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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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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苗离开了,在我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两人之间的事情时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也许是因为我一大早就丢下她一个人跑去公司,打破上班最早记录,提前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她走了!”老妈看着我的眼神不自然,难道“床单我给洗干净了,让她去吧!若她真有心,过个两三年会倦鸟归巢的,现在决定些什么,毕竟都还太早。”老妈是个明白人,可惜她唯一无法理解的是年轻人的心理。

    “所以,你没留她?”第一次这样跟老妈说话,我甚至想对着她狂吼。“旦旦,旦旦呢?”我突然想起来,出门前看着旦旦在她怀里熟睡中,不忍心打扰。想起昨夜翻云覆雨过后,旦旦死劲的往我们两人中间钻,差一点就想把它给扔下床,要不是蓝苗不舍,怎么容得它这么放肆往我女人怀里去?我的女人,这感觉不赖。

    “在床上,蓝苗想把它带走,可它死活就是不走出我们家大门,蓝苗只好自己走了。她走后,小家伙又溜回床上去,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小猫去逗它都没反应,恐怕,还是知道些什么的吧?”

    听了老妈的话后我往房里去,果真见旦旦绻在枕头上,见着我只是睁着眼睛无辜的看着,动都没动一下。轻轻的拍拍它道:“放心吧,我会把她带回来的。”旦旦似有所知的轻摆了摆尾巴,与我心意相通。

    问单总要s&b联系人的电话,我要找到蓝苗,结果,那个手机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打电话到公司寻问,人家说没有预约将不理会,没有正当理由不得预约。对着电话筒破口大骂了一通,不出几秒电话喀的一声挂断了,我再拔过去,人家干脆不接了。“该死的来电显示!”我咒骂道,就差没把手机狠狠的往地上摔。

    跑到本省的分公司去,想直接把人给找出来,又被人给赶了出来。找单总,让她以公司名义帮我联系一下,结果人家同样不给面子。能想的,能做的,所有的法子都用尽了,还是一无所获,最后换来的消息是,蓝苗已离开本国去接受为期一年的培训。

    该死的培训,该死的s&b,该死的蓝不,亲爱的蓝苗

    蓝苗已经离开快两个月,这没良心的丫头,毫无音信回来,就连小妹偶尔还会打打电话。虽然依然不肯透露在哪里?在做些什么?问她回不回家过年她也吞吞吐吐的,说还不知道,气得老妈把一部话机给砸了。

    别说少一个女人,就算少三个,四个,一百个,一千个这个地球还是得转,日子照样这么过。房子装修大致完毕,老妈忙那边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年底老爸工作也要显得积极些,不然奖金就要缩水,旦旦还是准时的在变神仙水,关于蓝苗的消息仅仅收到一封来自苗族希望女子学校的感谢信。

    信上大致内容是感谢蓝苗每个月都寄钱来资助三十名女童的生活费,我这才想起有这么回事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决定去看看。

    学校位于离寨子很远的另一个村上,设施是我从未见过的简陋,天气已经转凉,可那些幼小的女娃们衣着单薄,躲在用木头搭建起的小屋里瑟缩着看书,小脸旦以及小手都被冻得又红又肿,还生了冻疮。

    那里一名瘦小的教师告诉我,蓝苗资助了这里三十个孩子。

    “你们怎么会把感谢信往我们家寄?”我问他。

    “不对吗?以前书信往来都是这个地址啊!”“哦!蓝苗搬了,你拿她上个月的汇款单出来瞧瞧就知道了。”单纯的人民教师没有想太多,立马找了出来。让人失望的是,上面的记录的是s&b公司某市的地址,应该是代寄的吧?就连银行帐号都是个对公帐号,看来,我想写信去教训她几句的如意算盘夭折了。

    “哎哟!还真不一样了,你瞧我这”小老师憨直的咧开嘴笑,又干又裂的唇又撕出一个小口子来,血在那直往外趟,他像没知觉似的舔了舔,笑脸相迎。像这样的一张脸在那些女娃中不少,她们瞪大着好奇的眼睛望着我,恍忽间又见到第一次碰到蓝苗的那双眼睛。这里的天,的确冷啊!就连旦旦都乖乖的缩在紧帖我心上位置的内侧袋里睡着了。

    一时冲动下掏出兜里的五百块钱,这是昨天刚领的工资,就剩这么多了,把热呼呼的它交到小老师手里,心里暖暖的,感觉自己还真像个人样。

    “这谢谢!太谢谢您了!您真是我们的救星啊!谢谢!”小老师眼里的有热泪在滚动,那些个女娃子都聚拢了过来,盯着老师手上的钱,吞着口水,不知道此时她们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嘿!别客气,这是应该的。”抓着头,我不自然的回道。

    在小老师热情的建议下,我挑了二十个孩子出来,作为我以后助学金的受益人,后来想想,这小老师还算挺精明的,这么一来我每个月都得寄钱上来,源源不断。

    学校里的孩子大概近九十人,大小参差不齐,最大的有十四岁,最小的才五岁。挑了些顺眼的,嘿嘿!其实所谓顺眼无非是长得水灵些罢了,人嘛!要对得起自己的眼睛。

    在众人满足的欢送中我离开了那里,想了想决定不要进红谣寨去了,省得见着蓝巴他要问起蓝苗的事我还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没想到此行一时的良心发现,一时善举却为我日后打下了一个地基,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也许冥冥中早有安排。

    口袋空空回到家里,没想到家里也几乎被洗劫一空,我不在这段期间有贼闯入。

    这贼还算道义,他一不偷家里值钱的家电,二不偷店里的货品,甚至连老妈那点儿零星的饰品都没有抄出来,只是将家里所有的神仙水搬空了,顺手把现金也拿完。

    老妈是这么说的:“这家伙第一天来的时候就把神仙水给拿空了,我也没敢报警,我总不能跟人家说那人是来偷水的吧?还暗自庆幸说也没拿什么值钱东西就算了。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家伙还真是胆大包天啊!第二天他又来了,把家里抄了个遍,翻得乱七八糟的,还把钱都操走了。”说完她还狠狠瞅了老爸一眼道:“就连你老爸的私房钱都没放过。”

    真是大跌眼镜啊!就连我老爸这种男人都会有私房钱?真是人心不古啊!老爸用报纸遮住了那张脸,不知道啥表情?不知道他钱是收哪里呢?怎么以前都没让我给抄出来?可惜了

    “对了!小白它们呢?”我这才想起来,有陌生人进屋这些小畜生怎么都没反应的吗?而且进屋这么久了也没见着它们。

    “送到新屋去了,咱们明天就搬!”看来老妈是给吓坏了,原来当老妈回到家时看到小白跟小猫都熟睡了过去,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样,差一点没把她给吓晕过去。连续两天都这样,她再不愿待下去了,所以才把家里的一些东西先搬了过去,等我回来就搬家。

    打包好一些小东西,最后留恋的望了眼我跟蓝苗曾经的房间,一些记忆片段已经模糊,如丝一样滑嫩的触觉,急喘如兰的气息,触目惊心的处子之血,犹如一场梦,不真切。

    门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有人来了,抱着旦旦往客厅走去,看看来人是谁?

    王刚?当我看到笔挺而熟悉的身影时眉头深锁。他怎么来了?