为我在跟他玩,一下子也放开了,渐渐的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贴住我的脸,突然用它尖尖的小嘴对住了我的嘴唇。还没来得及惊讶,旦旦的舌信一下子顶开了我的排齿,几乎同时间,一股热气从我喉道滑进肠胃里,那种感觉就像被迫生吞了一个带壳的鸡蛋下去。
那个蛋还没沉淀入腹,突然一下子又从喉道里跳脱出来过渡到旦旦的腹中,这一回我亲眼看见那颗珠子在闪,不停的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与之辉映的是我腹中的另一股热气,就是那股我不断尝试要控制的热气,随着珠子在我们嘴中一来一回间,那股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大,大到几乎遍布至我全身,就像欲火烧起的感觉,全身热血沸腾起来。
被迫不停吞吐鸡蛋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可另一头的旦旦却玩得不亦乐乎,兴奋不已,我快憋不住气了,一把捉住旦旦,猛地一蹬腿,全力向上浮去。
“钱少爷。”
我才刚露出水面,就听到白鳍的声音,他手中拿着一条浴巾,看样子静立有一段时间。衡量了一下我们之间的距离,心里思量着他有没有看见水底下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